柳夏后悔了,后悔得腸子都要青了,不該為了報復趙乾而來他家的,面對這種氣質高貴的人,真的很沒有底氣啊。
好不容易等適應了林燕的節奏,結果又來了個堪比木頭人的趙放,跟聊天聊的全是票,并順便給推薦了幾只票。
好不容易吃完這頓飯,柳夏覺得簡直比連上一整天的課還累,終于要告辭了,林燕又給提了個盒子,說是初次見面的禮,推辭不過,只得收了。
柳夏本以為盒子里無非就是件服或者一套護品什麼的,卻沒曾想是一整套珠寶,而且這套珠寶看著還有些眼,似乎是某個明星戴過同款。
“我這是……傍上富二代了?”
趙乾瞥了一眼,涼涼的開口:“你可一點傍富二代的覺悟都沒有,隨意打罵我不說,還想告我狀。”
柳夏正在百度這套珠寶,沒心跟他吵,看到珠寶的價格后連氣聲都小了:“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千萬!”
“我去!”艱難的咽了口口水,問趙乾:“我要是把你甩了,這套珠寶還歸我嗎?”
趙乾聲音涼嗖嗖的:“我一定找最好的律師,打得你一雙子都不剩。”
柳夏連忙抱珠寶,討好的笑道:“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大爺,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即使讓我幫你納妾都沒問題。”
趙乾臉都黑了:“閉。”
拿人的手短,柳夏當即閉:“好的大爺。”
趙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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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溫子言說過那番話后張揚整個人又變了不,比起從前更加認真了,即使是下課時間也在做習題,溫子言既欣又無奈。
跟柳夏辦公室的老師聊起這件事,反倒被嘲笑了。
“學生懂得上進是好事,你這個老師怎麼還在福中不知福了呢?”
溫子言有苦無說:“我是怕他過于努力把給搞壞了。”
“放心吧。”朱振打開飯盒:“這個年紀的男孩子好著呢,就算是天天熬也照樣生龍活虎。”
辦公室里一濃郁的飯香,溫子言這才發現不對勁:“你一大男人怎麼用個飯盒?還自己帶飯了?”
“哦對!”朱振臉上滿是幸福的笑,然后從屜掏出樣東西遞給:“記得準時參加。”
“什麼呀?”溫子言打開看了言,頓時就瞪大了眼睛:“請……請柬?你要結婚了?”
“對。”要結婚的人果然不一樣,看起來就是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婚禮在三天后,新唐酒店,記得來啊。”
“恭喜恭喜。”溫子言有些嘆:“居然瞞得這麼嚴實。”
其他收到請柬的老師也在恭喜他,何麗突然想起來:“子言你婚禮什麼時候辦啊?都這麼久了,該不會不辦了吧?”
“對啊。”這麼一說朱振也想起來了:“你婚禮請柬我還沒收到呢。”
“不急。”溫子言微微一笑:“我們也在籌備了。”
新唐酒店檔次并不算低,在這里辦婚禮的人也不,至得提前三個月預定,沒想到朱振能把婚禮瞞得這麼嚴實。
溫子言穿了件款式簡單的淡黃過膝,看起來清麗婉約的同時卻又不至于搶了新娘的風頭。但他們還是迅速吸引了在場很多人的目,當然,看的不是,而是邊的周良哲。
周良哲一筆的西裝,臉上帶著禮貌疏離的笑,跟溫子言認識的老師直接一擁而上。
“子言,聽說你結婚了,這不會就是你老公吧?這也太帥了。”
何麗也忍不住打趣:“那是當然,我們溫老師那麼漂亮,的人怎麼可能不帥呢。”
何麗是見過周良哲的,上次周良哲給溫子言送飯時也在辦公室。
“說的也有道理,也就只有這麼帥的男人才配得上我們子言嘛。”
“就是就是。”一個平時就比較心直口快的老師忍不住調笑:“怪不得溫老師看不上孫老師。”
嘰嘰喳喳的聲音頓時間就消停了,在人家老公面前提這種話題,真的是商低到泥土里了。
那個老師后知后覺的覺到了氣氛的變化,尬笑著調和:“那個……婚禮馬上開始了,大家快座吧。”
“新郎新娘青梅竹馬,走過許多年華,終在今日修正果,喜結良緣,讓我們把祝福化作熱烈的掌聲,有請新娘場!”
隨著司儀話音落下,大門被伴郎伴娘拉開,著純白婚紗的新娘緩緩步,夢幻藍的燈打在上,形一副讓人心的場景。
以往大大咧咧不拘小節的大男人朱振此刻雙眼含淚,卻還是舍不得把眼睛挪開分毫。
“請問新郎,你愿意娶張若琳嗎?無論貧窮或是富有,健康或是疾病,你都愿意和在一起嗎?”
即使是司儀在說話朱振的眼神也在看著張若琳:“我愿意。”
“那麼新娘,你愿意嫁給朱振嗎?無論他貧窮或是富有,健康或是疾病,你都愿意和他在一起嗎?”
新娘的態度和朱振一樣,毫不猶疑的點頭:“我愿意。”
兩人為對方戴上戒指,在如雷般的掌聲中接吻。
年時想穿著婚紗嫁給最的人,然后這個想法慢慢消散,甚至覺得婚禮都不重要,可慢慢的也開始幻想和周良哲步婚禮時的場景,這個期待在這一刻達到了頂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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