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醫院!”
顧以安堅定地對談晉承說道。
談晉承有些疑地看著那一雙又紅又腫的眼睛,很是心疼,“先回家休息。”
“不,我要回醫院。”
顧以安的語氣非常堅定肯定,不容辯駁。
談晉承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安安?”
他很想強地把帶回家,因為心疼這種覺,真的是讓人很難,他想要把牢牢地圈在自己的懷里,時時刻刻地看著,這樣他才能放心。
但是,談晉承也知道他不能。
尤其是在非常認真的時候,他不能太霸道太強,不能不給一點兒自由。
之前的時候容湛跟他說過,應該是被囚過一段時間,所以才會在自己無力反抗的時候,就會發,會發第二重危險的人格。
很多人都有這種心理,在自己最絕最痛苦的時候,迫切地希有個人能夠拯救自己,那個人可以是別人,也可以是另外一個自己。很多人都有過那樣的想法,就是會痛恨懦弱的自己,常常會想,如果自己變得像誰誰一樣強大的話,那該有多好?
這種心理,在顧以安的上現的尤其明顯。
就比如上次grace別墅洪陳剛的案子,曾經說過,在最絕的時候,召喚過神魅!
對于一個學習西醫信奉醫學的人來說,居然會迷信?這簡直難以置信。
但這又的確是事實。
所以容湛告訴過談晉承,要想穩定顧以安的病,最好就是給一個相對來說非常穩定非常安全的環境。盡量讓覺到什麼力。而且,要盡量地尊重的意見,讓覺得自己對自己的生活對自己,有掌控,不會有被人控制的覺。
是以,雖然這會兒談晉承非常想要把顧以安給押回家去休息,可是他卻不能。
尊重,必須要尊重。
“去醫院做什麼?不能明天再去嗎?”談晉承低聲問道,聲音已經了很多。
顧以安卻是很堅定地搖頭,“不能,必須要現在去!”
甚至,現在去都已經晚了。很是擔心,昨天是把薄弈手機的殘骸丟在了值班室的垃圾桶里,一般來說,垃圾桶都是每天早晚會定時有清潔阿姨來清理的,也不知道被清理掉了沒有。
“我帶你去。”談晉承直接說道,然后就攥了顧以安的手腕,抓著往外走。
容湛也跟著上了車子。
高有些無語地看著這一行人自顧自地離去,連招呼都不跟他打。
不過他還有他的事要辦,又跟這個派出所的人代了幾句之后,高就也離開了。
回醫院的路上,顧以安的臉一直都很不好看。
談晉承以為還是在擔心什麼,他攥住了的手,低聲說道:“不要擔心,一切有我。”
顧以安抿著,點點頭,又看到了談晉承握著自己的手,的視線落在了自己左手無名指上那枚乍一看不太起眼的戒指上。
忽然就想起來了之前容湛說的話。
但是這會兒,卻不是問這個的好時機。這戒指,不太習慣帶,因為不方便。不過昨天晚上被他給套在了的手指上,早上的時候,也不準取下來,就只好戴著上班了。
其實一個婚戒能夠
解決很多問題,首先就是表明自己已婚的份,讓其他的男人最好是見到就遠離。當然了,那些懷著某種心思的人,也不會因為一個戒指而遠離,但至表明了的態度。
“安安,言霏霏的死,應該是另有。”坐在前面副駕駛位置的容湛,回過頭來說道。
顧以安的臉瞬間就變了。
對于言霏霏的死,有著自己的想法,但也認為,言霏霏的死的確是另有,而那個,就是跟薄弈相關的。
薄弈的那句話,“又有一個人要死了”,真是無時無刻不回響在顧以安的腦海之中啊!
“嗯。”顧以安點頭了。
容湛有些疑地看著顧以安,他總覺得顧以安的反應有些不太對勁。
“安安,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容湛問道。
“什麼?”顧以安抬頭,看向容湛。
“關于這件事,你知道些什麼?”容湛再次問道。
顧以安抿了抿,遲疑了片刻之后,最終還是搖頭了,“我不知道什麼。”
容湛和談晉承對視一眼,安安真的是不擅長說謊啊,的表和的反應,已經出賣了。
但是不想說,必然是有著的苦衷,他們也不會說的。
可是讓談晉承和容湛都很震驚的是,那個人的手段就真的有那麼高超嗎?
因為之前猜測到,顧以安上所發生的那些頻繁而離奇的事件,可能是有人故意為之,故意要不斷地刺激顧以安,雖然他們還不明白為什麼會這麼做,但是不妨礙他們對顧以安進行嚴地保護。
古默,說是顧以安的司機,實際上絕對不是普通的司機而已。
談晉承相信古默有能力保護好顧以安,可是為何,顧以安還是三番兩次地到驚嚇?
而那個幕后的人,還是能在他的保護之下,把手向顧以安,這又說明了什麼?
在得知顧以安傷之時,談晉承第一時間就趕來派出所,同時,他也聯系了古默。然而從古默口中得到的答案,卻讓談晉承皺眉。
古默說,原就在醫院附近,跟往常一樣在外面保護顧以安,但忽然遇上了談母,談母也從醫院里才剛出來,車子卻出問題了,又著急去往軍區醫院安排薄弈的事,所以就讓古默送。
古默當然無法拒絕談母,就送了。而言霏霏的母親,就是在古默離開之后,去了醫院,傷了顧以安。
不得不說,這時間掐的還真是準的很。
如果說沒有人控這一切,只是巧合的話,那麼發生在顧以安上的巧合,也未免太多了點。
但是,談晉承又著實想不出來,誰能制造出來這種巧合?
更讓談晉承不安的是,看顧以安這樣子,那人不單單是傷了的,更影響了的心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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