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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半夏這話一出，現場頓時安靜若死。

四下的丫鬟們，紛紛大氣也不敢出！

都只是瞪著一雙眼，不可置信看著那角尚且洋溢著笑意，且眼神挑釁看著軒轅復的子。

而軒轅復呢，卻是僵在原地。

上過沙場，殺過敵寇，取過敵人首級的他，居然在這一刻，在這個滿臉爛疙瘩的丑人面前呆愣住了！

待過了許久，軒轅復才好似回過神來，他瞇起眼，將蘇半夏方才的話語一個一個字回憶了一通，眼眸里緩緩浮現出了幾許幽。

“蘇半夏……你可知道你方才在說什麼嗎……”

蘇半夏揚一笑，居然毫不懼地迎上了軒轅復恨不得將吃了的眸子。

“自然知道。”

說著，蘇半夏眸往旁看去，盯著尚且還未回過神的柳仙兒，又道，“所以，柳妹妹打算何時手？”

蘇半夏的聲音輕輕的，人也在笑，卻是夾雜著冷寒落柳仙兒耳畔，讓整個人都不由抖了起來。

柳仙兒抬起眸子，和蘇半夏對視。

只見蘇半夏眼眸中除了笑意外，還有一點幽芒。

就像是在對說。

‘柳仙兒，如何，還滿意嗎，你沒有搞死我，那就等著我搞死你！’

覺到后柳仙兒的子已經是抖不已，軒轅復瞪向了蘇半夏，“蘇半夏，本王已經同意讓你置這個奴婢了，你還要讓仙兒手，你忘了仙兒如今懷有孕嗎！”

蘇半夏像是才想起來柳仙兒懷了孕似的，一挑眉，看去了柳仙兒的肚子，那一眼，極為幽深。

柳仙兒下意識就護住了自己肚子，眸閃爍間，聲音哽咽地道。

“王妃姐姐，張媽媽是照顧了我多年的老媽子，即使做錯了事兒，也罪不至死，何必……”

軒轅復聽著柳仙兒這話，想著邊就只有張媽媽一個舊人，便覺得蘇半夏未免太過分了些，正要為柳仙兒說兩句話，蘇半夏卻已經開口道。

“王爺，若您覺得我蘇半夏的命不是命，蘇家和你天家的子嗣也算不上皇家子嗣，繼續為那個賤婢求便是。”

“你……！”

一句話，就已經將軒轅復接下來的話給堵死了。

蘇半夏看著軒轅復那副吃了死蒼蠅的模樣，心中冷哼，已經再次上前了兩步，繼續將匕首遞給了柳仙兒。

“柳妹妹，所以，你還是快些手吧，你能親自手，也算是以儆效尤，更有說服力。本王妃相信這樣的事兒傳出去，他人也會夸柳妹妹做事公正，不包庇自己人。”

軒轅復看了一眼死死咬住瓣的柳仙兒，終究是于心不忍，“蘇半夏，你當真要如此迫嗎……”

蘇半夏瞇了瞇眼，笑了。

“王爺怕是誤會了，本王妃這般不過是為了柳妹妹著想，倘若不是妹妹親自置了這個賤婢，怕是他人會以為是妹妹派人下的絕育藥，如此，不是更不好嗎？”

“柳妹妹，不多說了，快開始吧。”

柳仙兒知道，自己今日已經退無可退，可是真的要殺了張媽媽嗎？

“側妃……您手吧，奴婢下輩子再伺候您……”張媽媽聲音斷斷續續傳來，為了保住柳仙兒，一個奴婢愿意一死！

柳仙兒閉了閉眼，終究還是接過了匕首。

蘇半夏甚是滿意，轉回到了太師椅上坐下。

“既然妹妹準備好了，那就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