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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彧覺得有必要給請個啟蒙先生來,想了想的子,崔彧覺得自己給啟蒙比較好。
省的氣到啟蒙先生,說他管不好家眷。
見著打了個哈欠,看了看更,到了要休息的時間。
“困嗎”
小七難得搖搖頭,倒是對桌案上的這些折子興趣的,指了指上面的卷宗。
“王爺,你念給我聽吧,在家里悶著好無趣,我想聽聽外面的事。”
小孩心,正是玩心大的時候,如今被困在宅,一個王妃的份拘束了。
“好。”
這也算一種啟蒙吧,等忙過這段時間,再教識字寫字。
他隨手了一個未批閱的奏折,看了一眼,怕理解不了,便通俗的跟講著:
“這是刑部的卷宗,各地作犯科罪大惡極要斬首的案子,需要由刑部審核過后奏報朝廷。
這個案子是永安縣一個一許二夫,上半個月在第一個夫家,后半個月由娘家接回,說是小住,再送去第二個夫家。
第一個夫家貧窮,第二個夫家富裕,但許婚是第一個為先,岳父貪圖錢財,許兒去第二家。
兒不舍丈夫,岳父便想了這麼一出。
如此循環替一年并無人發現,不過紙包不住火,待這件事鬧開后,兩個夫婿都去家鬧,推搡之間,岳丈被失手推倒亡故。
第一個夫婿狀告岳丈和第二任合謀拐騙他妻子,第二個狀告岳丈聯合第一任騙他錢財,娘家又告兩人殺害了岳父。”
小七一邊嗑瓜子一邊聽著,心想,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死有余辜。”拿著兒做易,不是死有余辜是什麼
大胤朝講究的是殺人償命,哪怕是王子犯法,也與庶民同罪。
崔彧低頭看著嘟著小氣憤的模樣,拿起毫筆在上面批了“死有余辜”四個字。
放下筆拿起另外一折念著。
“這是京城的事,史臺參了京兆府尹,說是近半年來,京中多有閨中子失節自殺,還有一些好端端的病亡,癥狀都一樣,史臺參京兆府尹辦事不利,在天子腳下發生此等禍事......”
小七的注意力則是分散到了他上那塊八卦玉上。
那八卦玉當真是邪門,不過小七好歹在玄門道宗長大,并不怕邪。
讓趁著崔彧念著奏折沒注意的時候,借著嗑瓜子掩飾,咬破了食指,見冒出來,快速的蘸著在他的八卦玉上畫了個符咒。
可是等畫完,那玉上的便消失的干干凈凈,全部被吸收了。
小七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
有問題,一定有問題
而這時候,崔彧的聲音換回了的神思。
“你做什麼”
小七坐在他膝頭,剛才畫符的時候也掩飾著,崔彧看不到,聽著他問起,小七一轉頭,淚汪汪的,小委屈的撇著,出自己的食指到崔彧面前。
“嗑瓜子咬到小手手了......”
小七企圖萌混過關。
崔彧將的手握住,看著指尖殷紅的一點,寵溺中帶著一抹心疼。
“瓜子的錯,一會重罰。”
說著,喊了人來拿了藥。
長喜過來的時候要給王妃上藥,崔彧接過去了,親自給包好了,才抱著送回了室。
小七被放倒床榻上后,抓著崔彧的袖子問著:
“王爺,你要走了嗎”
“還有公文沒理完,安心睡,我就在外間,走時會來看你。”崔彧抬手著發頂的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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