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拿著你就拿著,當初你陪我住在小院子里,還悉心照顧,這些本來就是你應得的。”
楚云歌將人拉起來,用手捋了捋小桃的碎發。
“你要是再拒絕,我可就要生氣了。”
小桃抿,眼中似有掙扎,但看著楚云歌強的模樣,最終還是將銀子收了回去。
“謝謝王妃。”
“傻丫頭。”
楚云歌“噗嗤”一笑,用手了的腦袋。
將裝著銀子的箱子蓋上,到最后一箱時,仿佛想起了什麼似的。
“小桃。”
人出聲,又拿起了幾塊銀子。
“你把這些,拿去給春藤的家人。”
好歹主仆一場,不是圣母,卻也不是涼薄之人。
小桃明顯愣了愣,連聲應下,將銀子接了過來。
此時此刻,書房。
南風從門外,恭恭敬敬跪下。
“王爺。”
夜璟辰手中著筆,不知道在寫些什麼,頭也不抬的應了一聲。
“王妃已經搬去了新的院子,管事還派了幾個仆人去。”
“嗯。”
男人神淡淡,沒有太大波瀾。
“還有……還有銀子也送去了。”
“嗯。”
又是簡單一聲,南風那張過專業訓練的臉上終于出現了些異樣,他盯著自家主子,張了又張,最終什麼都沒說出。
“哐當——”
夜璟辰將筆放下,抬頭。
“有事就說。”
聽到這話,南風如同倒豆子一般開口:“王爺真的要給那個人新院子和錢財麼?”
回應他的又是沉默。
“王爺,且不說到底有什麼目的,不僅能夠治好世子的病,還能制造什麼,本來就是個危險的存在。”
“更何況還是丞相的嫡,想當年,若不是丞相他……”
男子還在滔滔不絕,說到此時,夜璟辰突然扭頭,僅僅一個眼神,就令聲音戛然而止。
“屬下僭越,還請王爺恕罪。”
南風“咚”一聲跪下,面上帶著幾分懊惱。
“本王,心里有數。”
……
或許是才到新的環境,楚云歌夜里翻來覆去無法睡,直到小桃悄悄進來關窗時,突然起。
“小桃,你過來陪我說說話。”
小丫頭被嚇了一跳,確定是楚云歌在說話后,才驚魂未定的拍了拍自己的口。
走到床邊,半蹲下來。
“王妃睡不著嗎?”
楚云歌抱著被子,悶聲道:“有一點。”
小桃聲音的,聽起來含著擔憂。
“奴婢去給王妃泡一杯梨膏吧,聽說喝了之后能穩定心神。”
“不用。”
楚云歌擺了擺手,“小桃,如果你突然擁有很多錢,你會做什麼?”
這樣沒頭沒尾的一句竟然將小桃這丫頭問住,眨著眼睛愣了半天,突然紅了臉。
“我可能會……拿回去給父親和母親。”
楚云歌“噗嗤”一笑,下意識道:“傻丫頭。”
小桃面更紅,咬著瓣,反問道:“那王妃呢?王妃會做什麼?”
“我呀……自然是去做生意,讓錢生錢,這樣才是長久之道。”
“那王妃現在就有很多錢,要去做生意嗎?”
此話一出,楚云歌的心態突然開朗,直起板,笑瞇瞇的說道:“當然啦!”
與其整天悶在這破王府,還不如出去賺錢,等了富婆,就一腳把夜璟辰踹開。
次日。
楚云歌神抖擻,起床后草草吃了幾口早飯,就離開了王府。
這是第一次出門,也是第一次見到古代都城的模樣。
街上人來人往,各式各樣的攤販絡繹不絕,熱鬧極了,遠遠超出了的想象,
楚云歌抱著胳膊在街上站立,心底卻在犯難。
應該做點什麼東西,才能賺到銀票呢?
人漫不經心的在街上閑逛,經過自家醫館時,一個老婦人正嘆著氣從屋里出來,口中還在不停的碎碎念。
“這怎麼能洗的干凈?若是洗不干凈,又得花錢買新布。”
楚云歌下意識看去,之間對方的手上正攥著一塊白布,布上殘留著斑駁痕跡,很明顯,那是跡。
“洗不干凈跡……有了!”
一拍手,大步朝著老婦人過去,佯裝出疑模樣。
“婆婆,你怎麼了,愁眉苦臉的?”
突然沖上來一個陌生人關心自己,老婦人先是一愣,繼而撓了撓頭。
“你是……”
楚云歌立刻出微笑,樂呵呵的說道:“您不用管我是誰,我能保證,幫您解決目前的問題,您看行嗎?”
“哪里來的丫頭,就知道胡鬧,快走快我走,老婆子我沒工夫陪你瞎玩。”
老婦人擺了擺手,將人朝著遠驅趕,楚云歌“唉”了一聲,一把抓住的胳膊。
“您聽我說完呀,這白布上有跡,時間久了很難洗掉,您在擔心這個,是不是?”
老婦人輕輕皺眉,推搡的力度小了些,看著楚云歌的眼神越發好奇。
“我有辦法能夠清除干凈,就看您愿不愿意信我了。”
一刻鐘后,楚云歌氣吁吁的從門外進來,手中還抱著些瓶瓶罐罐。
這家醫館的老板是個老爺子,那位老婦人,大概是他的妻子。
楚云歌問人要來了一個水盆,接著把帶有漬的白布放了進去。
按著記憶中的知識,先加些鹽粒,接著是堿面,最后又加白醋,浸泡一會兒后,直接用皂角一。
跡竟然奇跡般的消失了,楚云歌清了清手,抬頭看向二人。
“怎麼樣,是不是很干凈。”
老婦人已經驚了,指著水盆半晌,都沒有說出話來。
旁邊的老爺子倒是一臉欣賞,慢悠悠的到楚云歌邊,問道:“丫頭,你什麼名字?”
楚云歌出八顆牙齒:“我……云歌。”
沒有說出自己姓,畢竟替嫁的事鬧得滿城風雨,保不齊會不會有人認識。
名聲那麼臭,可不想被趕出去。
“云歌……不錯,很有靈氣。”
老爺子重復一遍,出和藹微笑。
“你可是學過醫?”
“當然了,我曾經可是遠近聞名的大夫,多人找我掛號……不對,多人找我治病都拍不到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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