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境以南兩百里,再往西約莫三百里,便是大名鼎鼎的西域梵音寺。
梵音寺坐落于西域境,但卻不屬于西域任何一方藩國勢力,他凌駕于諸國勢力之外,庇佑著方圓千里的所有西域之民,不戰爭侵。
而說起來,西域版圖之大,可堪比大承與北蠻之和,但越往西邊走,這天氣與地理條件便越發的惡劣,由此也導致了大片疆土寥無人煙,無人膽敢居住!
王權行至梵音寺邊境,剛好又遇到了這一年之風暴最為頻繁的季節。
大風肆的刮,刮得漫天都是昏沉沉霧蒙蒙的,前方一眼去,除了一片黃沙還是一片黃沙,尋常人等本無法出行。
王權疾馳在黃沙之中,以極快的速度向前行進,他就像那沙漠之鷹一般,在這漫天黃沙中是劈出了一條路來!
不久后,王權來到了梵音寺。
梵音寺外,陣陣佛普照,風暴仿佛也在繞著寺廟走,這寺外一片祥和,更是一塵不染。
而這梵音寺的大門,是一座比一旁圍墻還要高出數十丈的金漆佛門,泛著陣陣梵,瞧著無比神圣。
王權抬頭觀了片刻,隨后緩緩上前,敲響了大門。
“鐺鐺鐺~~”輕輕敲在大門上,頓時猶如陣陣鐘聲響起,顯得格外的刺耳。
王權眉頭微微一蹙,緩緩向后退了半步,但片刻之后,卻仍舊未見有人前來應門。
王權輕嘆一聲,便在上前敲響大門,可就在這時,這梵音寺的大門,緩緩打開了...
王權抬頭看去,一個年紀不小的中年和尚緩緩走了出來,雙手合十道:
“這位施主,方才是您在敲響佛門?”
他一臉嚴肅的看著王權,正問道。
王權微微一愣,淡淡道:“我這瞧著這寺廟也未掛名,這可是梵音寺?”
“正是!”那中年和尚繼續問道:“方才可是施主敲響的佛門?”
王權點了點頭,道:“我來赴約了,煩請你們那位伽羅主持出來吧!”
說著,王權便向著這梵音寺走去。
那中年和尚見狀神一變,連忙擋在了他的前:“這位施主請留步,我梵音寺近些時日不待客,還請您回吧!”
他雙手合十擋在王權面前,似乎并不準備再讓王權上前走一步!
“不待客?”王權微微一愣:“你們那伽羅住持請本王來,就是這麼招待本王的?”
“本王?”
聞言,那中年和尚神一變:“請問施主是...”
“我是王權,你們住持出來!”王權冷冷喝道。
“施主就是當代武王?”那中年和尚神一變,頓時驚呼道。
“閃開!”王權一把薅開這和尚,大步向著寺走去:“趕你們住持出來!”
那和尚一個踉蹌后神一變,又連忙擋在了王權的面前:“王施主,您究竟找我們住持有何事?”
而這時,王權眉頭一蹙,也終于意識到了不對勁:
“梵音寺...出什麼事了?”
那和尚神微微一變:“施主為什麼這麼問?”
“伽羅呢?他去哪了?”王權追問道。
這和尚一而再再而三的攔著王權,似乎伽羅并未將王權要來的消息告知而寺之人,而且王權指明要見伽羅,這和尚也一再阻攔,這說明...這梵音寺肯定是出了什麼事了!
只見那和尚一陣遲疑后,抬頭看向王權道:“王施主若要見我寺住持,可日后再來,不送。”
隨即他微微曲躬,示意王權離開,態度無比強!
王權見狀神一凜,隨即一陣恐怖的氣勢自周散發開來,頓時便將那和尚給震飛了出去!
“本王千里迢迢趕來赴約,你一句話便想要本王離開,未免太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了吧?”王權冷冷高喝道。
那和尚被王權氣息所鎮,躺在地上爬不起來,而下一刻,梵音寺眾多僧人也應到這邊的靜趕了過來:
“何妨賊人,膽敢來我梵音寺鬧事!”
突然一聲高喝傳來,那寺廟后院之中忽然飛出了一位老僧,對著王權便是一道金劈來!
王權冷冷看去,卻巍然不,只見那金向著王權劈來,卻突然被一道無形的屏障給死死擋住。
“什麼?”那老僧神一變,隨即連忙手中結印又是一掌向著王權頭頂蓋來!
王權沉著臉,不耐煩的氣勢一震,周圍眾多僧人瞬間倒飛而出,那老僧也自顧不暇,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師叔!”一眾僧人連忙爬起來,向著老僧靠去:“您沒事吧?”
那老僧咳嗽了兩聲搖了搖頭,隨即緩緩的爬起了來,一臉震驚的看向王權:
“這位施主,你究竟是何人?”
這老僧法號普玄,乃是伽羅的同輩師弟,修為在靈階三品后期之境!
但就是他這樣的人,卻被眼前這個年輕人輕松擊敗,這讓他如何不震驚?
王權沉著臉看了他一眼,沉聲道:“本王不想傷你們,半月前你們那伽羅主持讓我來這梵音寺尋他,本王千里迢迢趕了過來,如今卻不見他的蹤影...你們是不是也得給本王一個說法啊?”
那普玄神一變:“你就是師兄口中那王權?”
“師兄?”王權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說吧,伽羅究竟出什麼事了?”
聞言,普玄沉默了...
片刻之后,他抬手讓旁眾人盡數退下,隨后走到了王權邊,嘆聲道:
“老衲師兄他...他...”
“他怎麼了?”王權頓時眉頭一蹙。
普玄長嘆一聲,道:“師兄他三日之前...圓寂了!”
“什麼?”王權頓時一驚:“他死了?”
普玄點了點頭:“自從上次外出歸來后,他便將自己鎖在了房門之中,三日前禪源閣天降佛,老衲出關趕過去時,他已然圓寂了!”
這普玄常年閉關,寺中大小事務都是由伽羅主持,而若非此次伽羅圓寂,他也未必會出關主持梵音寺事務!
但他一番話音落下,王權卻頓時沉默了...
“不對...這事太詭異了!”王權心中喃喃道:“當初他讓我一月之趕到梵音寺,而這才半個月他就圓寂了...以他的境界,這未免也太突然了!”
沉片刻后,王權抬頭問道:“你確定伽羅他...是自己圓寂的?”
“老衲明白施主所想!”普玄輕嘆一聲道:“起初老衲也不敢相信,但師兄的金還在禪源閣,而他的凝結的舍利子就在他的金之前...
師兄他...的確是涅槃圓寂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