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以安真是瞬間無語了。
命子?
被燒灰了?
這……好吧,多大仇?
不過顧以安的腦海里立刻就想起來了陳。
在刑偵學上有句話做,兇手的心訴求都反應會反應在害者的尸上。
現在這個病人,命子被嚴重燒毀,是很明顯的標識,就是兇手對男的仇恨,或者說是對這個人的男的仇恨。為什麼會有這種仇恨呢?有很多種可能,而其中最大的一個可能就是,兇手過傷害,或者是被這個人,或者是被其他人強健過!
這些信息,對于警方來說都是很有力的破案證據。
可以通過這些,為兇手做一個側寫,也稱之為心里畫像。通過這個側寫,可以圈定兇手的別、年齡、高、職業、特殊經歷等等,一次可以圈定目標人群,從中再篩選出來誰是兇手!
“死者的份弄清楚了嗎?”顧以安忍不住問道。
蕭楠搖搖頭,“這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在現場的時候,聽ktv的經理說,那個房間被人連續預訂了好幾天,但是一直沒人知道那房間是誰預訂的。而且那里魚龍混雜的,服務員也本記不得誰在哪兒。”
顧以安點了點頭,沒再多問了,但是心里卻有著揮之不去的霾。
也不知道是剛才聽蕭楠說病人的慘狀,忽然就想起來了兇手施暴的訴求就是反應在病人的之上,然后立刻就想起了陳,這會兒有些難。
因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陳就很符合警方對兇手的初步畫像!
而且更讓顧以安覺得不安的是,薄弈那個神經病,他讓陳一下子矯枉過正了,到底是用的什麼手段?反正顧以安是不相信薄弈會用什麼常規手段,讓陳的心理創傷快速恢復的。
而極端的手段……
顧以安忍不住深吸口氣,現在也就是那個病人的份還沒搞清楚了,如果弄清楚這個傷者的份,是當初禍害陳的那四個男人之一的話,那簡直是分分鐘就能鎖定犯罪嫌疑人啊!
深吸口氣,顧以安讓自己不要多想,或許本就跟陳沒關系呢。自己不能這麼想,不能!
就在這時,窗口那邊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小薇連忙接了電話。
下一秒,的臉就又變了!
“好的,我們馬上請醫生過去!”小薇說著,立刻就掛斷了電話,直接看向了顧以安,“顧醫生,急救中心那邊說讓咱們立刻出一個燒傷科的專家跟車過去一趟!”
“什麼況?發生火災了嗎?”顧以安也張起來。
“這次是酒店的一個房間著火,兩個人嚴重燒傷,正巧就在咱們醫院附近的南洋酒店。”小薇連忙說道。
顧以安愣了一下,“快呼燒傷科的徐醫生。”
“徐醫生不在啊,周醫生正在給那位患者做手,還沒出來。”小薇也是一臉著急。
“不能從其他醫院借調嗎?”顧以安可不敢逞能,人命關天的事兒,又不是燒傷科的專家。
“我去吧。”
一個清淡的聲音,在顧以安的后響起。
&nb
sp;顧以安回頭一看,居然是陸默然。
“你?”顧以安有些狐疑地看著陸默然。
陸默然沖笑了笑,“怎麼了,我不行嗎?別忘了,雖然我拿不了手刀了,但是其他專業可都沒丟。”
這會兒也沒辦法了,顧以安只好告訴小薇,“立刻協調一下,從三院那邊尋找幾位燒傷科的專家來咱們醫院會診,我跟陸醫生先去現場把病人帶回來!”
實在是南洋酒店距離s市第五人民醫院太近了,而這個時間,s市的通絕對是一點兒都不好走的。如果再找其他醫院的醫生過去的話,更耽誤時間,還不如直接他們過去給病人急救,然后請其他院的燒傷方面的專家直接過來這邊醫院,等病人來了之后再開始手,這樣比較不耽誤時間。
既然決定了,就不能再耽誤,顧以安和陸默然快速上了救護車,開往南洋酒店。
路上,顧以安看向陸默然問道,“你怎麼有空過來?”
陸默然笑了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問道,“聽說談帶你去度假了,嗯,看樣子有效果的,氣不錯。”
顧以安的臉還是不免微微尷尬,當初最悉的兩個人,最親的兩個人,如今卻只能客套。
“還好。”顧以安低聲說道。
陸默然有些無奈,又有些落寞,“安安,他對你好嗎?”
“嗯,好。”顧以安很肯定地說道。
“那就好。”陸默然笑了起來,“上次不是都已經說開了嗎?怎麼又這幅表?如果真覺得尷尬的話,那以后我就刻意避開你好不好?”
顧以安連忙擺手,“不是不是,就是還不太習慣。”
“呵呵。”陸默然輕笑一聲,“是啊,不太習慣。”
他了那麼久,為了,也付出了那麼多,如今讓他放手,讓他開始不,他也不習慣,真的不習慣!
可是不習慣又能如何?
他也只能放手,看著在別的男人懷里笑,在別的男人懷里哭,在別的男人懷里快樂和幸福。
很多人都說自己不值,可是值不值,只有他自己知道。
怎麼會不值呢?
只要是為,怎麼樣都值。那些說不值的,不過是因為他的付出沒有得到回報,所以就認為不值,其實,如果付出非要回報的話,那還是嗎?
至,不是他的!
“慢慢習慣吧,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的朋友,是你的學長。”陸默然笑了笑。
顧以安也笑著點頭。
很快,就到了南洋酒店的門口。
這里已經圍了很多看熱鬧的人,還有兩輛消防車正在往高樓之上噴水。
“傷者呢?”顧以安和陸默然從車里下來之后,立刻就抓住了消防隊長問道。
“里面的火勢太大,我們的人正在營救傷者。況比較復雜,傷者可能要稍等一下才能出來,你們先做好準備!”消防隊長語速飛快地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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