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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宰相在半路上稱病沒去通州城,這事兒把陵州帝氣個半死。
“一個個都不聽朕的話了,全都要造反!”
陵州帝在朝堂上大發雷霆,其中也波及了不員,一時間京城人心惶惶,生怕了逆鱗。
太后聽聞消息后忍不住笑出了聲,驚呼報應。
與此同時還傳來了一個讓陵州帝更加難以置信的消息,玄王的在郝洲遇到了神醫,經過悉心治療已經好轉,竟可以站起來了。
“這怎麼可能呢?”陵州帝不可置信地看向了匯報之人,竟一口氣沒涌上來暈了過去。
玄王的已經痊愈的消息就像是長了翅膀似的掠過大街小巷。
“真是菩薩保佑啊,戰神的好了,陵州總算是看見希了。”
“老天爺還是垂憐咱們的。”
百姓們的心從跌落谷底的憤怒,一下子又轉變了慶幸和愉悅。
要不是礙于朝廷,就差放鞭炮了。
就連文武百也是心里松了口氣,幾乎將所有的希全都寄托在了楚玄知上。
“和王妃預料的一樣,王爺起兵,不僅沒有人辱罵您,反而是您得了民心。”江寒一臉佩服。
一樣能做事,卻可以讓楚玄知不染分毫污泥。
更厲害的是,王爺的竟是王妃給治好的。
“能遇到王妃,是本王三生有幸。”楚玄知毫不客氣地在眾人面前夸贊姜云絮。
這話所有人都在認可。
若不是王妃,王爺也不會想通。
令姜云絮到意外的是,出來晃悠一圈,路過人看的眼神都變了。
還有幾個副將大老遠見著就弓著腰:“屬下拜見王妃。”
姜云絮寵若驚趕擺擺手:“你們不必多禮,快起來。”
“是,王妃!”
姜云絮回到屋子,先是去給紅俏熬了些藥,端來時,紅俏見走神兒,疑問:“王妃,奴婢的傷勢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您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兒?”
“倒也沒什麼。”姜云絮搖搖頭,沒多想,仔細檢查了一下紅俏的傷,傷口都結痂落了,心脈也恢復如初,的確痊愈了。
“那從現在開始就回我邊吧。”
紅俏點頭,早就等不及了,正當兩人閑聊著,外面忽然傳來了嘈雜的聲音。
還伴隨著哭聲。
什麼人敢在后院這麼哭?
姜云絮好奇走了出去,果然看見了一個莫約四十左右的婦人跪在地上,年輕的丫鬟正拽著往外拖,臉急得通紅:“談姑姑求您小點兒聲吧,驚擾了貴人,奴婢可擔待不起。”
跪在地上的婦人手抹了抹眼角的眼淚,哽咽著說:“我這不是實在沒法子了麼。”
“那您也不能為難奴婢啊,王爺在前頭忙著呢,奴婢本見不著……”
提及王爺,姜云絮便站在廊下,沉聲問:“怎麼回事兒?”
談姑姑一看見姜云絮愣了愣,非常詫異能在這,作很快松開了丫鬟的,朝著姜云絮爬了過來,砰砰朝著磕頭。
“王妃,是這樣的,奴婢今兒在外面采買時正好遇到了海棠,曾是貴妃娘娘的大宮,年紀到了被放出了宮,沒想到遇人不淑,被人騙了銀子,現在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奴婢看著實在可憐,求求王妃收留海棠吧。”
談姑姑說得非常可憐。
姜云絮卻蹙眉。
“王妃,海棠好歹也伺候過貴妃娘娘好幾年……”談姑姑說。
姜云絮這個人最吃不吃,尤其是對威利,道德綁架的,一概不怎麼給面子。
挑眉說:“海棠為奴婢伺候貴妃娘娘一場是的榮幸,何況貴妃娘娘也不曾虧待,出了宮遇人不淑是自己的造化,為何又要打著貴妃娘娘的名頭要我收留?”
這個節骨眼上突然冒出這麼一個人,難道不可疑嗎?
談姑姑被嗆住了,等反應過來之后趕擺擺手:“王妃,奴婢不是這個意思,是奴婢笨說錯了話,海棠是個忠厚老實的,年紀輕輕就了宮,也不懂外面的險惡,奴婢好歹也是和海棠一塊伺候過的,一時心不忍所以才冒犯了王妃。”
“都是奴婢的錯,王妃要打要罰就沖著奴婢來吧。”
談姑姑沖著姜云絮不停地磕頭,腦門兒很快就紅了。
這麼一說倒顯得姜云絮不近人了。
畢竟婉貴妃也是姜云絮正兒八經的婆婆,連一個宮都容不下,稱不上不孝,卻也夠心狠的。
恰這時楚玄知經過不遠的長廊,談姑姑就像是貓看見老鼠似的,眼睛放,嗖的一下就沖過去了。
“王爺,求求您收留海棠吧,畢竟跟了貴妃娘娘多年,奴婢實在不忍心看流落街頭。”
楚玄知被迫停下。
“王爺,給海棠一口飯吃也行啊,您難道不記得海云是怎麼死的了麼,那可是海棠的親姐姐啊。”
談姑姑哭著說。
楚玄知臉倏然變得凝重,過去很久的事突然被翻出來了,怎麼會沒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