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天終于主搭理自己了,趙乾連忙開窗,臉上揚起討好的笑:“上車聊吧,萬一有人看見告訴你爸媽就不好了。”
他說的也有理,柳夏直接往副駕駛一坐,車門摔的整個車都是震,看都沒看他一眼,氣沖沖的問他:“你到底想怎麼樣?”
趙乾扭著子從后面掏出一個袋子遞給,柳夏隨意瞥了眼,沒好氣的開口:“干嘛?”
“你不是喜歡嗎。”趙乾把袋子放懷里,張了張還是忍不住補了句:“不過我研究過了,這子單穿不好看,最好……搭件外套。”
他的心思昭然若揭,柳夏怎麼會看不出來,不過心里還生著氣呢。
“昨天不是死活不讓我買嗎?怎麼?你能買我不能買?”
趙乾難得認真:“我反思過了,確實應該尊重你的穿自由。”
尊重個屁!穿自由個屁!要不是怕更生氣,他怎麼可能給買這種服?
柳夏也不是真的想要這條子,一個老師,這種子也不可能穿進學校。
“你以為一條子就能消我的氣。”
趙乾立馬反問:“那一柜子呢?”
他不按套路出牌,柳夏一時有些懵了:“什麼?”
趙乾看到了希,笑意更深:“我昨天按照你的尺碼給你買了些服,一面柜子那麼多,能消氣嗎?要是不能那就再買一面,行嗎?”
柳夏是見過他的帽間的,開門兩邊兩組柜子,中間背對背的兩組柜子,每組至五米長,一柜子至得容納上百件服。
“不是——”有些吃驚:“你買這麼多干嘛?”
肯跟自己說話,在趙乾看來就離原諒自己不遠了:“我怕你下次去的時候找不到服穿。”
一說這個柳夏就想起那天浴室里的荒唐,頓時就有些口干舌燥,但這個話題又是自己挑起來的,只能自食惡果,惡狠狠的警告他:“不許再跟著我了。”
聽這麼說趙乾就知道自己想錯了,這離原諒自己還差的遠呢。
趙乾連忙拉住不讓下車,著急的道歉:“對不起我錯了。”
“什麼?”
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可不能放過,趙乾一不做二不休:“我錯了,我不該不信任你,還怪氣的膈應你。”
果然,他是心知肚明的。
柳夏更來氣了,正打算下車再摔他車門出氣,他抓住機會又開口了,往日自信張揚的男人道起歉來別別扭扭的:“那也不能怪我啊,本來他就比我先認識你,又是前男友,我們才在一起沒多久,肯定沒安全啊。”
柳夏有些不理解,暫時忘了摔車門的事:“你一個富二代,有有錢有材,沒什麼安全啊?”
趙乾本來還委屈的,一聽這麼說就得意起來了,整個人賤嗖嗖的氣質盡顯:“原來在你心里我這麼優秀啊?”
柳夏:“……”
“這跟我優不優秀沒關系。”趙乾犯完賤后繼續端正態度,看著輕笑了聲,表略顯寵溺與無奈:“誰讓我喜歡你呢。”
兩人在一起的過程堪稱一部喜劇,雖然彼此心知肚明對方的好,卻從沒說過這種親的話,乍一聽他就這麼說出口,柳夏居然有些心跳加速。
趙乾繼續道:“我這人從小就是被寵著長大的,我喜歡的東西由不得別人覬覦,你和他見面也就算了,但按照親協議,你至得告訴我一聲吧。”
柳夏被他認真的神染了,確實,怕他不同意就沒告訴他,這點來說確實是的錯。
“反正事都已經過去了,只要你以后別瞞著我,我就再也不這樣了,行嗎?”
他都低聲下氣給臺階給到這個地步了,再不下就顯得有些不識抬舉了,柳夏點點頭:“嗯。”
“答應了?”趙乾有些不敢置信,人居然這麼講理的嗎?
柳夏也有些忸怩:“下次萬一還有這種事會告訴你一聲的。”
趙乾:“……”
好歹也算是爭取到了正當權利,趙乾也不敢再得寸進尺:“那你今天別開車了,我全程接送。”
路上,柳夏問他:“你那一柜子的服怎麼買的?”
不得累死。
“很簡單啊。”趙乾輕飄飄的打破的幻想:“我讓店員按照你的尺寸把這兩年的新款每套都拿了兩件,直接送到我家收拾好。”
柳夏:“……”
行吧,是土鱉了,不懂富二代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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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良哲上班的時候簡直驚呆了醫院的小護士,他人都過去了們還在討論。
“我去!周醫生今天怎麼了?穿這麼好看。”
“對啊,以前周醫生整天穿的跟奔喪的一樣,不是黑就是白,今天變化也太大了吧。”
他今天穿的是溫子言給他買的那件藍襯,本條件就優越,這麼一穿像極了書中走出來的貴公子,楚南極其夸張的“喲”了聲:“你今天是要——相親?”
周良哲沒搭理他,自顧的換上白大褂,楚南繼續好奇的打聽:“什麼刺激了,一夜之間連風格都改了。”
周良哲斯文俊秀,作優雅的扣上白大褂最后一個扣子,淡淡的說:“老婆給買的。”
楚南猝不及防被塞一口狗糧,險些被一口唾沫給嗆死,干脆果斷的避開這個話題:“流快要結束了,楊柳他們也快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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