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溪真服了這臭老男人,還真是什麼臉都不要了。
“大伯,當初盛氏要倒的時候,你們怎麼不像現在這麼有骨氣,跟我姥爺說,不稀罕我姥爺的錢啊,直接讓盛氏倒閉就是了。“
“現在盛氏度過難關了,開始嫌棄當初救命的錢姓饒了?”
“我見過過河拆橋的,沒見過像大伯你們這麼厚臉皮的,拆了還敢回頭來罵的橋的。“
盛華振冷哼一聲。
“那你們可以不救的,可你|媽華興得死去活來啊,從娘家拿大筆錢回來救盛氏,就為了綁住華興。”
盛晚溪給氣笑了。
“那是我媽的錯了,是吧?我媽居然這麼賤,拿錢來綁住我爸,然后連累你們盛氏差點姓饒,對吧?”
盛華振理直氣壯地反問。
“難道不是?”
盛晚溪點頭。
“確實是,我媽應該當機立斷和我爸離婚,然后帶我回饒家,抱著我姥爺給這大筆錢清福,然后再買些瓜買些瓜子,一邊嗑瓜子吃瓜,看著盛氏破產,看著你們一個個從自以為的富豪變窮人,一家幾口幾十平方的小房子。”
“然后,現在我和我媽還在逍遙自在吃分紅福。你們盛家人,會落泊到給我們當司機都不配,哪還有臉來這里跟我嚷嚷,嫌棄我媽救濟你們了?”
盛晚溪出了名的毒,一番話,直把盛華振說得臉一陣青一陣白。
“晚溪,我怎麼說都是你長輩,你這麼毒,就不怕以后要遭報應?”
盛晚溪呵地冷笑一聲。
“我為什麼要怕遭報應,既然做了好事,幫了你們也沒得到你們的恩戴德,反倒被你們指自己罵我媽倒,那我罵你們又怎麼可能遭報應?”
“若是真有遭報應這種事,那大伯你可能一會出門就要被雷劈死!畢竟,吃了那麼多由我媽投錢救活的盛氏生分紅,還罵我媽,這不得被雷劈死,天理難容啊。”
盛華振氣得指著,“你這忘恩負義的不肖子孫,我要把你從盛家族譜除名!”
盛晚溪嗤地笑道。
“要除趕除,搞得我多稀罕你們這破姓似的。你去盛華興那里打聽一下,我在盛氏,有得過你們姓盛的一點好?”
“我現在手頭的份,除了我媽的就是我買的,你們盛家這麼牛,可沒見分給我一點兒份呢。”
這盛家人,別的本事沒有。
太把自己當一回事的病,卻病得重。
“大伯,不好意思,我還得去忙去賺錢,不像你們盛家人,專吃別人的人饅頭,吃完,還嫌棄人家不新鮮,塞牙!”
說完,起要離開。
盛華振被罵了一大通,惱怒。
又見要走,一手抄起桌上的花瓶,朝撲過去,花瓶狠狠地往頭上砸。
盛晚溪現在到哪都至兩個保鏢跟著。
只不過,這些保鏢平時能則,一般人沒太在意。
這下盛晚溪有危險,保鏢閃出來,一個護著盛晚溪,一個一手奪了盛華振的花瓶朝旁邊一擲,一手抓住有他胳膊朝后一擰。
花瓶“嘩啦!”一聲砸地。
而盛華振的手被往后一擰,痛得他“嗷嗷”大呼。
“盛晚溪你個婊|子……”
保鏢把花瓶砸,騰出手來,隨手不知在哪描撈了條抹布,一下塞進他里。
罵人的聲音,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