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等他們趕到時,大船還是開了,恰好橫著一人的距離,可不可即。
東湖雖是湖,卻也是江河海之,只要出了海,怕是便難攔回來了。
張巡檢立即吩咐解開停靠的船追上去。
陸縉卻想的多一點,裴時序既然能在東湖渡口留下退路,必定還會有后手,于是著心急,先命了人去查看。
“仔細查查,尤其是船底。”
這一查不要,再細看,幾艘船皆被裴時序命人鑿穿了底。
一旦下水,怕是不久便會沉沒在海里。
張巡檢倒一口冷氣:“不愧是紅蓮教,手段如此狠辣!若是大人您沒發覺,咱們今日恐怕便要葬魚腹了!”
“可,咱們沒船,該如何是好?”
陸縉瞥了眼不遠被推進船艙的江晚,快速逡巡了四周,一邊讓軍去找船,另一面趁著裴時序的大船即將駛離的時候直接踩著另一艘停靠的船飛登上了甲板。
“大人!”
張巡檢驚一聲。
船上可是一群亡命之徒!
衛軍隨其后趕追上去。
然裴時序見狀立即命令人加快揚帆:“快些!”
只差了一步,衛軍還是沒登上去。
而陸縉上船的同時,被縛住的江晚不知哪來的力氣,猛然沖開了裴時序的桎梏,快步撲向陸縉。
“你怎麼來了!”
上尚有傷,直接跌進了陸縉懷里。
陸縉一把攔住,瞥了眼上的夾板,眉眼沉,頓時殺心四起。
“疼麼?”他不答,反問。
江晚搖頭,只抓他袖:“你不該上來的。”
“哪有什麼該不該?”陸縉將江晚護在后。
只有肯不肯罷了。
裴時序瞥見這一幕,眼底凌厲,一抬手直接命令道:“抓住他!”
船上的數十教徒迅速上前,拔刀將陸縉圍了一圈。
裴時序了大氅,則看向江晚,語氣溫:“阿,過來。”
江晚瞥了眼對準陸縉的雪亮劍尖,卻沒應,反倒站出來擋在陸縉前面,語氣堅決。
“你要他,先我。”
一句話,比剛剛的刀更傷人。
裴時序垂著側的手緩緩攥方下間的氣,又重復一遍:“阿,你不要胡鬧,刀劍不長眼,過來。”
陸縉看了眼江晚秀氣卻微揚的眉,眼底暗了暗。
實話說,他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被一個小姑娘護在后。
明明量只到他的肩。
細弱,偏偏脊背的極直,用不大的子盡力將他擋的嚴實。
陸縉角微翹。
兩方僵持不下。
對峙的這一刻,裴時序面沉如水。
不遠軍也已經找到船正在趕來,陸縉瞥了眼海面,手搭在江晚腰上:“信我嗎?”
江晚下意識的點頭:“信。”
陸縉笑:“我還什麼都沒說。”
江晚側目:“你說什麼我都信。”
“來,把眼閉上。”
陸縉聲音低沉卻十分讓人信服。
江晚看了一眼洶涌的海面,又看了眼裴時序,很默契地,沒說什麼,閉眼的同時手環住他的腰。
下一刻,陸縉握住江晚的腰,趁著周圍人不注意直接抱著跳下了海。
“阿!”
裴時序完全沒料到。
他快步沖上去,深藍海面上卻只剩下了攪起的浪花。
當著他的面,終究,還是選擇了別人。
她是雇傭兵中的翹楚,我行我素,紈絝狂傲,誰知一朝穿越竟被欺負,還不知道欺負她的人是誰,隻記得淡淡的青草香味……他是大周的戰神王爺,冷酷無情,威震天下,卻親臨相府選妃,不顧她庶女身份,直指她的鼻尖,“本王選你!”一入侯門,她表麵虛偽裝乖,暗地借用王府權勢尋找奪她清白之人,他表麵冷酷霸道,暗地裏卻絕對的護短寵溺,直到有一日,她一劍刺入他心口,親手揭開了他的蒙麵……
年過二十五,竟然還是處女一名,實在是愧對列祖列宗啊! 莫非驅魔龍家的女子注定孤獨終老?幸好,老天終於安排了一個帥哥給她,此男縱橫情場多年,對床第之事甚為純熟,相信會是一個很好的老師,自從相識的那一天起,她便等待著他對她有非分之想。 終於等到了,他邀請她吃飯看電影吃夜宵開房。整個行程裏,她期待的隻有一樣。這一刻終於來臨了,她喜滋滋地洗好澡,穿好浴袍,走出洗澡間正綻開一個魅惑的笑容時,忽然一陣地動山搖,樓塌了。 她從未試過像現在這般痛恨開發商的豆腐渣工程,要塌,也不差這一時三刻啊,起碼,等她完成這人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