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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當”一聲巨響,陸修遠突然出掌,朝后的墻壁猛的拍了下去。
這一掌他用了七的力,覃宛眼睜睜的看著眼前的這堵墻裂開了兩道。
覃宛忙抬手了下那道隙,借著油燈仔細查看,然后驚喜道:
“這是木門。”
說罷抬眼看向陸修遠,點了點頭。
陸修遠立刻會意,再次一擊掌,那木門應聲而裂,碎了一大片掉下來,出半臂長的圓出來。
琨阇震驚的看著陸修遠,指著那木門問道:
“你是如何知曉這室在此的?”
“猜的。”
陸修遠意味深長的看了琨阇旁邊的起居郎一眼,那起居郎見小室的門生生的被砸開,這下辯無可辯,只能苦著臉希里頭沒什麼不可告人的東西。
琨阇一時間無言,喃喃道:“幸好是木門,若是山石做的門,恐怕你費上九牛二虎之力也是砸不開的。”
覃宛抿看了眼陸修遠,替他解釋道:“若是山石做的,恐怕里頭的靜就不會那麼容易被聽清楚。”
“方才陸公子也是確定是木門,才敢一掌捶開的。”
要是這門是山石做的,就算陸修遠有本事砸開,那這大室多半要被砸塌掉,他們小命都沒法保住。
“進去吧。”
陸修遠將手臂進那圓中,從木門背后繞過去,到一個旋鈕,輕輕一轉,這破敗的木門嘎吱一下便打開了。
覃宛迫不及待的端著油燈進去,這剛一踏進來,就指著地上擺著的兩個紅木箱籠道:
“這是不是起居郎昨日運送來的箱籠?”
琨阇聞言回頭看了起居郎一眼:“這下你還有什麼可狡辯?”
起居郎掀了下,面慘白,他不敢把和碩的名號報上來,但是證據當前,他已經無法為自己開,只能戰戰兢兢道:
“殿,殿下……屬下只是送東西進來,并沒有做什麼惡事啊……”
琨阇瞪了他一眼,一甩袍袖:“給我滾進來!”
他跟著踏這小室中,抬眼打量了一番,暗暗心驚。
來到三清山多日,在大室進出不次,卻從來不知道此還有這樣巧的小室。
這室里不大,擺著一排排貨架,上面琳瑯滿目裝了不瓶瓶罐罐,不知是何。
覃宛好奇的去拿眼前貨架上的一個白瓷瓶,這些瓷瓶,怎麼看起來那麼眼呢?
“別。”
陸修遠突然握住他的手腕,厲聲喝道,神嚴肅。
覃宛被嚇了一跳,抬眼意外的看著他,臉上掛滿不解。
“這些極有可能是毒藥,不要輕易,恐有危險。”
陸修遠從懷中掏出一方錦帕,蓋在手上,這才敢拿起架子上的小瓷瓶,仔細觀。
覃宛上上下下打量著這貨架,喃喃道:“不可能吧,這些裝著的都是毒藥?”
“我怎麼覺得這個瓶子看起來頗有些悉呢?”
覃宛還是覺得這看起來不像是毒藥,只見陸修遠打開瓶子上的封口,謹慎的聞了聞:“沒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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