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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老夫人眼神也有些空茫,但因為生了病的緣故,眼神一直空迷茫的模樣,因而也人看不出什麼端倪來:“回去?”
慕卿歌點了點頭,循循善:“是啊,回去。”
蕭老夫人順從地應著:“好好好,我們回去了。”
慕卿歌等著蕭老夫人上了馬車,才朝著一旁的暗衛使了個眼。
暗衛飛快護著慕卿歌他們離開了那路口。
等著慕卿歌他們離開,站在原地的那些百姓才好似突然從大夢中醒過來了一樣,半晌才又有人開了口,聲音中帶著猶豫:“你們剛剛聽見了嗎?”
“那蕭老夫人說,是蕭青臨殺了先皇后?”
“而且還說蕭青臨毒殺了先皇后之后,害怕先皇后沒有死,還回去又確認了一遍?”
“虎毒尚且不食子呢,他蕭青臨可真是心思無比歹毒之人啊,連自己的親兒都不放過。”
“而且蕭青臨是先皇后的親生父親啊,他對自己的兒應該是十分了解才是。他既然已經確認過了,應該也做不了假吧?”
有人在人群中開了口,周圍百姓附和著點著頭:“是啊是啊。”
“我就覺得這件事有些奇怪吧,畢竟之前那個被陛下帶進宮的子,我其實是見過的。”
“那子看起來也就三十來歲的樣子。”
“但是算一算,先皇后的年紀,絕對不只是三十來歲啊。”
“即便是保養得宜,四五十歲的人了,也不可能還像三十歲的模樣吧?”
“那年紀明顯就對不上啊。”
“看來我們是被人給騙了啊,是被人當槍使了啊。”
那些與暗衛們對陣的人雖然武功不弱,但暗衛勝在人多,且武功高強,他們完全占不到毫的上風。
有人低了聲音:“與我們計劃的有些出,厲蕭沒來,慕卿歌來了。”
“慕卿歌恐怕是用了毒用了藥,蕭老夫人和那些百姓的狀態明顯不對勁。”
“撤撤撤,我們撤。”
但暗衛們卻并不想給他們撤退的機會,將他們圍困了起來。
慕卿歌倒是不知道后面的況,馬車中,蕭老夫人坐在慕卿歌對面,一不,眼神無比空茫。
翡翠擋在兩人之間,抬起手來在蕭老夫人眼前晃了晃。
“怎麼……”
慕卿歌笑了一聲:“毒和蠱齊下,現在還沒解藥,自然不會有什麼反應。”
“毒和蠱齊下?”翡翠愣住,有些詫異:“奴婢還以為,娘娘只是讓人給下了香,怎麼還下了蠱啊?”
慕卿歌笑了笑:“雖然我對葉香還算有信心,但這種時候,還是雙管齊下比較保險。”
“我先讓人在酒樓的飯菜里面下了迷幻香,讓陷了幻境,將我認作了蕭月。”
“而后讓去救的暗衛在接住的瞬間,就在的上下了蠱蟲。”
“后面落到了這馬車上,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被巫蠱師控著說的。”
“說的那些話,每一個字,都是我想要讓說的。”
翡翠眨眨眼,忍不住咋舌:“娘娘算無策。”
慕卿歌笑了一聲:“我算什麼算無策。”
只是代了厲蕭,想象著厲蕭會如何置這件事,學著用厲蕭可能會用的手段在置這件事而已。
從眼目前的效果來看,似乎還不錯。
“那我們就讓這樣嗎?”
“到時候如果回府的時候還是這樣,恐怕會惹人懷疑。”
慕卿歌目落在蕭老夫人臉上:“先這樣吧。”
“我與同乘一車,我不能夠確定現在是何狀況。我甚至懷疑,眼前的人是不是真的蕭老夫人。”
“若是清醒過來,會發生什麼也還是個未知數。”
“所以不如直接就先讓就這樣,等回了府,見到了陛下,再作打算。”
畢竟能夠平平安安地將人給帶回來,覺得已經很了不起了。
簡直厲害極了。
慕卿歌忍不住地被自己逗笑。
剛剛勾起角,馬車卻就停了下來。
慕卿歌角驟然了下去,眸沉了下來:“發生什麼事了?”
難道是有刺客?蕭月的人還有其他人在半道上等著他們?
“是陛下來了。”
窗戶外傳來暗衛的聲音,慕卿歌愣了一瞬,厲蕭來了?
正想著,馬車門被打了開來。
翡翠極有眼力見,連忙下了馬車,厲蕭這才進來了。
瞧見厲蕭,慕卿歌忍不住地長松了一口氣:“宮中的事都已經置妥當了?”
“那些使臣是什麼況?”
“我聽暗衛說,他們都是來辭行的?這辭行恐怕是假的吧?”
“他們是打著辭行的幌子,想要拖住你吧?”
厲蕭目在蕭老夫人的臉上頓了頓,又落在了的脖子,而后是出來的手上。
隨即才收回了目:“我剛來,卿卿就一下子問了我這麼好幾個問題,卿卿想要讓我先回答哪一個?”
“什麼先回答哪一個?當然是每一個。”
厲蕭笑了一聲:“嗯,說是來辭行的,冠冕堂皇說了半天,我也同他們周旋了半天。”
“他們的目的究竟是什麼,誰也不知道。”
“但既然他們說了要走,都已經在我面前辭行了,那麼不管他們是真想走還是假想走,他們都必須要走。”
“我會親自,送他們走的。”
慕卿歌點了點頭:“他們會愿意?五蘊國使臣都已經沒了,倒是沒有這個煩惱,就是消息傳回五蘊國之后,恐怕又免不了一場仗。”
厲蕭嗤笑了一聲:“但司幽國那邊在我們這里損失了不,目的倒是一個沒達到,姬月愿意就這樣離開?”
“朝格倉的事原本就是他們的謀,是他們聯合厲鑫設計的一出大戲。”
“為的,是幫著厲鑫爭奪帝位。”
“如今他們謀敗,我都還沒有功夫追究他們,他們不趁著現在跑,恐怕就跑不掉了。”
厲蕭擺了擺手:“反正他們必須走,不過怎麼走,去哪兒,能不能平安回到自己的國土,自己國土的皇城,就不是我能夠心的了。”
慕卿歌睫微微了,厲蕭這話的意思是……他后面針對那些使臣,還有安排?
厲蕭卻并未多說,只指了指蕭老夫人:“我該代的都已經代完了,卿卿不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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