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跟侯府有很大的關系,但太子和宋熠然是好朋友,自然知道一點,便用其他的事蓋過去了。
更何況這個高大人在生前也沒做過什麼好事,算是一個十足的惡霸,因此百姓們也是高興的,這件事便被拋之腦后了。
這段時間唐娓一直通過子躍聯系董文軒,為的就是自己離開侯府的時候董文軒可以想辦法接應自己。
也通過一些渠道攢了一點銀兩,足夠自己的啟資金了。
唐娓從剛開始就有自己開鋪子的夢想,只不過比較難完,現在的還沒有足夠的經濟實力,因此只能先存著錢,
公孫霽聽說了這件事,雖說很開心衡秋被解決了,但是宋熠然的做法還是不可行。
于是公孫霽便和宋熠然爭吵。
宋熠然不想跟公孫霽多說什麼,家中的事和朝廷的事得他不上氣,因此他只能喝酒解愁。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云澤會投湖自盡,他本來只是想解決衡秋,但也沒有讓衡秋直接去送死,但這個云澤,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宋熠然不想害任何人,他與公孫霽的爭吵也是為了保護唐娓罷了。
花滿樓倒是迎來了朝氣,宋熠然重新來找唐娓了。
“侯爺,見過侯爺。”宋熠然的突然到來讓明月覺得奇怪,還以為宋熠然是不會繼續來的。
“怎麼了,很奇怪嗎?”宋熠然還帶著醉意,說話也有點飄。
他喝的有點多,但他不想再待在公孫霽那里的,他想看看唐娓。
長時間的不見面讓宋熠然覺得有些難。
“侯爺很久沒來了,所以我才覺得有點奇怪,侯爺進去吧。”明月將門打開。
唐娓看見宋熠然的時候也是奇怪的,也從未想過宋熠然會來找自己,自己那日的話說的很絕。
“阿娓。”宋熠然被唐娓扶著坐在木凳上。
他等一天等好久了。
“侯爺,是不是喝太多了,我讓明月拿醒酒湯來吧。”唐娓說道,整理著宋熠然的服,又開始裝了。
“不用,再來一壺酒。”宋熠然指著門口說道,他的意識也不是特別清醒了。
唐娓開始嘆氣,很討厭男人這副樣子,尤其是宋熠然現在的樣子。
平日里宋熠然吸引的地方就是的樣子,但現在宋熠然一臉頹廢,若是換以前,唐娓肯定會覺得特別難,會覺得是不是什麼讓宋熠然不開心了。
但現在的唐娓不想知道那麼多,只是希趕解決這些事罷了。
讓明月準備了果酒,這個不容易上頭,并且有益健康。
宋熠然喝到沒有清醒的意識才停止。
“侯爺,你不如跟我說說,不然你也不會來我這里了。”唐娓說道,知道宋熠然不會突然來找自己,肯定有事。
從前宋熠然不開心的時候就會來找自己吐心聲,因此才會覺得現在的宋熠然也是有事來找自己。
可惜,宋熠然從未這樣覺得,他只是單純想念唐娓,想找一個合適的理由來罷了。
“我不知道還應該做什麼,你是不是也覺得我是一個特別不好的人。”宋熠然其實一點都不清醒,但說出來的話卻是他的心聲。
“是這樣,我的確這麼覺得。”唐娓說道。
此時的宋熠然已經很暈乎了:“阿娓,你怎麼覺得呢?”
他好像又清醒,他仿佛看見了小時候的唐娓,隨后便抓住了唐娓的手。
“我怎麼覺得侯爺真的在意嗎?”唐娓說道,是真心想問宋熠然這個問題,不了解為什麼宋熠然要這樣對自己,所以一直都好奇這個問題的答案。
最近匈奴的問題越來越嚴重了,想必宋熠然肯定也是要離開的,因此唐娓想在他走之前弄清楚這些事。
明月們守在門口,宋熠然今天的狀態不好,們自然也不敢離開。
“阿娓,從兒時第一次見你,我便傾心于你,我怎麼會不在意你的想法。”此刻的宋熠然句句屬實,但他不知道唐娓本就不知道就是他一直記掛一直喜歡的“阿娓”。
唐娓搖搖頭:“原來還是這樣。”
的確徹底失了,沒想到一直到最后宋熠然喜歡的還是之前的那個生,并不是唐娓。
“侯爺今兒怎麼來了啊?”明月說道。
守夜的是明月和河遷。
秋的天倒是有點涼意襲來,因此明月一直在手。
河遷注意到了明月的小作:“是不是冷?”
“有點。”明月開始對著手掌哈氣,這天氣的確很難。
河遷從口袋拿出一個暖爐:“這是侯爺過來的時候我拿來的,看來侯爺應該不會走了,你先拿著。”
明月接過河遷的暖爐,河遷對倒是一直都很上心,但是不知道河遷對自己究竟是什麼,現在只在乎唐娓的事。
大概是因為唐娓從前對很好吧。
“剛剛問你的你還沒說呢?”明月提醒河遷回答關于宋熠然的問題。
河遷仔細思索了一下,他也不是特別知道宋熠然,但關于衡秋的事他也不可以直接告訴明月。
“你要知道,侯爺肯定是對唐姑娘好的,你別想太多。”河遷也就只能這樣說了。
“是不能告訴我嗎?”明月看河遷這個表就明白了,平日里他從來不會是這副樣子,除非是有什麼事。
然而現在看這樣子就知道河遷是有問題的。但是也沒辦法再說了,若是河遷不想說,怎麼問都沒用的。
“也不是,只是有些東西我不方便說而已。”河遷說道,他也不是存心不告訴明月。
明月點點頭,隨即便不再說話了,若是被別的丫鬟發現了,恐怕也不是一件好事。
唐娓看宋熠然的樣子快要睡著了,于是便開口:“那公孫霽和衡秋呢?”
“第一次見到公孫霽的時候就覺得像極了燈會時的阿娓,而衡秋,倒是沒什麼好說的了。”宋熠然暈暈乎乎的說著,隨即便睡著了。
“河遷,進來。把侯爺送回夫人的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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