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白曉嫻在唱這首歌的時候傾注了自己對霍藺啟的抱怨,所以這首歌竟然唱得還好聽,還引起了臺下一些客人的共鳴互。
白曉嫻唱完歌從臺上下來,立刻就有小哥哥跑來要的微信。
“小姐姐,可以加個微信。”
“不……”白曉嫻本能地想要拒絕,可看見了門口一閃而過的小李的影,又改變了態度,咧著熱一笑。
“好啊。”
顧心染前面看不明白,這會兒算是看明白了,就是故意的,知道霍藺啟一定會派小李和小張暗中保護,所以故意做出一些出格的舉,想要吸引注意力。
只是現在都快十一點了,霍藺啟都沒出現,看來白曉嫻的如意算盤算是落空了。
這家店關店時間也早,十二點就要打烊了。
白曉嫻意猶未盡地走出小橋人家,主道:“不行,我還沒玩盡興!明月,我們去夜店蹦迪吧!蹦到天亮。”
“好……”夏明月那個好字咽了回去,“不行啊,我答應了明越哥哥,以后再也不能玩到十二點過后還不回家。再說了,我過幾天就要當新娘了,可不能玩太猛,容易傷皮,我得保養好我的皮,做個漂
亮的新娘子。”
“那心染,你陪我去。”
白曉嫻拉著顧心染就往前走,顧心染反拉住:“去夜店太吵了,這樣吧,要不你們都來我家睡吧,我們想瘋到幾點就幾點。”
“也可以。”
們打車去了顧家,顧霖安不在家,所以們鬧到幾點就鬧到幾點,但其實真正想鬧的只有白曉嫻一個人,夏明月和顧心染都癱在了沙發上,就看著白曉嫻握著話筒蹦來蹦去的唱歌,這歌聲可就沒有在店里的好聽了。
讓夏明月忍不住吐槽:“現在我可以嚴重懷疑是醉了,這歌聲唱得我實在是想打自己。”
顧心染卻一點都笑不出來,全程都是冷靜清醒的,早就看出了白曉嫻的不對勁。
“到底怎麼了,和霍藺啟鬧還沒和好?”
夏明月早就通過電話向匯報了國的一切,說白曉嫻和霍藺啟分居了,可和夏明月都覺得這就是小兩口鬧的小別扭,肯定早就會和好的。
夏明月砸著,猶猶豫豫地,一副不好說的樣子:“呃,我覺得吧,可能還沒。最近也是什麼話都不跟我說,大概還在氣我上次把的事告訴了你吧。不過看這樣子,十有八
。九是還在鬧別扭了。不過我又聽說了,那個王容已經被霍氏辭退了。”
“那就說明霍藺啟不是什麼都沒做,那他沒找曉嫻來解釋嗎?”
夏明月狂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哈。”打了個大.大的哈欠,一直擺手表示真得很困了:“不行不行,我是真困了,我想瞇一會兒。”
白曉嫻這魔音繞梁,最大的魔力就是能讓人聽著聽著就犯困,想睡覺。
顧心染緩緩起,走到白曉嫻面前,溫地去搶手里的麥克風。
白曉嫻見狀不肯,握了手里的麥克風:“干嘛?”
伴奏還在繼續,那魔音卻停止了,夏明月還沒睡著呢就醒了,“嗯?怎麼不唱了?”
睜著迷糊的睡眼向前方,就看見顧心染和白曉嫻在搶那個麥克風。
“哎呀,一個唱完一個再唱,都有機會的,有什麼可搶的。”夏明月說著說著,終于不住困昏睡了過去。
“你都唱了一晚上了,要不停下來歇歇,我們聊聊?”
白曉嫻思考了一會兒,“也好。”松開握著麥克風的手,轉走到吧臺,給自己倒了杯果,就猛往自己里灌。
喝完一杯尤不解,又倒了
一杯,卻只喝了一口就喝不下去了。
顧心染跟著走過來,也給自己倒了杯果。
“去臺聊聊吧。”白曉嫻主提議,在這個屋子里待久了,覺得悶。
“好啊。”
顧心染舉著果和白曉嫻去到臺,們倆坐在臺的秋千上,腳尖點地,就讓秋千了起來,帶著們的輕輕晃著。
坐著秋千,著夜晚涼爽的晚風,白曉嫻覺得心里頭的憋悶好像消散了些。
“說吧,想聊什麼。”白曉嫻也愿意和顧心染敞開聊。
“就聊你想說的吧,你今天把我和明月出來,又是吃大排檔喝酒,又是去找帥小哥哥聊天的……這可不像你,因為霍藺啟吧?”
白曉嫻釋然一笑:“心染你知道嗎?你和明月最大的不同就是,你的心永遠比細,總能敏銳地察覺到一些細節的事。”
顧心染默默鼻子,笑了笑:“我就當你是在夸我了。所以呢,你想聊他嗎?”
顧心染不僅心細,還特別,這聊的是白曉嫻的事,所以聊與不聊的主權永遠都在對方的手上。
“聊啊,為什麼不聊,又沒有什麼不能聊的。我們倆吵架了,額,嚴格的
說,不算吵架,應該是冷戰。”
“因為你別霍垚抓走這件事?”
“對,但讓我生氣的卻是他的不解釋。我承認,當我于生死邊緣的時候,而出救我的人不是霍藺啟,而是霍遠的時候,我很失。可只要他給我一個解釋,只要他的一個作,我就可以無條件原諒他。可他卻沒有,我問他,他也總是沉默。”
“你不覺得這有點反常嗎?這不像他。”顧心染一針見地指出了問題所在。
“是啊,這確實不像他,所以我才會這麼氣憤,所以我才會想盡各種辦法激他吧。可就算我明知道這不像他,他依舊不說,我又能有什麼辦法?”
顧心染點了點頭,認同白曉嫻的說法:“是啊,最怕的就是一方什麼也不說。”
“算了算了,反正事就是這麼個事兒,不說他了,說說你吧,你和顧峰怎麼樣了?進展到哪一步了?”
白曉嫻這麼一問,顧心染臉就紅了。
“怎麼還臉紅了?你們不會……”
顧心染突然手捂住了白曉嫻的,“這事你知道就好,可千萬不要聲張,我不想讓明月那個大知道。”
白曉嫻用力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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