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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玉竹山眾來援,南幽月和紅云分別攻破了八邪中的“石”和“腐樹”,是以“八邪圖”無法陣,威力大打折扣。
梁言有“化符”在手,本就克制陣法制,再加上他本人劍氣強橫,神通變化莫測,這殘缺的陣法如何還能困得住他?
只不過片刻,梁言就找到破綻,從“八邪圖”中困而出。
他才剛剛出陣,就見魂屠王撲向南幽月,沒有毫猶豫,立刻祭出紫雷劍丸,一劍斬向魂屠王。
“三天子劍法”蘊含雷電法則之力,其中斬邪神雷正是鬼王克星,倘若魂屠王還有理智,定會避開這道劍,利用神通與之周旋。
但此時此刻,那古樸印章的影響,魂屠王已經失去理智,雙目赤紅,只想一掌拍死南幽月,哪里察覺到遠的危險?
紫雷劍丸速度最快,雖是千丈開外,卻也瞬息即到,魂屠王才剛剛來到南幽月的面前,就被一劍穿了眉心,又被劍氣攪爛,死得不能再死。
判知道是煞星出陣,自己被盯上了,之前聯合三位島主、魂屠鬼王都奈何不了此人,如今自己一人又怎是對手?想都不想就奪路而逃!
可惜,他的速度再快,也快不過梁言的飛劍。
梁言施展《無劍經》,后發先至,一劍給他穿了個心涼,又用“天象神目”罩住逃跑的元神真靈,最后用劍氣一并攪散了。
至此,閻羅島二判中的判不復存在!
“二哥!”
判遠遠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失聲大了起來。
他們二人一同心,無論做什麼事都是同去同回,如今判慘死,也讓此人道心破碎,在斗法中出現了一瞬間的失神。
與他斗法的乃是玉竹山的三位修,這三人都已經渡過第一災,但還沒渡過第二災,實力相差太多,縱然以三敵一也很吃力。
但判這一下失神,卻被三找到了機會,音律所化的無形刀劍瞬間從后方突破了判的防,將他的撕了數塊。
判被毀,元神真靈出來,也是一頭惡鬼,卻不逃跑,反而在原地膨脹,看上去竟是要自,和周圍的玉竹山修士同歸于盡!
刷!
半空中一道金飛來,卻是梁言乘坐金獅駝,用法卷了玉竹山三,以極快的速度后退,同時又打出一道法訣,將判自的威力限制在方圓十里之,并沒有波及到遠的玉竹山修士。
轟隆!
巨響聲中,判的元神和真靈裂,也化了飛灰,和判一樣死道消,再也不了回之列。
至此,場中形勢驚天變化!
短短片刻的時間,閻羅島判慘死,鬼剎、極樂圣母也分別被南幽月和紅云所殺,“八邪圖”大陣告破,出來一位絕世兇神,哪個還敢應戰?
陸修反應最快,遠遠看見梁言出陣,當機立斷,先就跑路。
他從懷里掏出一個石盤,在手里轉了又轉,片刻后出一道霞,將他形籠罩,瞬間就不見了蹤影。
梁言此時才斬了判,見陸修消失,也是愕然,哪有大軍還在廝殺,主帥卻先跑路的道理?
他這一走,北冥大軍頓時軍心渙散。
這支大軍都由海外散修組,本就紀律乏乏,只因聽說歸附天宮城有大前途、大機緣,才紛紛從海外登陸,想著從這場大戰中分一杯羹。
如今卻是遭了橫禍,且不談化劫老祖死了一大半,就連主帥都跑了,哪個還留下來賣命?紛紛施展遁逃跑。
玉竹山眾弟子在紅云的帶領下趁勢掩殺,十八萬北冥大軍,被這兩千多人殺了十六萬,直殺得玉竹山下流河,僅有不到兩萬北冥修士僥幸走。
青螺仙子眼看大勢已去,心驚膽寒,哪還敢惦記梁言的“劍嬰之法”?急忙回了自己的碧螺車,由剩下的二十幾個劍奴扛著,往西方遁走。
“你怎得我手?”
