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姒累了。
吃了點東西之后,就先去洗澡了。
至于說顧以安說的問題,看起來好像是很糾結。
是啊,顧以安知道景姒喜歡上了厲寒,因為厲寒才有的這個孩子,景姒對這個孩子的,肯定是跟厲寒有關系的。
所以一時半會兒想要讓做出一個選擇來,分辨自己的心,還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談晉承還有些事要理,而且顧以安晚上要跟景姒睡的,他總不能也留在這兒吧。
所以,吃過飯之后,談晉承就準備要走了。
可是,真的很不甘愿啊。
今天談太太很是不怪,跟前男友眉來眼去的,他還想晚上回家好好地懲罰一頓呢,結果竟然半路出現一個景姒,把談太太給劫走了!
真是……
談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把搶他老婆的某位全民神給揪出去丟掉,但是卻不能。
于是,對景姒的這份氣,就直接轉化到厲寒的上。
如果不是厲寒那家伙惹了景姒生氣,景姒會打電話給談太太,然后搶走他的談太太嗎?
談暗暗發誓,厲寒不是想要澳門的那個項目嗎?哼,本來他是不打算手的,現在,就算是他不要,搶過來轉手賣個好價錢,也比讓厲寒輕輕松松不費力氣地拿走強得多!
沒辦法,談的報復心理就是這麼重,誰讓厲寒不開眼,惹到了他。
“安安,你真的不跟我回家?”談晉承最后確認一遍。
顧以安無奈了,“我陪著姒姒。”
談晉承深吸口氣,告訴自己不生氣,千萬不生氣,可肚子里還是憋了一團火,簡直要被氣炸了!
就在這時,談晉承的電話響了。
他有些不耐煩地拿起電話,看了一眼,就冷笑起來,直接接通電話,“厲總,有事?”
這口氣。
厲寒一聽,就有些無語,談晉承這是怎麼了?跟吃了槍藥一樣。
“談,我想請問一下,姒姒是否在你家?”厲寒很客氣地說道。
“不在。”談晉承的聲音很冷淡,不過說了一句還嫌不夠,冷笑著又加了一句,“厲總不覺得好笑的嗎?景小姐是你什麼人?你怎麼這麼關心的行蹤?哦,難道說厲總是景小姐的?”
電話那端的厲寒沉默了一會兒,就低聲說道:“阿承,姒姒跟顧以安在一起,是嗎?”
“厲總還沒回答我的問題。”談晉承不為所。
厲寒好像是被得沒辦法了,無奈地說了一句,“景姒是我孩子他娘,我未來的媳婦。阿承,們在哪兒?”
“難道是我記錯了?前些天厲氏集團還默認了要跟畫家聯姻呢,這怎麼這麼快,厲氏集團的主人,就由畫小姐變了景小姐,莫不是厲總搞錯了。”談晉承極盡嘲諷。
顧以安在邊上豎著耳朵聽,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
談晉承有些無奈地手把撈進懷里,索把手機放在兩人的中間。
厲寒很是無奈的聲音傳來,“阿承,大不了下次再上了我給你讓路。說吧,姒姒人在哪兒?”
談晉承呵呵
一笑,“厲總還真大方?下次上了給我讓路是嗎?那湘南高速的項目,厲總就直接退出算了。我大致算了一下,下一個咱們能上的項目就是這個。”
湘南高速。
厲寒咬牙,談晉承還真是趁火打劫!
也對,這種事,談晉承做得想來很是順手。
“好。”厲寒咬牙答應。
談晉承倒是樂了,“厲總可真大方。不過就一個項目而已,我可不愿意為了一個項目,讓談太太不開心。所以,抱歉了啊厲總,恕我無可奉告。”
這簡直是在玩兒人!
電話那端的厲寒,臉都青了。
他深吸口氣,又說道:“可否請談太太接電話?”
“厲寒你沒事兒找我老婆做什麼?要說話找你自己老婆去!”談晉承地摟著顧以安,里大言不慚地說道。
這樣臉上眼中和聲音里都很得意的談晉承,真是顧以安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啊!
顧以安真沒想到,談晉承還有這麼氣死人不償命的一面,恩恩,真是太讓人覺得震撼了。
“阿承,拜托了。”厲寒放下段,很是低聲下氣地說道。
顧以安咬牙,直接把手機從談晉承的手里搶走,對在自己的耳邊:“厲寒,你找我?有什麼話要說嗎?”
厲寒頓了頓,才地聲說道:“顧小姐,姒姒呢?”
“請問厲先生是姒姒的什麼人?姒姒乃是公眾人,行蹤需要保,所以并非是什麼人,都能知道的行蹤的,不然的話,這個來問那個來問,姒姒還能出門嗎?”
顧以安的聲音里出除嘲諷還是嘲諷。
厲寒沉默了一下,才低聲說道:“顧小姐,我知道你跟姒姒是好朋友,了委屈你會幫打抱不平。不過請你轉告姒姒,今天的事是誤會了,我跟阿瑾都已經把話說清楚了,今天在家里被看到,只是誤會。如果我真想瞞著姒姒的話,別說只有一個阿瑾了,就是十個阿瑾,我也瞞得住的。”
“呵呵,厲總真是好本事。既然厲總這麼厲害,那就去找其他人吧。我們家姒姒不奉陪了。另外,也請厲總不要再來打擾姒姒了,以后,姒姒跟你沒關系!”
說完之后,顧以安直接掛了電話,沒好氣地把手機丟在了談晉承的懷里。
談晉承一臉無辜,“老婆大人,我剛才的表現還不好嗎?都已經狠狠地涮了厲寒一頓了。”
顧以安咬牙,“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談晉承無語。
“誤會?都帶一個人一起在家里洗澡了,這還誤會?談晉承你告訴我,這樣的事是不是誤會?”顧以安冷聲說道,目直直地盯著談晉承。
真是躺著也中槍啊。
談很是無辜。
這種問題……雖然可能會真的有某些意外發生,或許真是誤會也不一定,但是眼下,絕對不能這麼回答!所以,厲寒,對不起了,為了討好老婆,你怎麼樣兄弟就顧不得了。
談晉承堅定而果斷地看著顧以安,“不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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