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時間不多了,甚至有點趕。
素又說道:“服那邊也準備好了,已經通知下去了,等一下飛機,服就能送到了。老板您可以在車上換好服,直接過去。我給您看一下服。”
舒看了眼,愣了下:“這服……”
素說道:“那邊準備的,說是私人訂製的,希您能穿上采訪,子上面的花全是通草花。”
舒多看了幾眼,說:“這小禮服做得還別致的。”
素說:“對吧,我剛看到的時候也覺得好好看,白禮服,多朵通草花以旋轉的樣式繞著禮服,從口到擺,中式與西式的結合恰到好。真的很用心了。”
舒說:“嗯,是的,我去廁所洗漱一下。”
舒的妝造水平全靠做多了漢服妝造鍛煉出來,如今化日常妝容更是遊刃有余。也幸虧素想得周到,把化妝包也帶上飛機了。
舒化了個全妝。
不過發型沒做,飛機上也沒法用卷發棒和直發棒,只能下車後再做發型了。
下飛機後,舒和素在等托運行李。
趁這個空隙給黎洲打電話。
等會一上車,做造型,補妝,準備被采訪的稿子等都需要時間,恐怕就沒時間和黎洲打電話了。
黎洲那邊過了會才接通了電話,他那邊似乎有些吵。
不由微微一怔,問:“你在哪兒?”
黎洲說:“我媽說想看小梨子,我帶過去我媽那邊了。你下飛機了嗎?”
舒說:“下了,不過要先去非村一趟,臨時有個采訪。”
黎洲:“好,晚上你想吃什麼?”
舒說:“想吃糖醋排骨。”
黎洲笑:“好。”
舒掛了電話後,素已經拿到托運行李了。
兩人一路往機場外走去。
忽然,舒的腳步一頓。
素扭頭問:“老板怎麼了?”
順著老板的視線去,是一個穿著宋製漢服的孩,戴著墨鏡,背著一款小羊皮包,正拿著手機不知道在和誰打電話。
周圍的行人路過,好些人都多看了幾眼。
沒多久,一個穿著純長的孩小跑過來,氣籲籲地說:“不好意思,路上堵車了。”
漢服孩說:“沒事,我也剛到不久。”
手替扶了扶腦袋後的通草花發簪,說道:“你頭髮了,發簪蠻好看的,我怎麼沒見過這個款?”
孩笑道:“我上次去非通草花村那邊玩,買了個通草花盲盒,開出來的,說是藏款,日常用也很合適。”
孩很快就弄好了頭髮,拉著另外一個孩的手:“走吧走吧,我們去辦理值機,出去玩啦。”
舒又仔細打量了周圍的人。
之前一直在忙碌,都沒有觀察過邊的路人,這會兒才發現,不知不覺中,已經有許多人用上了通草花當裝飾,針,發簪,耳飾,在人來人往的機場裡,已經隨可見。
它似乎融了大家的生活裡。
“老板?”
舒出欣的笑容,說:“沒事,走吧。”
舒上車後,開始換禮服。
令意外的是,禮服十分合,完地合的曲線。
舒了面料,更是意外了。
面料氣,起來像是緞子一樣,質細膩,一就知道是價值不菲的料子,加上一整套禮服的繁複做工,穿出去走紅毯也綽綽有余。
這完全不像一個普通采訪能提供的服。
舒總覺得自己似乎了什麼,但在長途飛機上睡了六個小時,這會兒腦子還有點暈暈乎乎。
直到車子臨近非通草花村了,才徹底清醒過來。
這邊的路也早已修好了。
如今早已不是那條一下雨就會泥濘不堪的小路了,而是寬敞乾淨的柏油路,上面還有路標顯示距離非通草花村還有多公裡。
舒捋了捋思路,還沒徹底捋清楚的時候,車停了下來。
素說:“老板,到啦,可以下車了。”
舒往外看了眼。
不過短短一周沒過來,這兒竟然變了個樣。
草坪上搭了一個通草花做的拱門,兩邊也是通草花花海,周圍還設了擺滿食的長桌,以及配套的椅子。
一下車,婚禮進行曲就響起來了。
素飛速地往腦袋上披了白紗,又戴上了一個克風格的鑽石皇冠,還給塞了一束捧花,狡黠地一笑:“老板,新婚快樂呀!”
話音未落,飛快地溜走了。
一條長長的紅毯從的腳下緩慢鋪開。
紅毯兩邊皆是悉的朋友,親人。
而紅毯的盡頭,是黎洲。
頓時明白了自己了什麼。
老公沒有來接機。
每一次出國,或者去哪兒,不管什麼樣的天氣,黎洲必定會帶著一束鮮花來接。而這一次,他沒有。
原來是策劃婚禮去了。
這樣的驚喜,很喜歡。
提起擺,邁開步伐,正要往黎洲邊走去的時候,黎洲卻邁開步伐朝一步一步地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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