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歌聞言十分意外。
“是二姨母和二姨父一起被限製出,還是隻有二姨母和表妹?”
楚天歌覺得自己二姨父怎麽說都是一個宗主。
以他的地位應該不至於能讓一個長老給拿。
除非這個二姨父就不是個好的!
曹秋葉聽完楚天歌的詢問,也意識到什麽。
臉變了變。
“可這些年冰蕓都說靈越對好的,就是仙宗那地方不太行。”
靈越就是白冰蕓的伴。
“事實如何,我們親自去一探究竟便知。”
曹秋葉聞言趕開口道:
“歌兒,你不是要忙著布陣的事嗎?我和你母親去便可。可不能耽誤你的大事。”
楚戰天和白冰歌也點點頭。
楚天歌要弄的陣法太高端了,他們都幫不上忙。
可不能再給添了。
楚天歌笑著道:
“外祖母,父親母親,你們這話可要傷我的心了,二姨母也是我親人,有事,我理應出麵。而且,刻錄陣法的一些材料,正好沒了,順便去逛逛。邢淵,你說是吧。”
楚戰天和白冰歌都驚訝地看向了龍邢淵。
龍邢淵被他們注視,立刻明白了楚天歌想做什麽。
他深眸裏藏著一張和對楚天歌的寵溺。
故作鎮定地點點頭:“嗯。”
他對楚天歌道:“一起?”
楚天歌上前,和他一起往外走。
白冰歌悄悄拉了一下楚戰天的袖子。
有些不解地看著他。
楚戰天蹙眉,他看著前麵並排走在一起的龍邢淵和楚天歌。
他們之間的氛圍,怎麽看都不太對勁。
楚戰天想到什麽,他詫異地看向白冰歌。
白冰歌也從他眼神裏,很快確認了什麽。
兩人一時之間,險些愣在原地。
想到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趕抬腳跟上。
一路上,楚戰天和白冰歌都在打量著自己的兒和龍邢淵。
越看越覺他們之間的氛圍,完全不輸給老夫老妻多年的那些恩的伴。
楚戰天差點吐。
自己的兒什麽時候被龍邢淵拐走的!!
也怪他,一直忙著冰歌的事,冰歌醒了,他就顧著和冰歌在一起。
都沒有太關心自己的孩子。
楚戰天想說什麽,可白冰歌對他太了解了。
按住他蠢蠢的手,對他搖搖頭。
“戰天,我倒是覺得,不錯。”
白冰歌沒有明說,可楚戰天看出來了,自己的伴對龍邢淵的印象很不錯。
這也太奇怪了。
明明龍邢淵那小子拐走了自己的寶貝兒。
不該吊起來問他到底使了什麽手段,拐走天歌的嗎?
白冰歌悄悄用上了隔音的法。
一路上對楚戰天道:
“玲瓏妹妹和母親都說過,十年前萬變境中,歌兒沒有及時從境中出來。可邢淵卻義無反顧地衝進去要找歌兒。就憑著他這一點,我就覺得,若歌兒喜歡的是他,很不錯。”
“就像當初我掉進時空裂,你不是也義無反顧地想來救我,結果一起掉進去了嗎?”
楚戰天頓時明白了為了伴這麽看好龍邢淵了。
其實楚戰天這些年也看清了龍邢淵是個特別不錯,也是唯一配得上自己兒的人。
可是他還是有些鬱悶。
“十年前歌兒才八歲!龍邢淵好像也才十三四歲,那時候他就惦記上歌兒了?他這也太賊了!”
白冰歌無奈地解釋。
“戰天,你不是說歌兒三歲多,就和他相識了?他們一起長大,說句青梅竹馬不為過吧。兩人相知相識一起長大,一直很好,如今順理章在一起,有何奇怪。”
楚戰天被說得一臉鬱悶。
“冰歌,你為何一直說他好話。難道他比我好?”
白冰歌差點被他鬱悶的樣子逗笑了。
“你啊,都多大了,吃起未來婿的醋來了?我是開心自己的兒,能這麽快就找到讓依靠的人,這樣以後遇到什麽困難,也有人分擔。”
白冰歌心裏哪裏會舍得這麽快就看到兒有了陪伴一生的人,可能不會待在自己邊太久。
可也高興自己的孩子從小過得那麽辛苦,長大終於能有人護著陪著,和一起分擔所有。
況且從楚玲瓏和楚戰天的口中,就看出龍邢淵是個很值得托付的人。
楚戰天被白冰歌勸說到一個反對的字都說不出來了。
他們撤去了隔音法。
以為楚天歌和龍邢淵聽不到。
他們都不知道,龍邢淵和楚天歌如今的修為是大乘境巔峰大圓滿。
一個區區的隔音法,哪裏能躲過他們有意的竊聽。
楚天歌見龍邢淵深眸發亮,就像星辰落了他的眼中一樣迷人。
心裏也有些想笑,悄悄對他傳音道:
“順你意了沒?”
別以為楚天歌沒看出來,每次龍邢淵來找,眼裏都帶著微微幽怨,分明是在鬱悶,之前說好要把他正式介紹給雙親,怎麽一直沒靜。
龍邢淵強忍著一把抱住楚天歌的衝。
他實在佩服自己想要相伴一生的未來伴。
隻用了一句話,就讓他這麽順利地讓楚戰天和白冰歌注意到。
不過是從山莊走到天武城的這段路。
更是讓他有些擔憂難搞的嶽父嶽母,直接暗暗接了他!
他心裏盤算著,還好之前一直著手準備著聘禮。
看來他很快就能娶到邊想要攜手一生的人了。
龍邢淵想到事這麽輕鬆就解決了,整個人走路都是飄的。
但這麽好心,在來到一普通的院子門前時,消失殆盡。
這個院子,就是他們要找的地方。
之前仙宗弟子離開的時候,楚天歌就悄無聲息地在其中幾個弟子上放了追蹤。
如今自然能不費吹灰之力找到地方。
他們才到院子門口。
院子裏就盤坐著一群不太高興的仙宗弟子。
他們正在憤怒地控訴著楚氏山莊的無禮和眼高於頂。
“宗主夫人,你可千萬別怪我們擅自作主。實在是你們這小地方的人,眼界太窄了,竟然把我們宗門要讓提攜他們為仙宗的附屬山莊,他們都拒絕,這是赤果果地在打我們宗門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