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難得見四哥對某件事這麼關心。”散朝以后,魏夜辰追上魏則鄞,似是開玩笑一般,“四哥特意舉薦姜博英,就不怕到時候姜小姐怨你多管閑事?”
魏則鄞腳步不停,邊跟著的是地一,“大概是我想要為雪獅報仇吧!至于七嫚會不會怨我,這就不勞煩五弟關心了。”
“就僅僅只是想為雪獅報仇嗎?”
魏則鄞的腳步停下,“看”向魏夜辰站著的方向,他正歪著頭看著他,臉上在笑,眼神卻充滿了探視。
魏則鄞點了點頭,“不然呢?雪獅是我母妃留下來的唯一生,就算要死它,那也必須是我自己來。”
“四哥把自己說的這麼記仇,五弟很是意外。”
魏則鄞呵呵笑著點頭,“五弟不用意外,因為四哥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人。本王是記仇的。”
“不過五弟,”他話音一轉,“沒想到你也對這件事也上心的,該不會你也被那殺盟的人盯上了吧?”
魏夜辰咽了一下,然后點了點頭,“我確實也上心的,這殺盟無法無天,對父皇,對朝廷,有很大的威脅,所以不上心不行。”
“是嗎?那五弟還真是高風亮節,四哥佩服。”
兩個人你來我往說了一通,魏則鄞始終神淡漠,反觀魏夜辰,卻幾次都被他噎得說不出話。
心口很堵,卻不敢有太大作,怕魏則鄞看出什麼來。
最后只能看著魏則鄞施施然離開。
魏夜辰說了一句臟話,然后憤憤的離開。
回到五皇子府,魏夜辰煩躁的在書房里走來走去,思索著這件事要怎麼辦。
牛頭山的地點已經被暴出來了,姜博英遲早會帶著人找上去,雖然牛頭山范圍很廣,那些人并不確定他們的大本營是設在一懸崖中間,但他不敢冒險。
為了安全起見,現在需要得即刻讓人前往牛頭山,把那些人遣散開來,等確保了沒問題之后再出來。
“來人!”
魏夜辰寫了一封信,拿出一枚令牌,了一個心腹進來,“即刻帶著它們去牛頭山,把信封給他們,他們會知道怎麼做的!”
“是,五皇子!”
心腹接過了信和令牌,轉要離開,又被他住了,“對了,章璃回來沒有?”
心腹回答,“還未曾。”
“去吧,一定要小心謹慎。”
這兩樣東西絕對都不能被人發現了,要不然他的份就會敗了。
心腹離開,魏夜辰卻始終覺得心頭十分煩悶,似乎有什麼事超出了他的把控之外。
“來人,給五皇子備馬車!”
……
“大爺醒了沒有?”
宋易安一回到府里追問管家。
“老爺,大爺已經醒了,大夫正在給他換藥呢。”
宋易安聽到說醒了,松了口氣,趕忙去了宋謝民的房間。
人還沒到,就聽到宋謝民的鬼吼鬼聲。
“痛死本爺了,你他媽手倒是給我輕一點!”
“哎呦喂,我這是招了哪門子的罪哎!別讓我知道到底是誰,不然本爺絕對不會放過他!”
大夫在勸他,“很快就好了,宋爺您再忍忍。”
“忍什麼忍?痛的又不是你,你當然沒關系!”
“滾開,換個大夫來給本爺上藥,不然本爺就要痛死了!”
哐當一聲巨響,那個大夫被宋謝民一腳踹開,大夫誒呦一聲悶,半天起不來。
“爺,您再忍忍,這可是京都最好的大夫,他的藥肯定有用。”小廝也在旁邊苦口婆心的勸。
宋謝民本不買賬,甚至還破口大罵,“他算是哪門子京都最好的大夫?京都最好的大夫是醫,我不管,去我爹給我請醫來!”
宋易安臉難看的進去,“胡鬧!大夫趕給他上藥!宋謝民!你要是再敢鬼吼鬼,老子連你另一條腳筋也挑斷!”
宋易安突然的大吼嚇了宋謝民老大一跳,他的臉死白死白的,一開始怔了一下,然后就和宋易安開始哭訴,
“爹,你趕去幫我請醫,兒子都要痛死了!”
“我是你唯一的兒子,以后還要傳宗接代呢,爹,你也不想宋家斷香火是吧?”
“你閉!醫這麼好請的嗎?”
醫那是專門為皇家人而存在的,他就是一個小小的侍郎,哪里有資格能醫來?
“那就去請神醫,孩兒聽說他醫很厲害,肯定能接好我這挑斷的腳筋,爹,還有不要變瘸子,還有這臉上的疤,丑死了。”
“要是不把這些疤治好,以后還有哪家姑娘會喜歡我?不喜歡我怎麼完傳宗接代的任務?”
宋謝民不斷的求饒賣慘,宋易安每聽到一次,臉就難看幾分。
“閉!”他再一次大,“你還想傳宗接代,你的子孫都被人家廢了,還怎麼傳宗接代?”
他抖著手指指著他,“宋謝民,以前我就不該這麼放縱你,讓你日日流連春樓,現在好了,出事了!”
“你以后不僅要為一個瘸子,還不舉!現在你高興了吧?”
宋謝民聽到宋易安的話已經傻了。
他條件反的去拉自己的,神經質的搖頭一個勁的念叨,“不可能,爹你一定是騙我的對不對?”
“我的寶貝還好好的在這呆著呢,他怎麼就不行了?”
然而,他一,就覺到了不對勁。
痛,無以形容的痛從下邊傳來,這種痛的地方和覺讓他很清楚,他的老二傷了!
“啊!不會的,不會的!一定能治好的!”
宋謝民整個人都有些癲狂了,手忙腳的想掙扎下來去拉倒在地上的大夫,“你快給我看看,快呀!”
剛剛醒過來他還沒應到,只因為戴夫正在給他的腳筋上藥,痛的他本顧不了其他。
現在被宋易安這麼一提醒,他就覺得自己要瘋了。
然而,他又哪里起得來?
不僅沒有抓到大夫,自己還狗吃屎一樣的倒了下去。
幸虧旁邊站著的小廝眼疾手快的扶住他,“爺,您先躺好,大夫會好好給您治療的,一定會沒事的!”
宋謝民直接揮開他,“滾!都這樣了,我哪里還能冷靜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