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沒有。”溫子言又把繩子解開些,忍不住嘀咕:“以后我要是再看到你招惹別人,你就直接睡書房吧。”
周良哲:“我沒有招惹。”
“我不管。”溫子言才不管這些,直接把他退路堵死:“反正要是讓我看見你沒有戴我就默認你想勾搭別人,那你就去睡書房。”
周良哲:“……”
這一番玩下來已經是晚上了,玩的太累,回程路上溫子言就打起了呵欠。
周良哲開車很穩,也沒有路怒癥,溫子言抱著皮卡丘,座椅一放就直接睡著了,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餐桌上擺著已經涼了的早點,早點旁放著張紙條。
-醫院臨時有個手,不用等我吃飯。
溫子言確實了,但桌上早點早已涼,勾不起丁點胃口,又懶得做飯,干脆泡了包泡面湊合。
泡面間隙打開了好幾個件都沒找到合適的答案,最后沒辦法只能求助柳夏。
“怎麼了?”
視頻響了很久才被接起,柳夏睡眼惺忪,聲音還帶著未睡醒的朦朧:“干嘛?”
“我有個問題想咨詢一下你。”
柳夏把手機放在枕頭邊上,艱難的回:“說。”
“后天就是周良哲生日了。”
柳夏沒等說完下半句就猜到了:“不知道送什麼?”
“對。”溫子言先是常規的拍了一番馬屁,然后問:“你覺得我該送什麼?”
柳夏現在滿腦子都是睡覺,本沒心思思考這些,隨口道:“服,領帶,手表,皮鞋。”
“不行。”溫子言想都沒有一口否定:“太常規了,要有點創新的。”
柳夏捕捉到了關鍵詞。
“那你把自己拾掇一番打包送給他唄。”
“……”溫子言:“好好說話。”
柳夏簡直快要崩潰了:“他是你老公又不是我老公,他和你生活那麼久,他喜歡什麼你就送什麼唄。”
喜歡的東西?
上班,做飯,以及?
雖然不能讓他上班以及把自己送給他,但或許做飯是個不錯的主意,不過頂多作為輔料。
“其實我自己也有個想法,就是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什麼方法?”柳夏都快再次睡過去了,思維正在慢慢陷沉睡,說話變得十分緩慢。
“我們昨天在香山玩的時候路過一家手工店,做陶的。”
“你想親手給他做個禮?”
真不愧是最好的閨,溫子言打了個響指:“但是我做個什麼合適呢?”
柳夏即使深陷困境也不忘打擊:“做什麼不是看他喜歡什麼,而是看你能做什麼。”
“我什麼都能做啊。”
“呵!”即使已經困得不樣子了溫子言依舊能聽出語氣中的輕蔑:“大言不慚。”
溫子言回想了一下自己昨晚看別人做的場景,頓時自信了起來:“我是沒做過,但有人教的,不難。”
柳夏沒再潑涼水,主要是懶得跟爭辯:“不過,比起讓你親自做陶,其實我更擔心另一件事。”
“什麼?”
“香山太遠了,你那車技,我不建議你去。”
面對第無數次嘲笑自己的車技,溫子言完全不放在心上:“不就是開個車嗎,我可以的。”
見勸不,柳夏也放棄掙扎了,不再理會手機里的聲音,果斷放任自己睡了過去。
溫子言掛斷視頻,一邊嗦著泡面一邊思考到底做什麼才能顯得實用而又與眾不同。
第64章
溫子言上網查了一下手工陶的流程,大概要一到兩天才能拿到品,讓老板加急一下的話應該可以在他生日前拿到,那最好今天就得制作好讓老板燒制,否則時間會被卡死,萬一出點意外可就沒有生日禮了。
幸好周良哲加班去了,大可以抓住這點空隙跑一趟香山,要是太晚了就讓柳夏打個掩護。
香山就在本市,正常人開車的話差不多一個小時的路程,但溫子言愣是開了將近兩個小時。幸好已經在手機上和老板預約好了,到了香山就直接馬不停蹄去了店里。
老板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穿著一條很顯氣質的米連,給人一種不爭不搶,人淡如的覺。
“溫小姐是吧?”
溫子言見的第一眼就充滿了親切:“對,你好。”
李霜給溫子言沖了杯咖啡,明明是第一件見面,卻像是多年未見的好友:“想好做什麼了嗎?”
溫子言道:“花瓶。”
李霜訝異的“啊”了聲,清麗的臉上帶著一疑:“我沒記錯的話你是給人的生日禮吧。”
溫子言喝了口咖啡,有些不好意思:“我本來也想做個有紀念意義的,可是那些實在太難了,我手殘,只怕會做四不像,還是務實一點做個花瓶吧,又可以當禮,又可以當裝飾品用。”
這個說法倒是新奇,李霜忍不住失笑:“你人脾氣一定很好吧。”
“現在是好的。”溫子言時間不多,來不及休息就挽起袖子開始制作,謙虛的語氣中掩飾著藏都藏不住的笑意:“但他上學的時候脾氣可臭了,不是那種傳統意義上的臭哈,就是一眼看去就是冷著一張臉,小說里那種高冷學霸,誰都不搭理的那種,老師眼中的好學生,同學眼中的裝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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