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蕭楠,顧以安的眉頭立刻就一皺。
蕭楠卻毫無所覺,反倒是很好奇地問道:“顧醫生,那位真是你老公啊。”
顧以安點了一下頭,“嗯。”
“那上午來的那個呢?那個也很帥啊。”蕭楠笑道,“不會是你前男友吧。”
顧以安的臉不好看了,抬頭看著蕭楠,“蕭醫生,我的私生活很重要嗎?請專注于你的工作好嗎?”
蕭楠撇撇,還要說什麼,小薇就跑了進來。
“顧醫生,有病人,急救車送來的。”小薇臉古怪地說道。
顧以安有些奇怪地看了眼小薇,一邊起出來一邊等著小薇往下說病人的基本況,可是小薇卻沒下文了。
“病人的基本況呢?”顧以安只好開口問。心里很奇怪,難道說小薇也被這位蕭醫生傳染了?都不知道要怎麼報告病了嗎?
小薇角了,輕咳一聲,“顧醫生,您看了就知道了。”
這麼說,顧以安就更狐疑了。
不過看小薇這樣子,病人的況應該并不危重。
等顧以安過來的時候,病人已經被從救護車上轉移下來,送到了第一急救室。
盡管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在看到那一對男時,顧以安還是覺得,真的好無語。
病床上,一對男以經典的上下位,私合。人一頭大波浪,畫著濃妝。男人禿頂啤酒肚,一臉蒼白,額頭上冒汗,一看就是疼的。
的上面凌地披了服蓋住上的風,這服明顯是后來才穿上的。而兩人合的私,則是蓋了一塊醫用的消毒清潔布。
走了蓋在兩人私合的藍消毒清潔布之后,顧以安的角忍不住了。
兩人這……正在,咳。
看了一眼,顧以安大約就知道了況。
但還是要例行詢問。
“怎麼回事?”顧以安面無表,很淡然,聲音也很冷。
周圍很多人都在竊笑,但不得不說,顧以安這樣冰冷的態度,反倒是讓這一對男放松了不。
因為這兩人從救護車上抬下來的時候,經過急救室,在急救大廳輸的人都看到了。所以外面這會兒也炸開了鍋,紛紛探頭探腦地隔著第一急救室的窗口里面看,雖然有醫用屏障擋著,本什麼都看不到,但大家還是樂此不疲。
那個男人疼得直氣,甚至都顧不上欣賞顧以安的貌,哆嗦著說道:“醫生,我……我……我拔不出來了。”
雖然早猜到了這個結果,顧以安還是覺得相當無語。
而周圍的護士和送這對男來的急救人員,也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那個人也是臊得不行,手捂住自己的臉,妥妥的掩耳盜鈴。
顧以安冰冷的目掃視一周,頓時,所有的救護人員和護士,全都閉了,臉上的笑容也都收斂了起來。
唯有蕭楠,臉上還帶著鄙夷諷刺嘲笑的笑容。
顧以安冷冷地看著蕭楠,“蕭醫生。”
“啊?”蕭楠一愣。
“如果不能控制自己的緒,請出去。”顧以安的聲音并不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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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蕭楠的臉立刻就難看了起來,卻也沒反駁顧以安。
顧以安這才淡淡地看著那個男人,“說一下經過。”
男人輕咳一聲,“那個……那個我跟我老婆開車去外面玩,因為……好久沒見,氣氛也……反正我們就想……就想那個。車里的空間太小,我……我們想著那里是荒郊野外,反正也沒人。來一次野趣,也……有意思的。然后就……”
周圍的忽視一個個都地繃著臉,臉上沒有一點兒笑意,但是那不斷眨的眼睛,還有微微抖的雙手,還是出賣了他們的緒。
顧以安也懶得管,只要不把緒直白地表現在臉上被病人看到,怎麼樣都行。
不過,這男人吞吞吐吐的,不就是想跟老婆打野戰麼,直說便是,用得著這麼藏著掖著嗎?反正早晚都要說。
而且,要聽這個干什麼?
顧以安皺起眉頭,冷聲道:“說重點。”
男人的臉都臊死了,但是為了讓自己快點兒解,只能趕說:“那塊兒的草地的。我們就直接……直接躺在地上了。然后,正在興的時候,忽然,我老婆尖了一聲。然后,我就覺得……就覺得被下面夾住了,夾得很很,我都疼死了。”
顧以安皺著眉,繼續聽下去。
“那地上有蛇!有條蛇咬了我老婆的屁。”男人苦著臉說道,“然后我怎麼拔……都拔不出來了。”
顧以安的臉立刻變了,看向了急救人員,“病人被蛇咬了?”
急救人員趕說道:“已經理過傷口了,是無毒蛇。”
顧以安這才點點頭,接著就看向了那個男人,語氣冰冷地說道:“應該是你妻子被咬的時候,反應過激,y道出現了痙攣,所以才會出現拔不出來的現象。你現在還在起狀態嗎?”
男人疼得氣,“我也不知道啊。”
顧以安也沒再多問什麼,這種況也并不算是太罕見吧。有時候人太興了,也會出現y道痙攣,并非是說只有在打野戰的時候才會出現。
接下來,顧以安就開始采取措施。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那男人拔出來了。
不過顧以安同那男人的,剛才估計是真疼得厲害,臉都蠟白蠟白的。不知道會不會就此患上y道恐懼癥,小弟弟以后都起不來了。
不過這些都不歸顧以安管,正準備把接下來的清潔消毒之事給護士做呢,那男人又弱弱地開口了。
“醫生……好像,好像避孕套不見了。”
“……”顧以安攥了拳頭,深吸口氣,真是相當無語。
讓人把男人帶到另外一邊去理,同時讓護士去取械,還要再把殘留在人的避孕套給拿出來……
折騰完了之后,一個小時的時間已經過去了。
顧以安洗完手準備去診室,就看到了站在值班室門口的談晉承。
剛才在干活的時候,顧以安一點兒都沒覺得尷尬,可是看到談晉承的時候,顧以安的臉忽然就不自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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