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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姜云絮看著對方明顯就是一副很不服氣的樣子，角輕勾，指了指彩蝶：“那就是這個丫鬟故意撒謊欺騙本王妃了？”

彩蝶一聽不對勁立即磕頭：“不，不是，奴婢每個字都是真的，絕不敢欺騙王妃。”

“彩蝶！”

眼看著彩蝶要把自己出賣個干凈，談姑姑有些著急了，厲聲說：“你別忘了，是你自個兒求到我頭上來了。”

語氣中還有幾分威脅的意味。

彩蝶哽住了，一時愧地低著頭。

見狀，談姑姑的面上出了一抹得意之。

“紅俏！”

姜云絮已經沒了耐心。

彩蝶一看紅俏走了過來，嚇得磕頭，什麼都給招了：“奴婢不敢說假話，談姑姑不止收了奴婢一個人的銀錢，還有其他人的，春花，秋月，都給了銀子的。”

這話，談姑姑攔都攔不住，沒好氣地瞪了眼彩蝶，正要說些什麼一抬頭看見了寒著臉的紅俏，不知為何被嚇得一激靈。

很快春花，秋月也被帶上來了，一看見彩蝶這幅慘樣，就知道什麼都瞞不住了，二人也就很快承認了。

“談姑姑，還有什麼話好說？”姜云絮挑眉質問。

談姑姑面發白，心里仍舊覺得自己沒有做錯什麼，替已故的琬貴妃主子監督一下王爺的后院怎麼了？

“王妃，談姑姑有什麼錯您就罰奴婢吧。”

忽然海棠走了過來，不卑不地跪在了姜云絮的邊，一臉謙卑地低著頭。

“海棠，你怎麼出來了？”談姑姑一看見海棠，緒有些張起來，眼可見的慌了神，不似剛才的囂張跋扈，立即對著姜云絮磕頭：“王妃，奴婢知道錯了，您行行好，就饒了奴婢這一次吧。”

海棠詫異地看了眼談姑姑，抿了抿想說什麼，又咽了回去。

這一幕恰巧都被姜云絮捕捉，眼中劃過一抹趣味，這就奇怪了。

談姑姑怎麼會對海棠這個態度？

按下心中疑，姜云絮大手一揮，將彩蝶和春花，秋月等三個丫鬟全都發賣出去。

“王妃……”談姑姑言又止，也沒多大的事兒，怎麼王妃要這樣斤斤計較？

姜云絮挑眉。

“王妃，奴婢大著膽子諫言，您這樣做會被人詬病的，王府上至今還沒有一個小主子，您又霸占著王爺，是犯了七出的。”

談姑姑一副我都是為了你好的模樣。

姜云絮擺擺手，先讓人將三個丫鬟堵上了帶走，接著走到了談姑姑跟前，眸犀利：“掌！”

“是。”

紅俏起袖對著談姑姑左右開弓，且用了全力，不一會兒談姑姑的臉上就出現了無數個掌印，打得談姑姑慘連連。

“王妃的事還不著你一個奴才手過問，找死！”

談姑姑被打得頭暈眼花，趕求饒。

姜云絮一個眼神示意，紅俏才停下。

“滾下去吧，這次就算了，若是再有下一次，本王妃定要狠狠重罰！”

談姑姑聞言忙不迭地求饒，海棠朝著姜云絮磕頭道謝，小心翼翼地扶著人離開。

人走后，紅俏不解地問：“王妃真的要輕易原諒麼，談姑姑分明沒把您放在心上。”

“豈會，你不覺得談姑姑和海棠之間的關系有些奇怪麼，派人繼續盯著。”

先不急著收拾，到時新賬舊賬一起算。

……

后堂

談姑姑疼得齜牙咧，忍不住咒罵：“小賤蹄子竟出手這麼狠，哎呦……輕點兒。”

海棠的指尖了藥在談姑姑的傷痕上輕輕涂抹，理好傷口，無奈嘆了口氣：“姑姑今日的確沖撞了王妃，王妃若是要責罰，您也要著。”

“我也未曾說錯什麼，偌大的玄王府就一個人，連個孩子都生不來，不是善妒是什麼？”

談姑姑了臉上的傷痕，一就疼，疼得倒口涼氣。

海棠皺眉：“可王妃才嫁進來幾個月，王爺的也才好轉。”

“一個被休棄的破爛貨，也想攀附王爺，若是貴妃娘娘還在世，就是給王爺做妾的資格都沒有。”

談姑姑手拉著海棠：“王爺念舊，咱們可都是伺候過貴妃的，王爺上不說，心里頭明白著呢，你更是不一樣，海云救過王爺的命，等你養一養子，王爺早晚會發現你的好。”

對海棠非常看好。

海棠臉上浮現了一抹復雜神，喃喃幾句含糊不清的話，心里頭卻是一點兒底氣都沒有。

王爺待真的與眾不同嗎？

指尖蜷到一凸起的疤，正是前幾日在廊下修剪花枝時，不小心割破了手留下的痕跡。

可當時他卻是看也沒有看一眼。

“海棠，你容貌麗，只是這會兒王爺的心思不在這上，所以暫未注意到你。”談姑姑見慣了人心，自詡的徹，努努，牽扯到傷口又是斯哈口氣。

改用手指了指前院：“王妃可不是個善茬，發作了三個丫鬟，打了我的臉，卻為何對你只字不提？”

海棠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