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麽說,但俞笙就是怕嘛!擔心盛夏會有個什麽意外,那可如何是好?也不知道最近是走了什麽黴運,這一個兩個的怎麽都攤上了這些事?
“對了阿笙,公司的事我查到了一些眉目。溫言最近和這些人接頻繁的,最近一直在各種商業酒會上蹦躂,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盛夏緩了一會繼續說:“溫家之前因為言倩的事一直被言景祗給打著,直到言景祗出事才有所緩和。但我覺得溫言頻繁出現的原因應該不在這裏。溫家家大業大的,不至於言景祗的一次打就能讓溫家承不住。”
盛夏將自己調查的結果拿來和俞笙分析,看看能不能找到不一樣的線索。
“所以你的意思是,這些事都是溫言在背後做的?”俞笙瞪大了眼睛問。
盛夏略微抿,沒搖頭也沒點頭,隻是子思忖著。“我也不好說,但是溫言這個人我們得小心一點了,誰知道會不會做出一些令人不可思議的事來?現在陸家在準備往國外移了,寧城裏隻有言家和溫家是最大的。”
“現在言景祗出事了,溫家如果聯合其他人一起對付言景祗呢?這也是說不定的。”
“言景祗現在出事了,就算要緩也得需要幾天的時間吧?對於這些人而言,幾天的時間足夠發省翻天覆地的變化,別說是其他的了。”
俞笙覺得盛夏說的有道理的,誰知道這段時間會發生些什麽事?
但是沒有想到溫言居然這麽有腦子,能快速的進市場並且在市場裏還混的開。這一點還真是讓人佩服。
“夏夏,你說的溫言在酒會上蹦噠……是不是借此機會拉攏其他人?”
盛夏臉沉了下去,也不清楚。
知道溫言是個難對付的,但是不知道溫言這麽難對付。如今溫言找這麽多的麻煩出來,誰知道溫言是打算對付誰?
如果說是自己也不為過,畢竟溫言還想著言景祗呢。萬一溫言覺得言景祗和自己還有什麽,從而想要對付自己?那也是說得過去的。
盛夏無奈地歎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一天天的就沒有讓人安生的日子。好在藝人這一塊經紀人都管的比較嚴,暫時都沒有出現什麽大問題,否則自己真的是忙的腳不沾地。
“這件事我自己會想點辦法理的。阿笙,這幾天我可能不去看他了,你找沈恪幫忙轉告一下。”
俞笙扯了扯角,這種事怎麽能讓自己轉告呢?要真說起來還是必須要盛夏自己去說啊。要是言景祗到時候責怪自己,可惹不起。
俞笙擺擺手說:“算了夏夏,你自己去找言景祗說吧,萬一我說了讓他不高興了,讓他心態崩了我可承擔不起這責任。”
盛夏:“……”
“阿笙,我要是去了,言景祗一定會追不舍的問,到時候我怎麽和他說?”盛夏也有點頭疼,要是言景祗知道,一定不會同意自己以犯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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