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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打我主意》第100頁

話音剛落,肩膀上驟然一陣劇痛。

搟面杖掉落在地。

陳禾還沾著面的手不客氣的往陳嶼舟上招呼:“狗里吐不出象牙,不說話能憋死你?”

陳嶼舟抱頭鼠竄:“錯了錯了,媽,我錯了,我閉。”

陳禾充耳不聞,一連幾掌下去,陳嶼舟穿著的黑手布,灑滿了面

一個為他求的人都沒有。

幸災樂禍的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看戲,他痛:“你說你,每次回來都拉著個臉,跟誰欠你錢一樣,真放不下就去找啊,我好像聽說明芙現在就在京城。”

拿起茶杯老神在在的小抿一口:“用不用我幫你打聽打聽位置啊。”

明芙是陳嶼舟的初,也是他這麼多年都沒能放下的人。

那姑娘長得甜甜的,其實是個特有脾氣的,當初直接把陳嶼舟甩了走人,桑一直都佩服的。

能讓陳嶼舟這麼個混球吃癟的人,是頭一個。

陳禾差不多出了氣,收了掌:“別管他,讓他自生自滅。”

說完,撿起搟面杖回了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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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那名字,陳嶼舟就跟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半死不活的癱在沙發上,衛帽子扣在腦袋上,半張臉都影里:“算了,不用,不一定想見我。”

換好服的霍硯行從樓上下來,路過客廳的時候輕飄飄的掃了眼陳嶼舟:“還有點自知之明,不回應就是拒絕的準則記牢點,別往上煩人家。”

陳嶼舟不耐煩的將帽子往下拽了拽:“知道了,大過年的別扎我心了麼。”

家里其他人都在廚房和餐廳忙活年夜飯包餃子,客廳這里只有陳嶼舟和桑

前者神萎靡,一副為所困的頹廢樣兒,后者垂眼盯著手里的茶杯,腦海里反復回著霍硯行的那句“不回應就是拒絕”。

-

吃完年夜飯,霍硯行陪老爺子下棋,桑伯遠在一旁觀戰,客廳電視播放著春晚,喜慶又熱鬧。

陪著陳禾坐在沙發上看春晚,陳嶼舟也沒個正形的窩在旁邊,表演一個節目他吐槽一個節目,一會兒說這伴舞肢太僵,一會兒說這小品沒看頭,能被逗笑的都是二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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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禾剛綻開的笑容登時僵在臉上,又是一頓掌招呼在陳嶼舟上:“是不是欠得慌?”

往旁邊躲了躲,以免戰火波及到自己。

不期然對上霍硯行看過來的視線,眼里的笑意淡了點兒,若無其事的移開。

霍硯行頓了下,看回錯綜復雜的棋盤,微垂的眼皮遮住底部的涌的暗

在樓下呆了會兒便隨便找了個借口回了三樓,霍硯行還在樓下下棋,一時半會兒結束不了,準備趁他上來前洗漱完睡覺。

如果只是單純的聯姻,本不用這樣絞盡腦的避讓,可是并不單純。

被束縛多長時間都沒問題,一旦找到傾瀉的突破口,想要收回是難上加難。

不回應就是拒絕,的確是這樣。

年人之間總是要保留一些起碼的面。

準備問項謹川的問題,好像也沒什麼必要再去求個答案了。

長舒口氣,趴在床上,臉頰被枕頭得變形,呼吸間是荔枝果味的清甜和沉香木的淡雅。

和霍硯行上的味道。

氣味可以那麼親的糾纏在一起,可是人與人之間卻隔著千山萬水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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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開著地暖,溫暖舒適,桑聞著兩織在一起的味道不知不覺得睡了過去。

這次沒裝。

老爺子神頭好,霍硯行多陪著下了幾盤,結束的時候已經是后半夜。

陳嶼舟雙手揣著兜走在他旁邊上樓,模樣有些困倦,語氣懶洋洋的調侃霍硯行,手肘懟過去:“怎麼樣哥,得償所愿了吧?”

霍硯行拿手撣了撣被他過的地方,一字不說,嫌棄之溢于言表。

陳嶼舟:“……”

哼兩聲,加快步子,越過霍硯行往前走。

他的房間在走廊盡頭那間,不比霍硯行的臥室靠近樓梯。

霍硯行推開臥室門,不出意外看到的還是一抹背對著門口的纖細背影。

被子好好蓋在上,不需要他多余上前。

懶散的步子還拖在木質地板上,陳嶼舟快要走到房間,聽見霍硯行他。

“什麼事兒?”

霍硯行帶上臥室門,朝他走過去:“拿煙了麼。”

-

霍硯行和桑好像莫名其妙就開始冷戰了起來。

話還是照常說,晚上睡覺也是在一張床上,但是各有各的心思。

同床異夢大抵如此。

初二那天上午,有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來霍家拜年,桑為兒媳理應陪同,和項謹川約著下午見面。

把客人送走,桑上樓換了服,跟陳禾說了聲自己有點事兒出去一趟。

“遠不遠啊,讓霍硯行送你啊。”陳禾踢了腳坐在旁邊的霍硯行:“別忙了,送你老婆去。”

霍硯行把平板放到一邊,作勢要起

“不用,我自己開車就行。”桑搖頭拒絕,晃了晃車鑰匙:“讓他忙吧。”

“那注意安全啊,回來前打個電話,給你做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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