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明星該干的嗎!
尤其是——
“你不是拍疼嗎,紋可疼了,對了,你紋哪里?”秦芒正隨意翻著畫冊,沒想到路過的這家工作室,審還不錯。
不過早就想好要紋什麼了。隨手將畫冊扣上。
恰好聽到孟庭這話。清的聲線懶洋洋地響起: “腳踝。”
孟庭很夸張地倒吸一口涼氣: "骨骼位置更疼!"“你皮本來就又薄又氣的。”“別沖。”“要不要再想想?”
沖?
秦芒紅翹起一點淺淡弧度,這并不是一拍腦袋的想法。知道,這是不可逆的。
所以在看到賀泠霽腳踝上那三圈紅線時,僅僅是腦子一閃而逝,并未付諸行。怕疼。更怕陷得太深,萬劫不復。
而現在。
什麼都不怕了。
自然要做早就想做的事。
有什麼需要再繼續考慮的。
在紋師詢問要紋什麼時。秦芒指著右邊的腳踝,毫不猶豫道: “紋三圈紅線。”
紋確實疼。紋踝骨也確實比其他位置要更疼一點。
即便秦芒疼得眼淚汪汪,也不曾后悔。
那三圈紅線纏繞在秀氣致的腳踝上,并非枷鎖,而是……虔誠所求的姻緣紅線。永不斷裂。
*
環湖莊園。
由于今天跟公關部加了個私會,導致賀泠霽晚歸了兩個小時。秦芒之前說要明日才能回來。此時推開主臥的房門,
賀泠霽難得閃神了幾秒,那頭玫瑰金的卷長發。如同初見時那樣。
讓他仿佛回到了那日。
那時,叛逆不屬于他。
而今,玫瑰金發的,正等著他歸家。
/>
白生生的指節間正把玩著一株黑曼珠沙華,斜倚在黑偌大的真皮沙發之。
僅開了一盞燈。像是給華又魅橫生的擺,鍍了層靡艷詭譎彩。
大抵是聽到了開門聲。
卷翹濃的眼睫微微抬起,晃了下指尖花枝,紅輕吐出一句:“這株彼岸花好看嗎?
賀泠霽修長指骨曲起,扯散了錮住脖頸的領帶。隨意作,平添了野不羈的魅力。
他不疾不徐地關門走進來。
微微俯下,修長手指與拈著花枝的纖纖細手,極輕又不留任何余地地十指相扣。隨即,在耳畔一字一句道: “在你手里,才好看。”
那只黑曼珠沙華,也被賀泠霽隨手進了床尾那尊至極的瓷古董花瓶,并落下輕飄飄一句——
“花就該進花瓶。”
賀泠霽說到做到。讓‘曼珠沙華’進了那尊全世界最矜貴的‘瓷花瓶’。
半夜時分。
秦芒睡得很,并非發現,賀泠霽起來看著纖細羸弱的腳踝上三圈紅線許久。甚至還給上了一層薄薄的藥膏。
就著暗淡壁燈線,賀泠霽視線停留在腳踝那微微泛紅繚繞的紅線。灰藍的眼瞳泛起了細碎波瀾。
秦芒心里惦記著事兒。
臨近凌晨時醒來一次。
早就忘了腳踝上的那點疼,所以并未注意被上了藥,找到手機,找出上次在酒店里給賀泠霽抓拍那張飄窗前,正在撥弄花瓶曼珠沙華的照片。
宣賀泠霽發了兩條。
也發兩條。
很公平。
秦芒滿意地點擊發布。
然后重新進賀泠霽懷中。
小火爐質的,就需要冰川質的老公,抱著睡覺覺才舒服!微睜著水蒙蒙的雙眸,秦芒在男人線條優越的下顎親了口。
下一秒。
即便是半睡半醒,賀泠霽依舊從善如流地將攬懷中,調整最舒服的姿勢,回吻的鼻尖。
凌晨時分,是網友最困頓的時候。
秦芒突然發了條微博,眾人一下子清醒了。
r />秦芒v:他是別人眼里的異域冰川,亙古不化;卻是我的烈日繁花,永不凋零。
照片上。
賀泠霽披著墨薄綢睡袍,并非往日一不茍、清冷如冰川的薄,反而浸著慵懶的野靡麗。
旁偌大玻璃窗外,是暗夜中霓虹縱橫連片的靡之都,而生了張風雅矜貴面容的男人正撥弄著繁復華古董花瓶一株神瑰麗的黑曼珠沙華。
什麼不食人間煙火、不沾紅塵的天外神祇。分明是盛放于冰川之上,烈日之下,最暴烈的花。
過來取悅我,否則你會得到你想不到的懲罰!看到溫順小綿羊一動不動,惡魔總裁露出了嗜血的冷笑……新婚之夜,他摟著妖豔女人在她麵前親親我我,甚至警告她:遊戲才剛剛開始,今天的這點兒侮辱,根本隻是小兒科!而她,曾經的千金大小姐,滿懷幸福的希望,卻隻能成為她的玩物,任他玩弄和擺布?!
“我們離婚吧。”隱婚一年后,祁璟衍對鹿茴提了離婚。她顫抖著手貼上平坦的小腹,眼里有淚光,“我懷孕了。”祁璟衍卻面無表情,語氣波瀾不驚:“我會滿足你開出的所有條件,只要你簽字。”當天她簽下離婚協議,當晚他摟著白月光舉行訂婚典禮。鹿茴在絕望中墜海。訂婚中斷,不久后祁璟衍大病一場,病愈后祁家傭人謠傳他得了“戀妻病”,在每個失眠的夜里一遍遍地喊著鹿茴的名字。但沒人知道,鹿茴不僅沒死,還生了一對可愛的兒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