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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媽離開時,還看了眼沈鳶,太太有意為難,為下人心有余而力不足。
“你愣著做什麼,快點把碗收進去洗了啊。”
秦明艷一副長輩的樣子,沈鳶也知道就是想刁難自己。
看著顧跡睢一言不發的樣子,也明白了秦明艷為什麼會突然這樣。
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招惹到他了,看他的樣子怎麼好像一副自己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一樣?
算了,不管了。
洗個碗而已,又不能怎麼樣。
沈鳶在心里自我安了一下,擼起袖子開始收碗。
秦明艷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心里爽的不行。
之前仗著有兒子撐腰就無法無天,現在看誰還能幫!
沈鳶收拾完桌子,才起去了廚房,擼起袖子就開始刷碗。
起初還好好的,洗到一半卻不料手打,直接打碎了一個盤子。
瓷掉落在地上發出悅耳的聲音,沈鳶還沒反應過來,秦明艷就罵罵咧咧的出現在了廚房門口。
顧跡睢聽到靜,也不自覺的跟了過去,他本就沒察覺到自己心突如其來的慌張。
“沈鳶!你是不是故意的,讓你洗個碗有那麼難嗎!你知道這一個盤子值多錢嘛!”
看到沈鳶沒事,顧跡睢只是靜靜的站在門口。
“太太……”
吳媽剛想替夫人說兩句好話,但一開口,就被秦明艷一個眼神嚇得沒敢在說下去。
“手了,況且顧家,家大業大,應該不會在意這一個小盤子吧?”
當然不會在意,秦明艷擺明了就是在鉆空子。
“你!”被這麼一說,秦明艷被氣的啞口無言,只能瞪著沈鳶轉移話題。
“愣著做什麼!還不收拾干凈!”
沈鳶看了眼無無衷的顧跡睢,這麼久以來,還是第一次被當著他的面欺負,還真有點不習慣…
沈鳶閉口不語,默默蹲下子收拾地上的碎片。
本來已經夠倒霉了,沒想到又被劃破了手指。
倒吸了一口涼氣,下意識收回手時,指尖已經滲出了一片紅。
“哎呦,您沒事吧夫人。”
吳媽見狀,趕忙把沈鳶從地上扶了起來,出幾張紙按住傷口。
沈鳶皺著眉,明明只是劃破了手指,可是真的好疼…
鼻尖一酸,頓時覺得委屈,自己明明什麼都沒做,顧跡睢莫名其妙冷漠自己就算了,秦明艷還想法設法的刁難自己,現在手也被劃破了,到底招惹誰了啊!
顧跡睢心中一征,眼神中劃過一慌。
“你沒事吧?”
他下意識抓起沈鳶的手查看傷口,不知道是不是傷口太深了。
他一拿開按在手指上的紙巾,便跟開了開關似的直流不停。
秦明艷見狀得意的都快咧到耳后了,還不忘在一旁說風涼話。
“只不過是劃了一下而已,能有什麼事啊。”
自言自語的,本就沒人搭理。
沈鳶看著顧跡睢的舉頓了頓,剛才還對自己搭不理,現在又是在干什麼?
“去醫院包一下。”
顧跡睢拉著沈鳶,想帶去醫院包扎一下,卻不料回了自己的手。
“不用了,一點小傷而已,我自己理一下就嗯。”
說罷,越過顧跡睢直接上了樓。
不想那麼小題大做,更不想在麻煩他。
顧跡睢手懸在半空,盯著沈鳶的背影愣了片刻。
不知道為什麼,心里五味雜陳。
沈鳶回了房間,本想自己理傷口,但一直流個不停,本就沒法好好包扎。
正當焦頭爛額時,房門被人敲響,沈鳶頓了頓,才起去開門。
門外站著的是周叔還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
“夫人,這位是家庭醫生,爺專門過來替您理傷口的。”
聽著周叔的解釋,也沒想到顧跡睢竟然會直接把家庭醫生過來替自己包扎。
“好,麻煩您了。”
并沒有拒絕,畢竟現在自己也理不好傷口。
家庭醫生替止了,包扎好后給了一瓶止散。
“夫人您凝能力較差,要是傷口在出,可以用這個止。”
沈鳶接過他手里的小瓶子,“好,謝謝。”
“傷口最近不要沾水,您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送走醫生,沈鳶便直接睡下了。
而周叔帶著家庭醫生去了顧跡睢的房間。
“顧總,夫人只是凝能力較差,沒什麼事,您放心就好。”
聞言,他才松了口氣,看沈鳶剛剛那幅樣子,大概是在氣自己縱容別人欺負吧。
可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看到和別人有親舉后心那麼郁悶。
沈鳶一覺睡到了天亮,或許是睡覺的時候倒了手指,白皙的紗布上帶著若若現的紅。
沈鳶用巾了臉便下了樓,下去時,顧跡睢和許溫樓等人已經坐在了餐桌前。
雖然這次許溫樓沒有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但想到顧跡睢昨晚的態度,沈鳶很自覺的坐到了一邊。
不僅顧跡睢,就連許溫樓和秦明艷都怔了怔。
他蹙了蹙眉,目落在坐到另一邊的沈鳶,但很快又收回了目。
顧跡睢心里頓時引起強烈的不悅。
放著自己的位置不坐,去坐到另一邊,就那麼不想和他挨在一起?!
許溫樓見狀,以為倆人鬧掰了,趁機坐到顧跡睢旁邊。
沈鳶頓了頓,卻也沒有表現出什麼,自顧自的吃著自己的吐司。
“阿睢你嘗嘗我做的制醬料,夾在中間可好吃了。”
直到耳邊響起許溫樓滴滴的聲音,才抬眸看了過去。
面前,許溫樓修長的手指拿著面包遞到了顧跡睢邊。
面包中間夾著一層紫的東西,大概就是說的制醬料吧。
靜靜的看著顧跡睢的反應,只見他盯了自己一眼,又很快收回目,在的注視下張咬掉了許溫樓手里的面包。
沈鳶心中頓時一,只覺得眼前的一幕刺眼的很。
許溫樓也沒想到顧跡睢會這麼給面子,高興兩個字都寫到了臉上,挑釁般的看了沈鳶一眼。
收回目低下頭,迫自己不去在意那些。
可偏偏秦明艷要在這個時候添油加醋。
“這倆孩子,一大早的也不知道收斂點,沈鳶還在這呢。”
沈鳶怔了怔,這句話好像在暗示著什麼。
頓時想到了顧跡睢把許溫樓安排進公司的事,還有脖子上曖昧的痕跡。
想到這些,頓時沒了胃口。
“我吃飽了。”
放下手里只咬了一口的吐司,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顧家。
沈鳶打車去了寵店,到了才發現歐灼也在店里。
“你怎麼在這?”
歐灼見來了,一臉高興。
“我過來幫忙,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歐灼說完便繼續忙活,沈鳶頓了頓,見干的那麼賣力,頓時想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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