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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醒來的消息傳遍六宮,瑛貴妃得知消息后,氣的將手中的燕窩粥給狠狠的揮落在地。
琥珀見狀沒好氣的斜了眼來稟報的小宮,低著頭瞧了眼地上的燕窩粥,有些惋惜的嘆氣。
這可是熬了整整兩個時辰的燕窩粥。
“太子醒了?”瑛貴妃坐不住了:“不是說重婳給下了藥,太子極有可能會有命危險麼,怎麼會這麼快就醒了?”
琥珀見緒激,趕安:“貴妃娘娘消消氣,您可別忘了腹中還有小皇子呢。”
這次瑛貴妃卻沒有聽的話,緒依舊很激。
“皇子又有什麼用,皇上年紀大了,小皇子哪是太子的對手?”瑛貴妃急的掀開被子下地,赤腳踩在的地毯上,琥珀見狀大驚失,趕攔住了瑛貴妃,對著小宮使了個眼,人盡快將地上的殘渣收拾趕。
琥珀扶著瑛貴妃,聲解釋:“貴妃娘娘稍安勿躁,奴婢本想著您喝了燕窩后再向您匯報的,這不長眼的小宮倒是壞了事。”
狠狠的斜了眼小宮,小宮被嚇得瑟瑟發抖。
“你早就知道了?”瑛貴妃責怪的看向了琥珀,又質問:“那為何瞞本宮不報?”
琥珀低聲音在瑛貴妃耳邊嘀咕幾句,瑛貴妃的眉頭從皺變了舒緩,再有些不可思議。
“這是真的?”
“是慶郡主親自去送的解藥,可惜解藥已經過時了,為此,皇上大發雷霆下令將慶郡主趕出宮,無詔不得宮,奴婢覺得稀奇,便派人多打聽了一,重婳大長公主下的毒藥,傷人又傷,殿下就算是撿回一條命,也是個廢。”
琥珀的話就像是帶著魔力一般,輕輕地拉著瑛貴妃重新坐下,彎腰抬起了瑛貴妃的玉足,拿著袖拭足底本就不存在的灰塵。
“娘娘您就安安心心養胎吧,您唯一的對手就剩下六皇子了,六皇子也只不過比咱們七皇子略大一歲罷了,日后誰有出息還不一定呢。”
瑛貴妃的心頓時又從沉變了晴天,角勾起笑,忽然又問:“
慶郡主從哪弄來的解藥?”
既然有解藥,為何當時在重婳大長公主上搜證時卻沒有搜到解藥?
不等琥珀解釋,瑛貴妃瞬間就想明白了,冷笑:“平日里重婳囂張跋扈,屢次瞧不起本宮,到頭來卻被自家兒給算計了,真沒想到慶那丫頭,心思這麼狠毒。”
“貴妃娘娘所言極是,被皇上親自攆出宮,慶郡主的日子也不會好過的,而且牢中的重婳大長公主更是不會被輕易放出來的。”
琥珀順著瑛貴妃的話說,盡可能地哄著開心,果不其然,瑛貴妃的食又上來了。
“快把娘娘的補膳端上來。”琥珀催促。
片刻后琥珀親自捧著一碗補膳,笑著說:“再過一個月您腹中子嗣就穩定了,外頭無論如何,切記大喜大悲,這老天爺總不能一直都是向著一個人的,總該著咱們了。”
在琥珀的勸說下,瑛貴妃將一整碗的補膳喝了個干凈,又說:“要不是本宮不方便,實在是想去瞧瞧重婳那副被踩在塵埃里的模樣。”
想到這,瑛貴妃就坐不住了,叮囑了琥珀一定要給重婳大長公主些苦頭吃。
“娘娘放心,大長公主已經失去了一個兒子,另外一個也未必能活,三個孩子都沒有好下場,奴婢只需要派人去牢獄中刺激幾句,大長公主即便不會瘋癲,這日子也不好過。”琥珀道。
瑛貴妃臉上的笑意越發的濃了,手不了東宮,但對付牢獄中的重婳大長公主還是不難的。
于是在瑛貴妃的授意下,重婳大長公主在牢獄中的日子果然不好過,挨了打不說,還要被人奚落。
尤其是在得知慶郡主拿著解藥去找太子,卻被告知解藥過時了后,重婳大長公主更是氣得就破口大罵:“蠢貨!真是個蠢貨,這麼明顯的陷阱都看不出來,本宮怎麼會生養了這麼個冷自私的蠢貨?”
還想著,萬一慶郡主借著的尸骨功上位,倒也不生氣了。
可現在呢,白白布下這一局,結果被對方輕易識破,還連累自己在牢獄中出不去。
重婳大長公主恨不得親自教訓慶郡主。
可惜,哪也去不。
夜里,傳來消息重婳大長公主一頭撞死在了牢獄中,墻上還寫著的書,寫著是無辜的。
只不過這封書早早被獄卒發現后已經洗刷干凈,再無人知曉。
“母親死了?”
慶郡主傻眼了,沒一會兒就看見了侍衛抬著白布遮住的擔架進了長公主府。
巍巍地走了過去,掀開白布看了眼,正是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