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二嫂。”
正跟媽媽和妹妹說話的陸浩辰看到左婧妍回來,局促的站起來,他就這麼來了,嫂子不會生氣吧?
“浩辰來了。”
左婧妍第一眼都沒認出來,去年看到陸浩辰的時候還是神小伙,這一年時間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陸浩辰臉上多了皺紋,眼神滄桑沒有自信,一年時間老了好幾歲。
“浩辰,怎麼沒告訴我你今天到?”
陸浩霆也不知道弟弟今天到,看到他的樣子有點心疼。
“我怕麻煩你。”
陸浩辰怯怯的回答,那種很怕給人帶來麻煩的覺,讓左婧妍想起在某音里看到的農民工,為了不弄臟椅子寧可坐在地上,看的人心酸。
陸浩霆用力拍拍弟弟的肩膀:
“自家兄弟麻煩什麼?”
“婧妍,給你添麻煩了。”
李巧云擔心左婧妍生氣,先給道歉,自己一家子都來了,換一般的兒媳婦早就炸了。
小雨拎著大包小包進屋,看到左婧妍扔下手里的包就跑過來,抱著左婧妍就不松手:
“嫂子,我都想死你了。”
說著說著小丫頭還哭了,左婧妍輕拍的后背,打趣準新娘:
“傻丫頭,我這不是回來了嗎?你是去買結婚的用品嗎?這麼多東西。”
“不是呢,給三哥買的服和子。”
小雨臉紅了,看了一眼秦風,秦風對出一口小白牙,笑的甜。
“小雨就是心,浩霆,你快帶浩辰去洗個澡,回來讓小楓給剪一個新發型,換上新服,辭舊迎新。”
左婧妍夸小姑子想的周到,讓陸浩霆帶弟弟去洗洗澡換上新服。
陸浩霆帶弟弟去洗澡,左婧妍給小雨和秦風制造獨時間,帶著給梁超家孩子買的金鎖去他家賀喜。
邢老爺子是迫不及待的回診所了,他不在這二十多天,左玉柱和老宋頭都覺得沒意思,看到邢老爺子回來,這倆老頭跟過年一樣高興。
老宋頭抓著邢老爺子問:“老邢,沒被國外金發碧眼的妖勾去魂吧?”
左玉柱也眼的看著邢老爺子,等他回答。
邢老頭眨眨眼,這丟人的事咋能說?脖子一梗,說的義正言辭:
“那些妖可搖不了我,我可是革命立場堅定,敵人的糖炮彈腐蝕不了我。”
老宋頭背著手看他,邢老爺子被看了:“你干啥?怎麼這麼看我?”
老宋頭笑了,笑的賊兮兮的:
“老邢,你在撒謊,你一撒謊右邊的眼睛就眨,我看你剛才右眼眨了十幾次,哈哈哈......我沒說錯吧?快說說,啥樣的妖把你魂勾去了。”
老邢:“......沒有,你別胡說。”
“說說,說說,讓我和老左也樂呵樂呵!”
“沒有!”
“你絕對有,是不是已經把你吃了?”
“你胡說八道。”
“看你那心虛的樣子,哈哈......老邢,你晚節不保嘍!”
左玉柱就嘿嘿笑看著他倆拌,只要老邢沒被妖吃了就行,他一回來這屋里就熱鬧了,真好。
左婧妍不知道老邢頭被老宋頭穿謊言,帶著龍呈祥金鎖來到梁超家,之所以這麼著急過來,一是賀喜,二是說紅木家比賽的事。
到的時候就聽到嬰兒哭,家里該不是沒人吧?急忙朝屋里喊:“哥,哥。”
坐月子的月子房窗戶門都是關著的,門口掛了個紅布郎當,告訴這屋里有產婦。
左婧妍懷著孕呢,有一個說法,懷孕的孕婦不能去月子房,怕把產婦的帶走,所以沒敢進去。
“妹子,你等會兒啊!”
梁超在屋里抱著他的寶貝閨,哭的是大兒子,他媽在那干著急,他也不讓抱,說辭一套一套的:
“男孩子哭哭沒問題,練嗓門呢,閨不能哭,把嗓子哭壞了說話聲音該不好聽了。”
他媽沒好氣的說:“我看你就是重輕男,我不管你,我就抱我大孫子。”
左婧妍在門外聽著娘倆說話忍不住好笑,以為超哥是重男輕呢,柳蘭英沒生的時候他整天兒子長兒子短的,沒想到孩子生出來他變兒奴了。
梁超把兒放在柳蘭英懷里:“蘭英,我出去看看,你抱著咱閨啊,別讓哭。”
梁超真是一會兒都舍不得離開兒,看嘟嘟的小就稀罕的不得了。
“嗯,我不讓哭。”
柳蘭英頭上圍著包巾,被梁超洗腦了,也覺得兒子哭一哭是在練習沒壞,閨不能哭壞嗓子。
梁超從屋里出來,看到左婧妍尾都翹上天了,好一頓顯擺:
“妹子你回來了,知道哥生了龍胎嗎?老陸告訴你沒有?我跟你說全京海也沒有幾個龍胎呢,我可太厲害了。”
左婧妍看著梁超笑,一直等他顯擺完才拿出金鎖:
“老陸告訴我了,恭喜超哥和嫂子喜獲龍胎,我在深圳給孩子買了兩個金鎖,龍呈祥呢,祝兩個寶寶長命百歲。”
梁超高興的接過金鎖:
“誒呀,不愧是孩子干姑姑,出手就是豪氣,金鎖呢,我替孩子謝謝你。”
“進屋,我把孩子抱給你看。”
梁超招呼左婧妍進屋,左婧妍搖頭:“我懷孕呢,不能進產房,等孩子滿月我再來看。”
梁超不在乎:“沒事,哪那麼多說道?”
梁超媽媽在屋里喊了聲:“超啊,真有這個說法。”
兩個孩子呢,要是不夠吃就得喂,孩子罪啊!
左婧妍把梁超出去:
“我就不進去了,哥,有事跟你商量。”
梁超跟到屋外:“啥事啊?”
左婧妍把自己報名參加家大賽的事說了:
“你和宋師傅得辛苦點,三個月打造出一個令人驚艷的家,只要進前三,咱們的紅木家就能一炮打響!”
“好,我馬上就去跟師傅商量。”
一說到公事,梁超就收起嬉皮笑臉,行上也是雷厲風行,進屋跟媳婦和老娘說了一聲,馬上就去找宋師傅。
路上左婧妍才知道曲良也生了,生的是一個兒子,不能厚此薄彼,馬上回家拿金鎖,沒想到家里來人了,來了一個最想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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