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據李醫生的診斷,夫人一切正常,神方面沒有問題。”
陸司宴擰眉,“確定?”
“確定,李醫生是業界最權威的醫生,不會出錯的。”
“……”
這麼說,許流蘇的所做所為就是在演戲,演了這麼久還不夠?又或者,是真的想跟他離婚了。
陸司宴的心口莫名有點堵,像是塞進了一團棉花,“盯,別讓跑。”
聽到他的吩咐,鐘管家從善如流地應下來。
其實不用爺吩咐,他也會這麼做,他可不想再發生夫人溜出去,爺惱怒地親自去逮人這種事了。再有一次,搞不好就要丟飯碗了!
“鐘管家。”剛結束通話,后就傳來一道涼涼的聲音。
鐘管家渾一震,頓時有種被抓包的心虛,他訕笑著回過頭去,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他后的許流蘇,“夫人?”
許流蘇看他的眼神有些懷疑,雖然并沒有聽到他剛才在跟誰打電話,說的什麼。但他此時略顯慌張的表出賣了他,八是在說關于的事。
那就是在跟陸司宴打電話了。
許流蘇沒有在意,還不得鐘管家跟狗男人多說點的壞話。
所以直接跳過了這通電話,說出自己找他的目的,“鐘管家,有件事我想麻煩你。”
鐘管家一愣,“夫人你說。”
“幫我查一下這個月6號晚上去過魅會所,夏雨沫的人,今天之我要的全部資料。尤其是,把的日常生活軌跡給我清楚。”
調查一個人?
鐘管家很是不解,“那個……夫人,我能問一句為什麼嗎?”
許流蘇雙手環在前,角勾起一抹狡黠又玩味的笑,“啊,是這樣,我這不是要跟你們爺離婚了嘛,所以提前幫他好下一任老婆。我看這世上再沒有比我更心的前妻了,你們爺上輩子不知道修了多福氣才能遇到我。”
鐘管家,“……??!”
他表示不懂,但大震撼。
“不許跟你們爺匯報。”許流蘇語氣危險地補充,“換句話說,這是我給他準備的驚喜。時機未到,我不希有任何消息傳到他的耳朵里,懂?”
鐘管家突然有種想把李醫生回來重新診治的沖,怎麼會有人給自己老公下一任老婆的,這不是腦子有病是什麼?!
“夫人,你是認真的嗎?”
“當然,我一向都是個認真的人。”
鐘管家,“……”是、是嗎?
見他站著沒,許流蘇皺著眉催促,“還不快去?我給你的期限是一天,除去吃飯睡覺的時間,你只有不到5小時的時間去做事了。”
到從上散發出來的威,鐘管家心里一悸,連忙點頭道:“是,我這就去。”
夫人吩咐的事,他不是不可以做。但,他并不打算瞞著陸司宴。畢竟這事兒怎麼聽都不像是什麼好事。
于是許流蘇前腳一走,鐘管家就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又給陸司宴打了個電話,像極了喜歡跟老師告狀的小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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