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描述一下你所聽到的電話里的容嗎?”安問道。
顧以安遲疑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男聲,應該是李剛,說‘小丫頭,上次沒……沒弄死你還嫌不夠爽是不是,這次我可是準備了不的好東西,一定會弄死你的’。”
顧以安抿著,聲音很是冷靜,完全不帶有任何一點兒的個人緒。
此時此刻,完全是把自己當了一個旁觀者,一個局外人,甚至只是一個記錄儀之類的。
否則的話,如果真的讓自己來重復這些話,也是很難說出口的。
“還有嗎?”安頓了頓,又問道。
“有。”顧以安的表依舊很淡漠,好像是事不關己一樣。再一次地重復了那些不堪耳的話。
安點了點頭,“嗯,那你是據什麼判斷出來是在哪個樓層,是在哪個包廂的?”
這是關鍵問題。
顧以安沉默了片刻之后,才回答道:“聲音。一樓舞池里的音樂開的很響。五樓的包廂把門關上之后,幾乎就聽不到下面舞池里的音樂了,四樓的應該能聽到,但是聲音也非常小,至說很難讓人分辨出來那是什麼音樂。我是一樓一樓下去找的,最終確定,應該是在三樓。”
“那你是怎麼找到那個對應的包廂的?”
“一個一個找的。這里的包廂隔音效果并沒有那麼好,所以我隔著門就差不多能聽到包廂里的聲音……一個個找。”顧以安低聲說道。
“陳把包廂門打開之后,發生了什麼?”安又問。
“裝作不認識我,想要讓我趕離開,但是李剛已經看到我了。”顧以安簡單直接地說道,“李剛見心起,要拽我進去。后來他又說了些難聽的話,我就踹了他一腳,然后掙了。我說要報警,并且已經撥了報警電話,陳沖上來奪走了我的手機,掛斷了報警電話。然后李剛大概是不想惹事,就讓我走了。我讓陳走,不肯。我就走了。”
“李剛說了什麼難聽的話?”安又問。
顧以安皺起了眉頭,看著安,“這個問題有什麼必要?不過是一些侮辱人的話罷了,我不想再重復。”
“安警,請您說清楚你這個問題有什麼必要,不然的話,就算是到了法庭上,安安也不必回答這個問題的。”裴翠湖淡淡地道。
安低下頭看了筆錄一眼,又抬頭看著顧以安:“只是為了收集足夠的線索,確定你是否有殺人機!”
此言一出,顧以安的就抿了,深吸口氣,然后才緩緩地開口:“當時,李剛對我見心起,然后陳就說我已經結婚了,而且我的份,不是李剛惹得起的。然后李剛就問我什麼份,我就說我的老公是談晉承。但是顯然,李剛不相信,然后就說了一些很過分的侮辱我的話……不過安警,你覺得我會因為這些事,殺了他?你知道嗎,其實我已經想好了報復他的方式,顯然,那種方式并非是殺了他。”
“什麼方式?”安追問。
顧以安輕輕地咬了一下,才看向了談晉承,“狐假虎威。”
聽到顧以安說出這四個字的時候
,談晉承立刻就笑了起來,“談太太,你絕對不是狐假虎威,你就是我談晉承的母老虎。”
一句話,這屋凝重的氣氛瞬間就輕松了很多。
安也笑了笑,“嗯,找談的確是上上策。好了顧小姐,筆錄就做到這里,你們可以先走了,如果有什麼況的話,我會再聯系你的。”
顧以安點點頭,“好。”
談晉承已經率先拉住了顧以安的手腕,直接帶出門。
“你們先走吧,我去找一下容湛和薄弈。”裴翠湖看著這兩人的背影直接說道。
談晉承點了一下頭,就直接帶著顧以安出了“陳夢”。
他一路拉著上車,放下車中間的擋板,這才轉頭看著,目無比認真嚴肅。
“安安,你剛才說的……”
“什麼?”
“你剛才說,你要跟我告狀,是不是真的?”談晉承很認真地說道。
顧以安眨了一下眼睛,立刻就笑了起來,“當然是真的。那個李剛說的話討厭死了,我正準備見到你的時候好好地跟你告狀,讓你最好是把他給弄破產,讓他一無所有,看他以后還有什麼資本去當個禽q!”
“真可惜,殺了他的那個人絕對是在幫他,不然的話,我會讓他知道活著才是最艱難的!”談晉承咬牙。
一想到那個李剛曾經用各種侮辱的語言去針對顧以安,他就恨不得把他碎尸萬段。
果然李剛被人活活閹割,就是活該!
但不是他手的,這一點可真是讓他頗為憾,也不解恨!
有時候的確事這樣,死了反倒是讓人覺得不解恨。
不過,談晉承也沒有讓這樣的事影響心,他更在意的是,安安已經在試著信任他,試著依賴他,這才是最讓他欣喜雀躍的!
“你說我這樣用你的名頭狐假虎威……會不會不太好?”顧以安有些擔心地說道,“嗯,也就是這種事,其他事的話,我也不會隨便借用你的名頭……”
“安安。”談晉承忽然打斷了,“我很高興。”
“啊?”顧以安愣了一下。
“我說,我很高興。我是你的,我的一切也都是你的,你可以隨便用,我很開心,真的。”談晉承的聲音有些低啞,帶著一的醉意,無酒自醉,心醉!
夜里。
一番足以消耗掉顧以安百分之九十以上力的運結束之后,某人趴在的耳邊低聲說道:“安安,我們需不需要去醫院做個檢查?”
“什麼檢查?”顧以安有些疑。
“嗯,我都已經這麼努力了,可是種子還沒發芽,總要知道是種子的原因,還是土壤的原因。,亦或者只是水分不夠充足?或者是氣候不對?”談晉承低聲說道。
顧以安瞬間無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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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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