梁言大笑,同時祭出紫雷天音劍和黑蓮劍,風馳電掣,瞬間追上了青螺仙子的碧螺車。
那青螺仙子在車中看見,花容失,急忙掐了個法訣。
四十九枚劍丸飛出,在半空中合而為一,化為一道千丈來長的劍。
與此同時,扛車的二十幾個劍奴紛紛自,沖上半空,撲在那道青劍上,使得劍意猛然暴漲。
“去!”
青螺仙子把手一揮,青螺劍橫斬,同時迎向了紫雷天音劍和黑蓮劍。
這一劍,傾盡了畢生的劍道修為,孤注一擲,只為給自己謀求一線生機!
卻聽梁言笑道:“非也!劍道之路非是如此,以殺養劍,徒得之利,非心之道!”
青螺仙子猛地一怔,目呆呆,似有所悟。
但的青螺劍卻擋不住紫雷與黑蓮雙劍,只堅持了片刻,劍便破碎,雙劍同時落下,到了頭頂。
臨死之前,青螺仙子回過神來,長嘆一聲,眼中竟沒有驚懼之,只有心灰意冷的悲涼。
“聞道晚矣!”
一聲長嘆過后,青螺仙子被雙劍斬了碎片,元神真靈都沒留下,和其他島主一樣化了飛灰。
至此,除了閻羅島、鬼佛島、化島三位島主沒來,參與圍攻玉竹山的天尸島、烈火島、碧螺島、金鰲島、極樂島五位島主全都死道消,永遠從這世間除名。
剩下的青牛老祖、修羅、無痕、碧彤等人,也都被玉竹山的化劫老祖打殺,整個北冥大軍,除了陸修見機最快,當先溜走,其余化劫老祖全都葬于此。
一場大戰終于落下帷幕,曾經四面楚歌的玉竹山現在徹底解除了危機。
眼看玉竹山眾開始打掃戰場,梁言也收了飛劍和“化符”,從天而降,落在了南幽月的面前。
“南道友,又見面了,別來無恙。”梁言微微笑道。
他在玉竹山眾之中,只認得百里玄音、玉小龍和南幽月。百里玄音并未下山,這里就數南幽月和紅云的修為最高,于是先來見過此,討個面,為之后的事做鋪墊。
到底梁言也不是白白幫忙,除了同屬南玄大軍之外,也記掛那玉竹山上的音律大道。
“見過道兄.”
南幽月聲音輕,盈盈一禮。
也不知怎得,平素寡淡清靜,在玉竹山修道千年,向來是波瀾不驚,現在口卻“突突”直跳,這種覺一千多年來從未有過。
反倒是梁言平靜自然,微微笑道:“五莊山一別已有十數年景,當日聯手殺敵,記憶猶在。今日再見南仙子,音律之道越發玄奇,令人嘆為觀止。”
他這番話不單單是吹捧,說的也是實。
南幽月進“幻音琴海”悟得十七律,雖然最后一律始終無法明悟,但此等資質已經堪比山主舞,不只現在實力大進,將來證道圣也有一希。
夸的人不只梁言一個,但南幽月從來都是清風明月,心中不起波瀾,只是今日聽得梁言夸贊,卻莫名甜,發自心的喜悅。
把頭低了低,臉頰微紅,輕聲道:“道兄謬贊了,玉竹山的音律之道雖然博大深,但幽月只不過領悟了些許皮,資質還是不夠,比不上梁宮主,以一人之力擋十萬大軍,真是英雄氣概。”
“哈哈哈!”
南幽月話音剛落,就聽一聲大笑,卻是紅云收拾了殘局,率領一眾化劫老祖趕了過來,“師妹說得沒錯!早就聽說無雙城的碧海宮換了宮主,只是一直無緣得見,今日才見風采,當真亙古未有,乃天人也!”
紅云格豪爽,這一番話卻是發自肺腑了。
梁言依舊淡然,笑道:“非我一人之功,乃眾人合力,才有這一場大勝。不過我有些疑,之前我們約定的時間明明是卯時,怎的提前出兵,而且來的正是時候?”
紅云聽后,哈哈大笑,目看向南幽月,帶著幾分揶揄的神:“這就要問問南師妹了。”
“哦?”
