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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綏何等聰明，蘇半夏即便是此刻一句話未說，但是他已然覺察到了什麼！

其實，醒來后沒見到穆川時，燕綏的心里就已經有過疑慮，但當時因為著急回來給夏兒報信，以免在番地沒見到自己的影，會繼續憂心他。是以當時的燕綏并未去想太多，而現在……哪怕是他不想去多想，也必須多想了！

“我的能恢復，是穆川的原因是嗎。”燕綏道。

看起來是帶著疑問，但話語中的篤定，已經代表了燕綏的心中想法。

蘇半夏咬了咬，“除此之外，別無其他理由了。”

也不想承認，但燕綏的恢復絕對不是一時之機，更不會是什麼奇跡！

所以結果只會是那一個！

況且在這之前，曾經和穆川因為給燕綏去除毒素的事有過談，也只有他們兩個人，才知道真正能去除燕綏毒素的辦法！

所以，真的是這樣嗎！

燕綏突然冷呵了一句，“清離，月嬋！出來！”

話落，影一閃，清離和月嬋已經出現在了燕綏蘇半夏二人的面前。

“主子，蘇姑娘，是有什麼事嗎？”清離恭敬地拱手道。

月嬋也站在旁邊，滿臉困。

燕綏負手冷聲問，“穆川到底去了何，還有，我昏迷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們都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清離和月嬋對視一眼，兩人抿了抿，最后還是由清離站了出來道。

“主子，屬、屬下也不是很清楚。”

燕綏瞇起幽眸。

“不清楚？”他冷嗤了一聲，“是真的不清楚，還是穆川不讓你們說！”

別看穆川平日里脾氣溫和看起來也最好說話，但真遇到了事，卻是比誰都要倔強和強！

聽出主子話語中的怒火，兩人趕半跪在地。

“主子，屬下真的不清楚啊。”

月嬋也附和道，“是的主子，我們來時，穆公子帶著你去了草原深，只留下紙條讓我們在那兒守著等候，更不許我們追去。”

其實他們倒是想追去看看，自然不是擔心穆川會害燕綏什麼的，只是不放心他們兩人，其中一個還是傷兵，就這樣在草原之地游-走。

但那草原實在是太大，他們若真的貿然前去，沒追上找到人也就罷，萬一穆公子和主子中途回來了和他們分散，豈不是更出了大事？

蘇半夏凝了凝眸，“你們的意思是，當時穆川是單獨帶燕綏離開了一段時間，大概有多久？”

清離估算了一番，隨后恭敬作答。

“回蘇姑娘，約莫三天吧。”

頓了頓，清離又繼續補充道，“三天后，草原深便傳來了一道信號煙火，我和月嬋這才去往里面找到了主子，可是……當時就已經不見了穆公子。”

對于清離的說法，月嬋也給予了肯定，點頭道。

“是的，當時穆公子僅僅是留下一封信，然后讓我們先送主子回來，其他的什麼也沒有多提。屬下以為穆公子是還有要事，所以便……”

燕綏此刻臉已經沉得可怕。

他和穆川這麼多年的朋友，說是親人都不為過，深知穆川子，又怎會不知道他這哪里是有事離去，而是故意躲避！

“夏兒，你告訴我，解除毒素的辦法，究竟是什麼。”燕綏握拳問，形止不住地微微著。

蘇半夏是不想說的，但燕綏的眼神是那麼的急切，更知道他和穆川之間的誼有多深！

咬了咬牙，蘇半夏還是開了口。

“以換，以命換…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