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以為商人皆重利,只要許諾幾分好便能隨意使喚,怎料何掌柜卻是笑著拒絕了:“四殿下抬,草民寵若驚,只是太子殿下對草民有知遇之恩,草民還沒報答完他的恩,此時尚不敢離開。”
“哦?”蕭桓挑眉看了眼何掌柜,未料到太子在收買人心上倒是頗有一套。
恰在此時兩人走到二樓雅間前,蕭桓遂笑了笑沒再多說,推門走了進去。
溫晴云臨窗而坐,見著蕭桓走進來,緩緩起行禮道:“臣參見殿下。”
“免禮。”蕭桓坐于對面,他面如冠玉,此刻姿態隨意,指間把玩著兩個上好的核桃,“說吧,你約我出來有何事?”
溫晴云見四皇子開門見山,索亦不再遮掩道:“四殿下,臣能幫你報復太子妃。”
此言一出,蕭桓頓時冷了臉,眼底戾氣一閃而過:“你都知道些什麼?”
先前他威脅虞昭打聽太子準備的壽禮,結果卻被虞昭欺騙之事,蕭桓后來只與溫貴妃說過原委,此外再除了鄭昌祥,便無旁人知曉。
如今溫晴云竟知道他與虞昭有過節,還說要幫自己報復虞昭,難道是母妃告訴的?
蕭桓頓時面難看起來,若是溫晴云將此事放出風聲,定是對他不利。
溫晴云聽后只是毫不在意地笑了笑,隨口解釋道:“殿下不必如此張,臣是站在殿下這一邊的,自然不會傳消息出去。那日一品園蘭宴前,臣見你和太子妃兩人一同出去,便跟在了后面,這才聽見了。若臣有心想害四殿下,早已將事告訴陛下。”
怎料蕭桓面沉,他看著眼前的溫晴云,第一個念頭竟是手掐死。
然而溫晴云乃宰相嫡,說來也是蕭桓的表妹,畢竟不同于那日無權無勢的小宦。且若是他在錫云茶館手,若被太子蕭胤知曉了,第一個不會放過他的把柄。
蕭桓最終收斂起面上神,他笑了笑,故作輕松地問道:“你跟蹤我?”
溫晴云毫未察覺到方才的危險,對此仿佛頗有自信,此刻信誓旦旦道:“臣是想幫助殿下,這才如此。”
蕭桓挑眉看著對方,突地想起此前萬壽節上發生的事兒,他不住詢問道:“你為何想報復太子妃?落水那事,是你做的?”
溫晴云不置可否:“太子妃罪有應得。”
蕭桓聽后嗤笑一聲:“哪兒惹你了?”
據他所知,虞昭和溫晴云并無過節,只除了在一樁事上,那就是溫晴云想嫁給太子蕭胤,此事那點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而虞昭才是太子迎娶的太子妃。
溫晴云沉著臉道:“此事殿下不必知曉。”
事實上,溫晴云一直以為,若是沒有虞昭,太子妃的位子便是自己的,也就不用退而求其次,嫁給四皇子蕭桓。自虞昭出現在西祈,溫晴云一直以來的所有幻想都破滅了,便將所有緣由都推給了虞昭。
此前被蕭胤拒絕,都覺得是虞昭的存在阻礙了自己,可謂將滿腔怒火都想發泄到虞昭上。
蕭桓略帶好笑地看了眼溫晴云,思忖片刻后道:“我暫未想好如何報復,不若改日再說。”
……
過了陣子,虞昭的子終于病愈,如今既想去一趟長定殿問晗哥兒的況,又要想著如何勾引蕭胤,一時心中萬分糾結,只覺無論怎麼做都不太妥當。
恰好孔嬤嬤今日難得過來,虞昭遂起問道:“嬤嬤怎麼來了?”
孔嬤嬤知曉如今虞昭已無需養病,遂面容不咸不淡道:“老奴來給太子妃送一事。”說罷將手中冊子遞給。
虞昭手接過那冊子,剛翻開看了一眼,便立即合上。不住面為難之,朝孔嬤嬤詢問道:“嬤嬤給我看避火圖,這是何意?”
孔嬤嬤本是試探虞昭,此刻眼觀虞昭面上神,登時反問道:“事到如今你怎還如此害,難道就從未想過要與太子圓房?”
虞昭聽見這“圓房”二字便心弦繃,尤其是從孔嬤嬤里說出來。
偏偏還不好反駁,此刻唯有口是心非道:“……我自是考慮過的,只是如今時機未到。”
孔嬤嬤此前就是聽信了虞昭的鬼話,結果被罰去辛者庫一月,如今只怕要永遠記住這個教訓,便不耐煩道:“老奴過來提醒下太子妃,你弟弟的命還在老奴手上,下個月的解藥也并非一勞永逸,只是延緩子蠱發作的期限。等你大功告之時,虞晗才會得到真正的解藥。”
虞昭聽孔嬤嬤又在威脅自己,忍不住問道:“何為大功告?”
孔嬤嬤冷笑道:“這你就不必管了,太子妃只需將你夫君迷得神魂顛倒便是。”
說罷轉離開,卻聽見虞昭在后淡聲開口道:“我聽說太子殿下用兵如神,這才引得東楚皇室忌憚。你們既不敢對他手,只好以我的讓他令智昏,這般溫水煮青蛙,是麼?”
話音方落,孔嬤嬤登時沉下臉,心知虞昭猜到了大概,只得轉頭丟下幾句話道:“太子妃最好別自作聰明,知道太多對你并無益。你還是把老奴給你的避火圖仔細看看,別到時候太子要與你同房,你都不知如何服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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