梁言微意外,目也看向了南幽月,卻見此臉頰緋紅,雖然強裝淡定,但眼神明顯有些不自然。
“這有什麼好瞞的!”玉小龍不以為意地說道:“你帶的那枚玉牌并不是普通的份令牌,而是法寶‘兩相知’。你將它帶在邊數年,上面已經沾染了你的命理氣息,只要你發生危險或者大戰,那‘兩相知’就會有所反應。”
“原來是這樣”
梁言恍然大悟,再看南幽月,卻見對方同樣看來,這次沒有躲閃,眼眸深深,兩相對視,卻無話語。
紅云見狀,暗中好笑:“南師妹這子,本以為青燈玉竹,寂寂一生,卻沒想到來了個克星,真是冤孽啊!”
梁言也是無話,正想著該如何開口,卻聽一個溫潤的聲音從玉竹山山頂傳來:
“此次玉竹山之圍,多謝梁宮主仗義出手,還請在山下小坐片刻,我等收拾妥當,再來迎接貴客。”
這個聲音雖然是第一次聽見,但梁言知道一定是玉竹山的亞圣百里玄音。
“好,梁某就在山下稍待。”
說完,就在一塊巨石上落座,將老金和栗小松都收回了太虛葫,隨后眼觀鼻,鼻關心,定去了。
南幽月心中微失,卻聽山上聲音又道:“月兒、云兒,你們且上山來,其余人留下打掃戰場,我玉竹山乃儒門清靜之地,不可被腥污染。”
“是!”
玉竹山眾人全都領命,各行其事。
南幽月又看了梁言一眼,見他已經定,縱有千言萬語也無法細說,只能無奈轉,化為一道遁,和紅云一同上山去了。
剩下的玉竹山弟子開始打掃戰場。
北冥軍大軍十八萬,被斬了十六萬,留不戰利品,只是這些東西大都為低階修士所用,梁言本看不上,也就由得玉竹山弟子收取。
過了片刻,玉竹山腳下被打掃得干干凈凈,紅的河水已經恢復清澈,殘尸斷肢也都清理干凈,只聞鳥語花香,清泉流淌,好個儒門圣地,重歸清靜!
玉竹山弟子都向梁言行了一禮,隨后紛紛上山,只留他一人。
梁言依舊閉目定,又過了一刻鐘左右,忽聽山上悠悠鐘鳴,鐘響九聲,接著便是五彩霞迸發,將整個玉竹山照得琉璃百幻,恍如仙境。
一個清脆的子聲音響起:“玉竹山恭迎貴客,請梁宮主上山!”
梁言此時才睜開雙眼,看了一眼玉竹山,也不停留,縱起一道遁,沿著山道上山。
進了護山大陣之中,就見天空百鳥齊飛,彩與孔雀齊鳴,周圍祥云環繞,金橋銀河遍布,端的一副仙家圣地!
又見十八名清秀子,各自拿一種樂,沿山道分兩排站定,同時吹奏樂,音律環繞,妙不可言。
玉竹山弟子不似極樂島修,雖然也生得貌,但絕不妖艷放。此番迎客,只是吹奏樂,并無靡靡舞姿,一派清平,盡顯儒門風范。
舞不在,百里玄音作為代宗主,此時正站在山道盡頭,由南幽月和紅云侍立左右。
見梁言山,微微一笑道:“梁宮主,此是‘天仙迎山’,乃我玉竹山待客的最高禮儀,十八門樂同奏,一種都不行。十數萬年來,此禮儀者只有三人,且都是證道圣的圣人。梁宮主雖然不是圣人,但救我玉竹山道統,本宮便以這最高禮儀迎梁宮主上山。”
梁言聽后,哈哈一笑,道:“百里道友客氣了,大家同為南玄修士,理當相助,況且北冥大軍也不是我一人所破,眾人之功勞,梁某怎敢獨?”
百里玄音見他言語客氣,給玉竹山留足了面子,心中不由得暗喜。
“我聽說這梁宮主修煉時間不長,三百多年就有如此修為,按理來說應是年輕狂才對,今日卻見其風度,溫潤如玉,謙謙君子,真乃絕代天驕!”
心中這樣想著,又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旁的南幽月,暗暗忖道:“幽月這丫頭,眼真是不俗,既有意于此人,我何不做個月老,順水推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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