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兩人在這之中苦苦搜尋了一個多小時,卻依舊沒有發現任何的邪祟。
一切的一切,好像都得從那只烏出現的時候說起。
因為自從那只烏死去之后,好像這里面蘊藏著的邪氣,就在慢慢的消逝。
遍尋無果之后,兩人無奈之下只能選擇離開。
回到了道觀,玄幽馬不停蹄地去尋找老掌門清風子。
俞正直百般無聊之下,哼著小曲回到了宿舍。
不過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宿舍里,卻多出了一個人來。
只見一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年,著道袍,氣定神閑,此刻坐在桌前,正在觀看著一本線裝的古籍。
這是一張很陌生的面孔,俞正直山之后從未見過。
可是他上穿著的服,卻又和一眾師兄弟上所著的道袍一模一樣。
俞正直自認自己的記還算不錯,只要是他見過一面的人,只要別隔時間太久,等再次見到的時候,他也能立刻一眼就認出來。
“你是誰?”
俞正直推門而,此刻著眼前的青年,面一沉。
那青年緩緩合上了手上的古籍,轉頭看向了他,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問道:“你不認識我?”
俞正直并未從對方的臉上察覺到任何的敵意,心里的張松懈了一些,上道:“廢話,我都沒見過你,怎麼可能認識你?”
“呵呵!”那青年點了點頭,輕聲地說道,“我聽師父說他新收了一個弟子,所以特意過來看看。沒想到是個小胖墩,你別說,還可的。來,過來讓師兄好好瞧瞧。”
俞正直眼珠滴溜溜轉,他看著這個青年,忽然想到了一個人。
那個離開山門,許久未歸的二師兄玄明。
“難道你是二師兄?”俞正直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只見對面的青年笑著嗯了一聲,然后從桌前站了起來,緩緩來到了他的面前,手捧住了他的臉頰,好奇的了。
“嗯,不錯,嘟嘟的,可的。我們道觀里,居然沒有一個和你年齡相仿的小孩,你進道觀這麼久,可知道是為什麼?”Μ.166xs.cc
俞正直搖了搖頭。
只見那青年緩緩把臉了下來,對著他出臉一壞笑:“因為清風觀的人最喜歡吃小孩子了。”
“切!”
俞正直翻了個白眼。
嚇唬小孩呢,是吧?我才不怕呢。
青年笑著又了他的臉頰,這讓俞正直心中一陣不爽。
要不是對方比他高,門時間比他長,還是他二師兄的話,他真想胖揍對方一頓。
倒也不是俞正直這些日子修養,變得有了耐心,主要是擔心打不過。
“別生氣呀,小師弟,來,看看這是什麼?師兄這次下山,可是給你帶了一個大寶貝呢。”青年說著話的時候,此刻手懷中,掏出了一件東西放在了掌心。
俞正直終究是小孩心,還是忍不住地扭頭去看。
“啊?”
“就這?”
“嗯,有什麼問題嗎?”
兩個人一問一答,此刻的俞正直,只覺得頭皮發麻。
因為二師兄手上拿著的,居然是一只撥浪鼓。
“喂,拜托,我已經十四歲了,我可不是小屁孩了,我已經是大人了。”
“怎麼,不喜歡?”二師兄臉上愣了一下,他看著著膛,學著大人模樣說話的俞正直,一下子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沒承想下一刻,就見眼前嗖的一聲,一陣黑影陡然閃過。
二師兄看向自己的掌心,那撥浪鼓早已消失不見,此刻的俞正直,手上已經抓著那只撥浪鼓,好奇地把玩了起來。
“雖然我不喜歡這些小孩子的玩意,不過看在你一片好心的份上,我也就勉為其難地收下了。”
俞正直說著話的時候,手搖著手中的撥浪鼓,眼中閃過了一新奇的目。
沒辦法呀!他心中長嘆了一口氣。
俞正直自小無父無母,被人棄,幸虧老乞丐收留了他,把他養育人。
要不是之前那村子里的一眾村民,沒有發現他上的閃點,誤以為他是個禍害的話。
說不定他會一輩子陪在老乞丐的邊,為他老人家養老送終,這輩子,說不定就留在那小山村里了。
而撥浪鼓這種小玩,雖然不是什麼新奇的東西,可他從小到大還真就沒有玩過。
他雖然見過,可是也只是在同村其他孩子的手里見過而已。
又因為俞正直的格,這些孩子平時見到他,那都跟見到鬼一樣,跑得遠遠的。
他依稀想起六年前的一天中午,當時他看著村長家孩子胖虎的時候,他手里就拿著一支和這個有些相似的撥浪鼓。
明明兩個人還隔著十多米的距離,俞正直只是多看了一眼他手上的玩,忍不住朝著他靠近。
誰承想胖虎突然大一聲:“快跑,大魔頭來了。”
隨著胖虎一聲大喝,四五個孩子一溜煙跑得沒了影,只剩俞正直尷尬地站在原地,無奈地攤了攤手。
也正是從那以后,他就再也沒有嘗試過,試著和這些小孩子把關系變得更融洽一些。
二師兄玄明手了他的臉頰,此刻又了他的頭發,問道:“師弟,大師兄不好相吧,要不以后你就去我房間里睡吧,我房間里好玩的東西可多了。”
俞正直搖了搖頭:“那可不行,既來之則安之,這是師父的安排。師父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二師兄玄明著俞正直,笑著說道:“是嗎?和大師兄待在一個房間,真的不悶嗎?”
回想著前幾天的經歷,俞正直發自心地說道:“我覺得大師兄人還不錯,我還喜歡他的。”
二師兄玄明臉上閃過了一好奇,意味深長地說道:“看來這幾天,你們之間一定有不故事,不如說給我聽聽。”
就在這時,長廊上傳來了腳步聲,一道高大的影抬腳走了進來。
來人正是大師兄玄幽。
下一秒,玄明和玄幽四目相對,氣氛一瞬間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