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嗖”的一聲,巨大的煙花在夜空綻放。
虞昭頓時驚喜地去,只見夜空中升起連綿不斷的煙花,時而仿佛金盛開,時而又仿佛牡丹綻放。
這等絢爛至極的一幕,可謂吸引了此時的全部目。
蕭胤立在虞昭側,眼看著煙花閃耀的芒不時落在臉上,他淡聲問道:“喜歡麼?孤特意讓人為你準備的。”
虞昭不住重重點頭,心神逐漸沉浸在眼前繽紛多姿的煙花中。
此刻魏旭在地面上,之前得了忍冬的傳話,他正號令著魏府的下人們有條不紊地放煙花,一邊忍不住拭了番額頭上的汗珠,心想他這為了太子追妻,可算是豁出去了。
摘星閣頂層,虞昭眼見一朵青的煙花,盛開時如竹葉般形狀,頓時眼前一亮,轉不自覺地開口道:“承素,你瞧……”
話音方落,虞昭見蕭胤俊無儔的面容,這才察覺到的失言,一時不知該如何挽救這等局面。
蕭胤立馬沉了臉,他步步地問道:“你方才喚了誰的名字?”
虞昭訥訥往后退著,直到后背上堅的墻壁,頓覺不妙,一個轉便溜掉,卻被蕭胤牢牢捉住皓腕,按在墻上彈不得。
旋即,他傾上前,兇猛霸道地吻了上去。
……
摘星閣底下,謝承素著眼前突然出現的煙花,他心中突地冒出來一個猜想,這是西祈太子為虞昭準備的。
聽說這摘星閣是按照份地位,層層往下布置的,以那西祈太子耳能詳的名號,此刻兩人應該在最頂層。
謝承素抬眸去,他此刻走遠了些,恰好站在街角,抬眸便看清了上方窗邊的景象。
他瞳孔一,方才買好的糖畫從他指尖的隙溜走,直直墜落在地,摔得四分五裂。
小廝茗玉順著自家公子的目看過去,也發現了這一幕。只見兩道小小的人影在一,那材高大一些的定是西祈太子,此刻似乎正捧著子的臉,不時變換著方位親。
茗玉頓時替自家公子打抱不平道:“公子,您自東楚遠道而來,可……此前的未婚妻子卻與別的男子廝混在一,咱們來這一趟也于事無補,不如早些回東楚吧。”
謝承素冷然開口道:“你別忘了我此行的份。”
茗玉扁了扁,心知公子此行有任務在,并非那等臨陣逃之人,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謝承素說罷,不住微微抬眸,再看了眼摘星閣上的一對璧人,隨即他轉拂袖離去。
……
另一邊,虞昭被蕭胤狠狠地親了一頓,煙花升空的聲音不斷在耳畔炸開。
好不容易才得了換口氣的機會,忍不住忿忿不平道:“你……你答應過不對我手腳的!”
蕭胤微微退開些許,大掌輕著虞昭的臉,他眸暗沉,冷聲道:“以后不許在孤面前提這個名字。”
虞昭咬了咬,心知方才是無心之失,紅著臉掙扎了幾下:“……放開我。”
蕭胤看了眼虞昭止不住氣的模樣,終于放開了。
虞昭氣得不住跺了跺腳,居然又被太子給親了,下回他再騙出來,說什麼也不聽他的。
此時夜空中的煙花恰好停了下來,虞昭揪準這機會,忙道:“咱們回去吧。”
蕭胤眼看坐立難安的模樣,他并未再多言,帶著虞昭走下了摘星閣。
兩人方才走出門口,迎面便遇上了錫云茶館的何掌柜與其夫人。
何掌柜見蕭胤和虞昭二人,連忙拱手作揖道:“草民參見太子殿下、太子妃。”
他側的何夫人生得貌,雖不及虞昭那等明艷人,卻也屬于資質中上的人。此刻何夫人亦有些驚訝,連忙隨著何掌柜一同行禮道:“民婦見過太子殿下、太子妃。”
蕭胤淡聲道:“不必多禮。”
何掌柜看了眼蕭胤側的虞昭,不住笑著揶揄道:“難得這等良辰景,沒想太子殿下也帶著太子妃出了宮,方才這前所未見的盛大煙花……莫非是太子殿下命人放的?”
蕭胤對此不置可否,聞言只淡淡道:“都是凡夫俗子罷了,何掌柜不也帶著夫人一起?”
何掌柜聽后不由看了眼側的何夫人,語氣恭敬道:“草民能有琴瑟和鳴之日,多虧有太子殿下出手相救。”
虞昭聽聞這番話,只覺有些疑。
何掌柜見虞昭面不解,頓時笑著解釋道:“當初草民與夫人快要婚時,與夫人一同走在大街上,沒想一位達貴人看中了夫人的貌,竟意圖當街強搶,幸得太子殿下及時制止了那位貴人。”
“此等大恩大德,草民沒齒難忘。”
虞昭頓時笑了笑道:“原是如此。”看來這太子殿下還是個正直之人。
今日何掌柜正巧著虞昭,倒是免了他派人去東宮一趟,此時遂朝虞昭問道:“太子妃,您看何時來一趟錫云茶館?近來生意不錯,利錢有約莫三百兩銀子,扣去掌柜和伙計們的月錢,其余都應歸您。”
虞昭沒想到這間茶館短短幾月便能生出三百兩銀子的利潤,忍不住看了眼側的蕭胤,試圖推辭道:“這茶館并非我在經營,而且我連本錢都一文沒出,不如何掌柜還是將利錢給太子殿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