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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伯?”
司樾冷笑一聲,抬眸,目冷戾鷙的看著了一眼對方,什麼話都沒說,但偏偏卻讓人不由的心驚。
司氏有一個產業是專門研究藥品,制藥行業,每年都需要做大量的藥劑實驗,而其中有一個藥劑實驗,在司家是一個忌。
司樾接手司家之后,這個實驗便漸漸被人所淡忘,可只要一提起,依舊是許久老人心底最深的恐懼。
“是,先生。”
司一揮了揮手,不到十分鐘的時間,直接將屋子里所有人拿下。
“老爺,這是怎麼回事?”
“爸,爸,救我,我不想死啊!司氏的那個實驗,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司先生,司先生,你放過我吧,我什麼都不知道!”
看著跪在地上的男人,司樾眼皮子都懶得一下,只是余掃了一眼老頭,不屑道:“這就要看二叔伯的誠意了。”
“爸,你到底做了什麼呀?”
“老公,你趕代吧,我們一家三口好好過日子不行嗎?難道你真要看著我和兒子死在實驗室嗎!”
“閉!你們兩個,別說話。”男人背后冷汗涔涔,他原本還能將自己撇的干干凈凈,偏偏自己這個沒用的兒子和妻子,拖累了他!
以司樾的格,即便他把人放了,估計也落不到一個全尸的下場。
“爸,你別太自私了,你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在外面有私生子,所以才不顧我和媽的死活!好,既然你這麼自私,我也不幫你了!司先生,我知道司夫人在哪里。”
“司嚴!!!”
“司先生,我沒別的要求,我告訴你司夫人的下落,你能不能放過我和我媽,我只要一筆錢,然后離開華國,此生永不返華。”
“司嚴,你住口!你這蠢貨,你以為你說出來,他能放過我們家?司樾,我告訴你,人在我手上,你要是敢我一頭發,那人必死無疑!我要五個億,錢到手,人就活著,錢沒有,人即便你找到,也只是一冰冷的尸。”
司樾目涼涼的看著司嚴父子。
“二叔伯,你應該知道我的脾氣。”
“司樾,你不用嚇唬我,我也不是被嚇大的,我知道你的能力,但你要是覺得,我一家的命,能夠抵你妻子的,我倒也不覺得自己吃虧。”
他在賭,賭司樾對那個人的重視程度。
他之所以會選擇對顧相宜下手,也是因為這段時間傳出來的各種輿論,司樾對這個人似乎格外上心,若真能得手,五個億啊,他這后半輩子就不用愁了。
“司樾,我既然敢跟你開這個口,自然是有信心讓你找不到。現在很安全,但要是我這里出了事,那我就不能保證的安危了……”
司樾眉頭微微一蹙,看了他一眼,隨即笑著道:“呵——二叔伯,我可以答應你,明天中午,一手錢一手貨。”
“司樾,你最好不要耍手段,我這個人呀,不像你們這些小年輕,不懂得憐香惜玉。要是一張,不小心傷了你那個小媳婦兒就不好了。”
司樾背在后的手,微微攥了拳頭,臉上卻依舊十分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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