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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老爺子本來心臟就不好,宮漓歌這毫無預兆的一跪差點直接跪出大結局。
“我說丫頭啊,你這是干什麼!好端端的你跪在我面前干什麼?”
“容爺爺,我求求您幫幫我,也幫幫宴哥哥吧。”
“好孩子你先起來慢慢說,宴兒怎麼了?”
容老爺子面帶奇怪的將宮漓歌給扶了起來,心想著容宴不是好端端跟在邊進來的嗎?
“容爺爺,我知道您現在心里有些奇怪,外面的那個人不是宴哥哥,而是他的孿生哥哥,宴哥哥現在生死未卜。”
容老爺子趕往自己里塞了救心丸,“丫頭,你好好說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宮漓歌簡潔明了的把事給容老爺子說了一遍,容老爺子當場就沉默了。
容宴能做出這樣的事一點都不奇怪,容家的男人一旦認定了什麼就是一筋。
“容爺爺,我聽說那位世外高人是容家的先祖,如果是您的話一定可以找到的對不對?”
容老爺子嘆息一聲:“你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容家的發家確實是因為那位老祖宗,其實我們和并沒有緣關系。”
“這又是怎麼回事?”
“那位老祖宗一生未嫁又怎麼可能孕育后代?當年我們容家先祖在被仇家追殺的時候舍相救,老祖宗心懷激,不忍容家一脈斷絕,便一直幫扶著容家先祖的弟弟一家。
對外宣稱自己是容家的人,將容家從爛泥里一手扶起,并留下音訊可保容家百年不倒,算是給容家的報酬。”
“容爺爺可知道這位老祖宗究竟是什麼人?我要怎麼才能聯系到?”
“有關這位老祖宗的事祖上代代相傳,我只知道不老不死,容貌一直都是小姑娘的樣子,可察天機,還有人懷疑過是不是仙人,住在仙山之上,每隔幾十年才下山一次。”
宮漓歌抓住了重點,“仙山?哪一的仙山?”
“祖籍里記載住的地方位于結界之中,若無山人領路,常人無法找到在哪里。”
“無法找到在哪里?”宮漓歌眼里的那抹消失了。
“怎麼會這樣……”
怪不得就算是容宴當年也花了整整三年的時間才找到在哪,宮漓歌仍舊不肯放棄這最后的一希。
“容爺爺,您說的祖籍在哪?我能看看嗎?說不定里面有更多的線索。”
“當然可以,你跟我來吧。”
容老爺子義不容辭的將宮漓歌帶到了祠堂,畢竟事關容宴的生命安危,老爺子不能坐視不理。
哪怕宮漓歌還沒有門,本沒有資格進門,他也將宮漓歌引了進來。
容家的祠堂里除了供奉各位祖先之外,還有一位特別的靈位。
它屹立在最上面,和其它人的靈牌明顯不同。
宮漓歌看清楚那特別制作的牌位,上面寫著一個名字——寧淺眠。
“這便是那位老祖宗的名字嗎?”
“老祖宗活了多歲無人知道,或許早就位列仙班,或許這只是的化名,但容家子孫永遠不會忘記的大恩大德,便讓在這日日夜夜香火。”
宮漓歌還看到在老祖宗的排位之下有兩個黑靈牌,分別寫著——容宴,容蝕。
的臉當即便變了臉,“這……”
老爺子無奈一笑:“是命運也好,巧合也罷,當年救了老祖宗的容家先祖就容宴,他也有一個孿生弟弟名為容蝕。
容宴先祖死后,老祖宗便扶持了容蝕一家,我們現在的容家脈都屬于容蝕。”
一個念頭在宮漓歌腦中升起,或許這不是巧合,說不定容宴就是當年的容宴,他救了老祖宗自己死于非命,百年的回讓他又生在了容家。
就因為當年他對老祖宗的恩,所以寧淺眠才會為了還他恩讓自己重生。
否則真有這樣逆天的本事,世上也不至于會有死人了,自己的重生正好是沾了容宴的。
正如從前所講,所有的意外都是蓄謀已久。
“這便是祖籍,由祖上一輩輩傳下來的,關于老祖宗的記載并不多。”
宮漓歌以最快的速度翻閱完了這本泛黃的祖籍,老祖宗的消息只言片語,和老爺子說的一樣。
寧淺眠住在一座常人看不見的高山之上,那座山被結界籠罩著,常人找不到上山的路,地圖上也沒有這座山。
要找到堪比登天,容老爺子和宮漓歌都沉默了。
“僅憑這點消息,我們無法找到的下落。”
“不,一定有機會的。”
宮漓歌撤掉牌位面前的團,雙膝一屈跪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既然那位老祖宗宛如神仙一樣的存在,就一定會知道這里發生的一切,我不能找,便讓來找我。”
容老爺子明白了宮漓歌的用意,“你想要在這跪著?萬一不知道呢?你跪壞了自己的子怎麼對得起宴兒辛辛苦苦給你換回來的一切?”
“容爺爺,我知道我的今天都是宴哥哥用生命換回來的,但你讓我踩著他的尸骨每天開心的活下去,對不起我做不到。
我知道這樣做機會渺茫,但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機會,我也不會放過,這是我唯一能為宴哥哥所做的。”
說完宮漓歌便開始磕頭,心中一直念著老祖宗的名諱。
求神也好拜佛也罷,只要心誠們一定能有所知,況且這位老祖宗有起死回生的力量,豈是凡人?
宮漓歌偏偏用了最笨,也是最誠摯的方式。
額頭一下又一下砸在地上,沒一會兒的時間額頭上就磕出了鮮。
容老爺子看得心疼不已,“夠了夠了,不能再磕了!”
“容爺爺,您不要管我……”
宮漓歌心里想著容宴為做的一切,就算是磕頭又算得了什麼呢?
容宴為付出的是一條命啊!
腦袋昏昏沉沉,鮮順著額頭落,還有一點力氣就會繼續彎腰俯磕頭。
老祖宗,我求求您見我一面……
白天到黑夜,外面大雪紛飛,寒風從窗戶外吹了進來,祠堂燭火明滅。
宮漓歌仿佛聽到了一聲嘆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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