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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州帝正在新晉貴人那聽著曲兒,這幾日心煩的事太多。
已經好幾天沒合眼,正巧在花園見了貴人,便來了。
當陵州帝心猿意馬時,李公公的聲音傳了進來。
“皇上,貴妃娘娘求見您。”
陵州帝本能的蹙眉。
“皇上好不容易來臣妾這,難道舍得留下臣妾一個人麼?”
貴人含帶怯的看著他,一只手扯著陵州帝的袖不松。
陵州帝安幾句,一只手勾起貴人的下。
“皇上,前朝出事兒了。”李公公語氣有些焦急地催促。
這句話直接讓陵州帝興致全無,他松開手,臉一沉,貴人見狀也不敢上前只能默默看著他離開。
陵州帝穿戴整齊后出來,斜了眼李公公:“出什麼事兒了!”
李公公低聲音在陵州帝耳邊嘀咕幾句。
“竟有此事?!”
陵州帝的怒火一瞬間達到了頂峰,氣急敗壞道:“蠢貨,竟被一個人算計!”
這些大臣全都是他一手安排在朝廷的各個職位上,可謂是費盡心思。
如今卻因為一個人折損一半。
陵州帝的怒火可想而知。
到了議政殿,陵州帝看著地上跪著烏泱泱一群人,腦仁兒疼的厲害。
“皇上,您可要替臣婦做主啊。”
錢夫人哭的最慘,現在的家中已經是個無底了,沒了銀錢,連嫁妝都賠進去了。
也就顧不得臉面了。
一旁的錢大人對著錢夫人使眼。
可惜,錢夫人怒上心頭本就不聽。
有了錢夫人帶頭,李夫人和王夫人也都不甘示弱,紛紛譴責趙倩茹不知恥背地里勾引人。
趙倩茹氣的都快吐了。
到底是誰在背后陷害自己?
“皇上,臣婦冤枉,這是絕對沒有的事,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臣婦。”
錢夫人冷笑:“在這抵賴,這幾個大臣誰沒在朝廷幫毓貴妃娘娘說話,得了便宜還賣乖!”
陵州帝看著幾人你一言我一語吵個不停。
腦仁兒疼的更厲害了。
“皇上,幾個大臣人證證俱在,前朝后宮牽扯在一塊,鬧得人盡皆知,實在是讓人失至極。”
姜宰相一臉嚴肅開口,實際上心里樂開了花,指著幾個大臣。
“這樣道德敗壞。不知恥的人本就不配為朝為,還請皇上重重的罰!”
有了姜宰相摻合,這件事就變的很難辦了。
陵州帝繃著臉,一想到趙倩茹恬不知恥的勾搭大臣,為毓貴妃說話,他就跟吞了死蒼蠅似的惡心。
甚至不敢想象全天下的百姓是怎麼看待自己的。
陵州帝著自己冷靜下來,將目投向趙國公:“趙夫人是你嫡親妹子,這事兒你怎麼看?”
趙國公直接忽略了趙倩茹的哀求眼神,沉聲說:“求皇上責罰。”
陵州帝冷笑:“如何罰?”
“微臣已經無面對京城百姓,求皇上外放微臣。”
話落,陵州帝和姜宰相都很詫異的看向了趙國公。
“你要謀外放?”
放著京城錦玉食不待,去了外省,可就不由己了,萬一是個貧瘠的地方,可有苦頭吃。
“皇上,流言蜚語太多,微臣一張老臉都丟盡了,況且母親還病著,若是知道此事,微臣只擔心命不久矣……”
趙國公一臉慚愧。
可趙倩茹卻有些不安,急著辯解:“大哥,這些事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是被人給冤枉的......”
只是這話已經沒人相信了。
人證證都在,無從抵賴。
陵州帝一言不發,一張臉沉難看。
“皇上不如就全趙國公一片孝心吧。”姜宰相忽然開口。
陵州帝不語,趙國公一走,他手上的勢力就不知道落在誰手上了。
這一次這些大臣至被貶一半,那就又空出許多位置。
陵州帝自然是希這些空缺位置都是被自己的人填補上。
所以他陷了糾結,遲遲不松口。
但幾個夫人的哭聲擾的他煩躁不已,陵州帝凌厲的眼神在幾個大臣上劃過。
嚇得幾人著脖子一句話不敢辯駁。
終于,陵州帝松口了。
趙國公二話不說把自己上所有要職歸還給了陵州帝,下了服叩首:“微臣多謝皇上全!”
“大哥......”趙倩茹慌了,沒了趙國公府給撐腰做主。
還有什麼指?
趙國公一臉失的看著:“你一個婦人還敢把手進朝堂,簡直膽大包天,好自為之吧!”
趙倩茹氣的快吐了,是被冤枉的,怎麼大家都不信呢?
陵州帝一氣之下將趙倩茹關押大牢,幾個牽連的大臣全都削三等,另賜五十個板子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