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什麽?”言景祗盯著言倩問。
他倒是想看看,言倩還能說出什麽樣的花來,看看還能做什麽樣地事讓自己刮目相看。
言倩了角,知道自己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無論自己怎麽做也是要得罪言景祗的。
“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從你的手上拿到什麽,不過好歹我也是言家的人,哥你現在還在休息中,如果有什麽忙不過來的大可和我說。”
言倩這意思代表著什麽已經很明顯了,這是在威脅言景祗。
如果言景祗不給錢的話,就會趁著他還沒好的時候鬧事。但如果給錢的話,那事就好說了。
言景祗輕笑了一聲,他在商場上這麽多年,怎麽會被一個小丫頭給嚇到呢?不想對言倩狠手,完全是顧忌著上還留著言家的,他覺得沒必要將事做的這麽絕。
但很顯然,言倩不是這樣想的。這完全就是要將事鬧大,將自己往死路上得節奏啊。
言景祗最討厭別人威脅自己了,能好好說話解決的事,為什麽非要用這些手段?
言景祗皺眉,眼神裏帶著幾分森。
他看著言倩說:“想要什麽來病房和我談,你隻有這一次機會,錯過了就再也沒有和我談判的可能。”
說完,言景祗將其他的事給沈恪去辦。他剛醒,不適合在人多的地方呆這麽久,他有點吃不消了。
見言景祗要走,言倩趕跟了上去,亦步亦趨,生怕言景祗改口。
當然,在上去之前,言倩也和李彩虹打好了招呼。
“如果半個小時之後我沒有下來,你記得跟樓下的記者說我已經被言景祗給害了,一定要上去救我。”
李彩虹:“……”覺得自己這姑娘有點傻,言景祗怎麽可能做的出這種事來呢?
但言倩不放心,拽著李彩虹的手非要一個說法才行。李彩虹沒有任何辦法,隻能答應下來讓安心跟著言景祗一起離開。
沈恪留下來理大廳裏的記者,三言兩語就將記者都給打發了,還將言家那些人給扣了下來。
李彩虹有些不高興,記者都已經走了,那自己還留在這裏做什麽?不是眼看著要被言景祗給欺負麽?
拉著二嬸的手,試圖將二嬸拉自己的陣營來,但誰知道二嬸這時候已經甩開了手不聽的話了。
“你這是什麽意思?”李彩虹看二嬸的臉已經變了,也有些不著頭腦,詫異地問。
二嬸厭惡的彈彈剛才被李彩虹過的地方,用們倆才能聽到的聲音說話。
“你想說什麽我都知道,無非就是想勸我要和你站在一條線上對付言景祗。我說你還真是個沒有腦子的,看不清現在的局勢嗎?”
“當時你可是信誓旦旦的和我說,言景祗沒有清醒。別說言景祗要醒了,他現在可是半個死人了,但是言景祗不僅沒死,還活的好好的,這件事你怎麽和我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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