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懂究竟值不值得,可是我是這樣想的,所以就這麼做了,對我來說沒有什麼值不值得,只有做了這些事之後會不會後悔。」歐爵很誠實的道。
丁晚繼續問道:「那你後悔嗎?」
聽到丁晚的問話,歐爵輕輕的搖了搖頭:「我不後悔。」
聽到這個回答,丁晚沉默了,一直到救護車過來,都沒有再開口說話。
而歐爵看到丁晚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也不打擾,好吧,他其實是因為太虛弱才沒打擾的。
當救護車趕到的時候,歐爵已經開始沉沉昏睡過去,但是他的手卻一直都攥著丁晚的手,彷彿直覺告訴他,只要他鬆手的話,這個人就會離開他。
「歐爵哥哥,醫生已經來了,你先鬆手好不好。」丁晚輕聲哄道。
「丁小姐,歐爵先生傷十分嚴重,請您讓一讓。」
一小護士為難的看著兩人握的雙手,雖然這種共患難的讓人嘆,但是現在命都可能沒有。
「好。」
丁晚點了點頭,就要離開。
恰在這時,一直昏睡的歐爵緩緩睜開了眼睛,一不的看著丁晚。
從他古井無波的眸子中,映兒出自己的倒影,丁晚的心,猛然間跳了一拍。
自己明明是帶著目的才來的,只有完了任務,才能帶著妹妹離開組織,可是不知是為什麼。
只要一想到這一點,丁晚的心就像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
疼的厲害。
不待多想,歐爵便開口了。
「晚晚。」歐爵的聲音沙啞的厲害。
「歐爵哥哥,我在。」丁晚立刻回握住了他的手。
「歐爵哥哥,你先鬆開手好不好,醫生已經來了,你需要治療。」丁晚輕聲哄道。
歐爵無力的點點頭,轉而對護士道:「晚晚傷了,帶去包紮。」
聞言,丁晚一愣,下意識的低頭看自己,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在的額頭上有一微不可見的傷口。
比這嚴重的傷口丁晚曾經過不止一次,但那一次不是隨便乾跡便繼續訓練,從來都沒有人在乎,包括自己。
可是就是這麼細微的傷口,卻還是有那麼一個人在在乎。
「晚晚,你哭了。」歐爵手乾丁晚的眼淚。
「沒有,剛才風沙把眼睛迷了。」
丁晚深呼吸了一口氣,不願讓歐爵看出什麼,轉離開的遠了一些。
一路無話,在到了醫院之後,歐爵便被送去了搶救室,而從始至終,丁晚都守在外邊。
搶救室裏面的醫生護士來了又進,每個人臉都異常凝重,這讓丁晚的心備煎熬。
「醫生,他怎麼樣了?」丁晚拉住一個正要進去的醫生,急切的問道。
「況很不好。」
那醫生嘆了一口氣:「歐爵先生失過多,現在正在搶救,可是歐爵先生是AB型,庫裏面到量不夠,正在從別的醫院運過來。」
「失過多?AB型?」
丁晚在口中喃喃自語,隨即突然間想到了什麼一般:「我就是AB型的,用我的!」
「可是,丁小姐你這個樣子?」醫生面猶豫。
丁晚雖然從小訓練,但是從外表上看,怎麼說也是一個弱弱的小姑娘。
更何況,歐爵所需要的量本就不是丁晚一個人能提供的了的。
「沒有那麼多可是,我沒事。」
奈何丁晚態度堅決。
歐爵都能對自己捨命相救,那又怎麼會見死不救。
當和歐爵並肩躺在病床兒上的時候,丁晚看著自己的緩緩注歐爵的,角掛著一抹微不可見的笑意。
這次就當我報答你了,之後完任務之後,我就能心安理得一些了吧。
也不知是過去了多久,當丁晚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在病房裏面了。
「丁小姐,你醒了。」負責照顧丁晚的護士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我怎麼了?」
丁晚迷茫的睜開眼睛,看著頭頂的天花板,一瞬間有些恍惚。
不是在給歐爵輸的麼?
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歐爵!」
丁晚下意識的就要下床,然而腳還沒落地,頓時覺得天旋地轉。
「丁小姐,你剛剛輸了那麼多的,需要休息,不能。」
「歐爵呢?」丁晚著急的問。
聽到丁晚的文化,護士實話實說的回答道:「歐先生剛剛做過手,在隔壁病房休息。」
「這就好。」
丁晚鬆了一口氣,於是對護士說道:「麻煩帶我過去。」
「您和歐爵先生害真是好。」護士由衷的嘆道。
聞言,丁晚淺淺一笑,由護士的帶領下轉而到歐爵的病房。
當丁晚的手放在門上,在聽到裏面的聲音時,腳步頓了一下。
……
病房。
「原來這就是歐爵歐先生啊。」
「本人好像比新聞上要好看哎,這麼帥的男人,還有錢,誰要是能嫁給他啊,那一定是上輩子燒了高香了。」
這時,另外一道嗤之以鼻的聲響起:「就你?還是別做那白日夢了,這樣有錢又有的男人,早就已經名草有主了。」
「你是說就和他一起過來的那個人?」
那護士冷哼一聲,語氣里儘是不屑:「那樣的人怎麼配的上這麼完的男人。」
「那依你看,誰能配得上他?」丁晚雙手環,靠在門上,冷冷的遞了一句。
「那當然是我……」
那小護士想也沒想口而出。
然而在意識到這話不是邊的人說的時候,下意識的把閉上,看向聲音的來源。
門口,丁晚雙手環,角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冷笑。
歐爵豈是這種人能夠沾染的,更何況,就憑歐爵哥哥的眼,如果真的會看上這種人那他就真的是瞎了眼了。
「怎麼不繼續說下去了?」丁晚挑眉笑道。
「那我來幫你說吧,能配得上他的人,應該是你這個樣子的?對麼?」
「我還要去查房。」
心事被丁晚捅破,護士臉上的表開始慌起來,心虛的不敢看丁晚。
那對歐爵有心思的護士只留下了一句話,便匆匆離開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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