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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宛挑幾只筐中的松蘑洗凈泥沙后,將去了。再上一大蔥,剝開發黃的外皮,出里頭清的蔥白,切細。
吳老三遞來洗凈的生姜,順手接過來一塊去皮切片。
“覃娘子,油鍋給你熱好了。”
吳瘤子在灶臺后面燒著柴火,火映著他憨厚的臉頰顯得紅彤彤的。
“這火勢不夠,再燒大些。”
覃宛將手放在鍋上了下溫度。
“好嘞!”
吳瘤子立刻添了幾柴火進去,灶膛里立刻熱烈的噼里啪啦響起來,那是火焰吞噬柴火的聲音。
覃宛往鍋中倒了些最珍貴的花生油,平日里這油很用,今個也是想著讓徐三手吃上最味的,才舍得用它。
等旺火將油鍋燒熱,覃宛著腌制好的鯉魚下鍋將兩面都煎金黃,再添了點吳老四珍藏的燒酒進去去腥味。
徐三手嗜辣,覃宛丟了些辣椒面進去,放方才泡發好的松蘑,姜片醬油和鹽粒依次加進去燒開,再改小火蓋上木頭蓋子慢慢燜著。
另一個鍋中,放進去蒸了的鱸魚依然變的鮮,覃宛抓著抹布放在瓷盤兩邊,忍著燙將魚盤端了出來。
“快,擺上蔥。”
吳老三將早切好的青紅辣椒還有蔥放上,然后澆上熱油,呲呲啦啦一聲響,蔥油的味道瞬間飄香四溢,饞的人直流口水。
“這人端去頂上陸統領旁邊的艙房中,說是覃娘子親手做的,那人必定知道了。”
覃宛吩咐道。
這清蒸鱸魚現吃是最味不過,若是晚了幾步,魚涼掉會變腥。
“那我的呢?我的呢?”
覃宛一轉頭就瞧見徐三手不知何時竄了出來,迫不及待的東張西。
既沒瞧見他想吃的紅燒鯉魚,也沒瞧見覃宛許諾給他的螃蟹,不由得失不已:
“好啊,你就只顧著給你家那小子做清蒸鱸魚,就是不肯給老夫做紅燒鯉魚。”
“以后可別指著老夫疼你了,有了心上人就拋棄老夫的不孝丫頭!”
徐三手這話說的好生傷人,覃宛差點被他氣的牙,立刻揭開另一個鍋蓋指著里頭的鯉魚道:
“你且瞧瞧,這是什麼?”
“既然你說我不孝,看來這鯉魚還是便宜了旁人才好。”
覃宛說著作勢生氣,將鍋蓋一蓋,轉頭就去面去。
“哎哎哎,老夫錯了,是老夫錯了。”
“老夫不是心急了麼?誰那姓陸的小子總在我面前囂張,我就見不得他總蹬鼻子上臉。”
徐三手知曉覃宛并未忘記給他做紅燒鯉魚,頓時喜笑開,忙上去哄。
“哼,別以為你們倆先前一塊哄騙我呢?這當我先生流教我建造之,兵法,武學的事不是他指使你做的?”
覃宛回頭斜斜的瞪了他一眼,手上面的力道加重了幾分。
徐三手自知理虧,沒法辯解,撓著頭笑道:“這,這不還是都為了你麼?”
覃宛不搭理他,指使他讓一邊,別擋著道,自顧自的蒸魚,面做瓤子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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