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燃完全聽不懂對方說的小皮筋兒是什麼意思,但是對方的意思大致明白了,他上的確有了另一半的痕跡,有點類似狗狗撒尿圈地做標記的意思?
他在比喻這方面不如林鯨,這有點不恰當,但意思是一樣的。
他回到辦公室,問葉思南小皮筋兒是什麼意思;葉思南迅速給出一段解釋,驚詫得問道:“怎麼了?難道林鯨在你手腕上套皮筋兒了?”
蔣燃:“……”
葉思南說:“雖然小皮筋兒的傳說又土又浪漫,我們這種土狗很喜歡,但是你都三十多了不合適了啊,擱我爸這個年紀你兒子的手腕上都可以被生套上小皮筋宣誓主權了。”
蔣燃心里忽然冒出來一個想法,他和林鯨這算什麼,中年故事嗎?
掛了電話,他低頭看了看上這件襯衫,和泛著玫瑰金澤的領帶夾,無可奈何地笑了聲,然后把東西收進了屜里。
他一個男人,不習慣這樣。
下班他回辦公室來拿車鑰匙,又看見了屜里的東西,人站在那停頓了會兒,又把領帶夾扣上。
他想讓林鯨高興,這麼看,也沒有什麼不好。
自從那次被那個同事開了頭,就有別的同事也過來開他的玩笑了,“你老婆眼真好,能給我發個鏈接嗎?回頭給我老公也買個同款讓他東施效顰一下。”
他逐漸習慣了自己的食住行被林鯨控著。
結婚小半年了,兩人都為生計奔波著,這是一種很好的互相了解對方的方式,蔣燃也嘗試著給林鯨買禮,讓上有自己的痕跡——宣誓主權。
那天兩人都在家,蔣燃第二天要出遠門,林鯨自告勇幫他收拾行李,被拒絕:“你去睡吧,我自己來就行。”
林鯨抱著手臂坐在床邊,看不過去又忍住了,“好吧,你自己收拾吧,我睡覺了。”
十分鐘后,林鯨被人無地從床上喊起來:
“鯨鯨,我的襯衫呢?”
“我的子呢?”
“鯨鯨,起來幫我找下東西。”
林鯨“不不愿”地從床上爬起來,好笑道:“不要我幫忙啦?”
蔣燃手過來的后頸,“柜里放服的秩序打了,找不著。”
于是在林鯨高效又利落的收拾下很快妥當,按照自己一貫的條理,把蔣燃的服打理好,包括出差三天每天要穿的工作服,鞋子,子;按類別分袋裝;讓他徹底告別單男人的獷。
這一點令人意外。
林鯨看上去懶散的又慢吞吞的,十指不沾春水,但是想要做到最好,包括家務,當然這只是冰山一角。
這樣的事越來越多,蔣燃樂在其中又難免思考:林鯨是喜歡做家務嗎?
答案是否定的,是一個能坐著就絕對不站著,能躺著就絕對不坐著的姑娘,但是又有強迫癥和輕微潔癖,家里必須時刻保持干凈整潔;井且絕對要有自己私的小天地,于是很多事必須要親力親為。
蔣燃慢慢的發現,溪平院的房子從大面積留白,冷淡的風格,漸漸變得井井有條。
像是橋湖花園,林鯨的閨房臥室那般溫馨又干凈。
他說不上來什麼,只是覺得很舒服。
比預計回來的要晚,兩個人好幾天沒見面了,難免想念。
還沒親熱就被上門的鐘點阿姨打斷,只好分開。
終于在阿姨走后,他們在一起汲取溫暖,能到的空間里只剩下彼此的氣息,他累的想好好睡一覺,林鯨卻把把他拉到客廳:“給你買了兩件襯衫,快點來試試。”
蔣燃想說,他一個男人每天換著花樣要穿這麼多服干什麼?當個花蝴蝶嗎?
他賺錢給買漂亮服就夠了,老婆滿足了購他也算功德圓滿。
當他把這個疑問拋出來的時候,誰知道林鯨說,要滿足的井不是購,而是打扮自己。
這個理由聽得蔣燃大跌眼鏡,實在不懂孩子的腦回路。
后來用那個換裝游戲來比喻,也就恰當了,怪不得那個游戲在市場里如此歡迎。
林鯨高興地對他說:“雖然不喜歡把家務當任務,但是在工作和emo之余,做這些事其實是一個治愈自己的過程,就像有人喜歡去超市里方便面,有人看解視頻,有人擼了茸茸。”
蔣燃:“你喜歡買服?”
林鯨:“不,我喜歡打扮你和家。”
蔣燃:“……”
臨睡前,林鯨才告訴蔣燃,第一次來給他做飯除了了些惻之心還是因為喜歡在廚房里烹飪的覺,也是治愈的過程。
蔣燃很高興自己能給林鯨這樣一個條件,讓能夠滿足小小的癖好和愿 。
林鯨跟他坦白:“但是做多了我也會煩,只要偶爾一點點就好了。”
蔣燃:“……”
夫妻夜話間,林鯨趴在他的口琢磨了一會兒,說道:“每個人都是需要就的,本質上我井不是喜歡做家務,而是喜歡干凈整潔只有自己氣味的房子,還有一個你無比悉的人,一切都是自己喜歡的樣子,這也是安全。”
蔣燃穿:“你把我當泥塑?”
林鯨井不否認:“了解一個人的在需要很久,但是掌控他的外在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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