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晚面不改,一點也看不出來像是在說謊的樣子。
如果不是真的親眼看到了,羅姐恐怕也會懷疑,是不是自己多想了。
可剛才在旁邊買早餐的時候,分明看到丁晚和一個男人十分親近,倆人還手拉著手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可丁晚在公司又表現的好像是大老闆的人,背地裏去和別的男人不清不楚,羅姐聞到了八卦的味道,這才會立刻走了過來,哪曾想那個男人已經消失了。
不死心的看了看,依舊沒有發現任何蛛馬跡。
丁晚的耐心正在逐漸消失,淡淡的道:「羅姐,我看是你早上還沒有睡醒,所以才產生了幻覺,我剛剛明明就一個人站在這裏,並沒有遇到什麼人,不過這邊來往的人流這麼多,也許是你看錯了也不一定。」
這話有些不太客氣,如果按照羅姐之前的脾氣早就生氣了。
但是在見識過歐爵對的維護之後,羅姐也不在像之前那麼衝。
咬咬牙把這口怒氣給忍了下來,轉而換上一副笑臉,十分親的主挽著丁晚的胳膊:「哎呀,那可能真的是我看錯了吧,不過你也不要介意呀,我就是隨口一說而已,對了,你怎麼會過來這裏?」
這話其實是在試探,看看丁晚有沒有和大老闆一起來公司。
丁晚聽不出來也不想去猜,隨口便扯了一個理由:「我聽說這邊的早餐很不錯,所以想過來嘗一嘗。」
「原來是這樣啊,那裏可真是難得的地方。」羅姐捂著笑,毫無芥地為丁晚推銷的哪家早餐好吃,全然忘記昨天兩個人還是針鋒相對的模樣,好像兩個人之間的關係,真的很好一樣。
熱的道:「這家的小籠包還不錯,你可以嘗一嘗。」
丁晚在來的時候就已經吃過早飯了,現在本吃不了多,不過為了堵住羅姐的,還是很爽快的買單付錢。
哪曾想羅姐並不打算就這麼容易的放過。
兩人一邊往公司走,羅姐一邊慨萬千的道:「丁晚,我昨天晚上回去想了很久,發現我的確有很多的事做的不妥,你初來乍到的還沒有融我們這個集,對我們很多規矩和習慣都還不了解,我們應該互相多包容才是,你可千萬不要生姐姐的氣。」
這就是擺明在示好了,丁晚面無表的點了點頭。
羅姐猜不準是什麼意思,便又鍥而不捨地往下道:「也不知道大老闆昨天生氣了沒有,他當時表現的那麼憤怒,我們所有人都驚呆了,沒想到你和大老闆關係這麼好,居然能夠讓大老闆親自為你說話。」
丁晚聽到這裏才反應過來,涼涼的看了一眼,直接截住了話頭:「羅姐,如果你是真心實意想要和解,那麼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過去的事一筆勾銷,但是你如果是因為大老闆的原因,那你也大可以不必如此,我不喜歡別人在我面前裝腔作勢,更不喜歡幾次三番的過來試探。」
「你……」丁晚的話太過直接,頓時讓羅姐有些面掃地。
抓了手裏的早餐袋,牙齒咬的咯咯作響,心裏卻在暗罵眼前的人不開竅。
職場上,生存規則極其殘酷,大家說話都要在腦海里過好幾遍,生怕得罪了誰。
可這個人就不一樣了,說話簡直越來越沖,也不知道是沒長腦子,還是因為這樣子有大老闆的寵,所以才這麼肆無忌憚。
不過不管是因為哪一種,羅姐現在都不想得罪,否則大老闆要是怪罪起來,自己的飯碗恐怕就要保不住了。
勉強兒出一些笑容,自己給自己找著臺階下:「丁晚,你怎麼這麼說話呢?我其實就是一番好心,怕你年紀小,被迷住了眼,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
聽到這話,丁晚頓時就怒了,停下腳步來看著,雙手環抱在,冷冷的道:「那羅姐的意思是我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不如你倒是說說看?我這個當事人倒還真是好奇的很。」
如果是平時,丁晚說話也不會這麼直接,可剛剛才和阿飛爭吵過的,心裏正在氣頭上,羅姐這樣不只死活的過了挑釁,完全就是往槍口上撞。
看著橫眉冷目的樣子,羅姐也來了幾分脾氣,又不是泥做的,哪能一直卑躬屈漆。
更何況在銷售部,人人都要尊重一聲羅姐,這個丁晚即便是有大老闆撐腰,也太過放肆了。
羅姐當下冷冷一笑,意有所指地道:「有些事說出來就沒意思了,丁晚,大老闆那樣一個冷漠無的人,肯定不會無緣無故的偏袒你,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恐怕你自己心裏有數。」
說完也不等回答,羅姐又自顧自得到:「還有剛才,我分明看到你和一個男人在大街上拉拉扯扯,只不過你不肯承認,我也覺得不好再追究下去,免得掃了你的面子,可是你要搞清楚,既然你是大老闆的人,那就不要再和其他男人拉拉扯扯,藕斷連,否則要是讓大老闆知道了,恐怕下不來臺的人是你吧?」
不得不說羅姐的腦極其強大,已經自己在腦海里腦補出了狗的劇。
丁晚看著忽然就氣笑了:「羅姐,你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
能想出這麼狗的事,還真是天下獨一個。
「怎麼?跟我說中了所以不敢承認了?其實你這麼年輕,又這麼漂亮,被幾個有錢男人覺得很正常,不過我勸你做人還是要低調一點,抓住一棵大樹就好好的往上爬,可不要把邊人都死了!」
羅姐的話含威脅,反正也不是真心想要和丁晚做什麼好朋友,不過是因為大老闆的原因,所以想讓兩個人冰釋前嫌,免得自己在背後被人給穿了小鞋。
丁晚一瞬間看了的想法,突然惡趣味的勾了勾角:「羅姐啊,你說的這麼頭頭是道,好像我真的做了什麼對不起大老闆的事,不過你說,如果今天是他送我來這裏的,你覺得大老闆還會誤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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