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念紅著臉搖頭道:“他看我實在不愿意,便沒強行做到最后一步。”
虞昭眸微微睜圓,此刻一時不知說什麼好,只覺得自己的拳愈發了。
好個齊靖淮,先前往上放蛇不說,暗地里竟還欺負的好友!
是可忍孰不可忍!勢必要讓蕭胤去宰了他!
舒念見虞昭一副同仇敵愾的模樣,哭無淚地解釋道:“阿昭,別為了我惹上齊靖淮,他就是個不講道理的瘋子……”
虞昭從憤怒中回過神,連忙安舒念道:“你我二人過去同姐妹,如今我沒法兒看著你陷于水深火熱之中,自個兒卻袖手旁觀。”
說罷,設地為舒念仔細分析了一番:“他與你還未婚,竟敢這般對你,簡直是豈有此理!這兩年來,七皇子他可曾提過給你名分?”
舒念眼底微微黯淡了瞬,搖了搖頭小聲地回道:“未曾。”
虞昭聽了不由被氣到,這齊靖淮莫非不知子清白的名聲有多重要,竟強行給念念換裳,還不給名分,他難不把念念當作一介外室?
擰了擰眉,此刻未免刺激到舒念,虞昭只得深吸了口氣道:“念念如今既然都逃出來了,今后你打算如何?”
“我也不知,原先的客棧還留有些盤纏,可是也不夠在涼州買個別院……”舒念茫然開口,沒料到好不容易逃離了齊靖淮那兒,在涼州卻是寸步難行。
今日還發生那種事,險些便墮青樓,著實令人害怕。
此刻舒念眼眶驀地潤起來,不垂頭喪氣道:“都怪我沒有事先想周全……嗚嗚嗚……”
虞昭心知念念一貫是個哭包,此刻輕輕拍了拍的肩道:“你生得貌人,獨自在涼州生存必然困難,不如這般,念念跟我回西祈可好?”
舒念聽了頓時一驚,連連搖頭反駁道:“我哪有阿昭生得……阿昭,念念當真能跟你去西祈麼?”
料想若自己真去了西祈,齊靖淮勢必無法橫加干預,然而舒念也不想給虞昭添,此刻不詢問道:“阿昭是跟著太子殿下才回東楚的吧,他會同意帶著我這個拖油瓶麼?”
虞昭莞爾一笑,心想蕭胤連晗哥兒之事都愿意幫,沒道理不管的好友,遂直言道:“我幫你去說,料想太子殿下總有法子安頓你的。”
舒念忍不住低頭摳手絹道:“可是,就算我跟著阿昭到了西祈,也不知該去哪兒謀生。”
虞昭失笑:“這些都是小事,有銀錢就能解決了,大不了我養你啊。”
反正錫云茶館先前被太子送來,如今已然在名下,虞昭打算再不濟去茶館支點銀子,總能想法子養活念念的。
舒念頓時睜大眸,著如今底氣十足的虞昭,咽了咽口水道:“阿昭,你如今好厲害。”
虞昭沒料到舒念竟會這般說,此刻想起在西祈安頓好友之事,很快起道:“你先在屋等著,我這就去找太子殿下。”
舒念點點頭道:“……嗯。”
著虞昭款款離去的背影,舒念約莫能猜到,那位面相冷峻的西祈太子,應當很寵虞昭。
也許世上好的姻緣,本該是這般模樣才對。
只可惜如今被齊靖淮看了子,已不配擁有一個好夫君了。
……
蕭胤此刻依然在后院練劍,周圍落葉迎風飛舞,他揮劍興致正濃,直至聽見一陣輕盈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他很快知曉是虞昭過來了,僅僅一瞬便收起劍勢。
虞昭見太子殿下立在院,提著擺快步上前,的嗓音喚他道:“殿下,我有話與你說。”
蕭胤將佩劍給袁瑞,他漆黑的眸著虞昭朝自己走來,語氣依舊不咸不淡地開口道:“何事?”
虞昭照實把舒念的況和蕭胤講了一番,只去了齊靖淮強行給舒念換裳的事,旋即雙眼晶亮地著蕭胤道:“念念獨自一人在東楚謀生,多有不便,何況如今的份是罪臣之,若被人發現了真相,必然就沒命了……殿下能否允許我帶著念念一同回西祈,把安頓在鄴京?”
蕭胤頓時知曉了虞昭的意圖,他淡聲道:“可以。孤在鄴京有幾別院,你讓選一便是。日后的一應開銷也算在東宮頭上,無需從你那兒多出銀子。”
虞昭心中巨石落地,就知道蕭胤為西祈太子,他手握重權之下,定然財大氣,這些小事自會同意:“多謝殿下!”
正當轉想離去之時,蕭胤突地一把拉住虞昭,他見人滿眼疑地著自己,薄微啟道:“今晚孤給你寫詩。”
他都給昭昭安頓好友了,總該給自己些實打實的嘉獎才是。
虞昭此刻還不太明白蕭胤話中之意,只是眨了眨眸,有些懵懵地點頭道:“……好。”
這人提筆寫詩,還要預先告訴麼?
蕭胤又問:“你想要幾首?”
虞昭沒料到還能挑數量,下意識舉起纖長的五指道:“五首?”
蕭胤眼底微微一暗,答應道:“,孤必然一首都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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