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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嚴肅的時候X冒出來這樣一句話,宮漓歌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
X沖道:“好笑嗎?”
也就是這個空隙,殺手突然竄起,一腳踢飛了X的槍,拔朝著門外跑去。
X也不著急,“逃不掉的。”
殺手剛出房間就看到電梯口等著幾人,這些人是什麼時候出現在這的?
現在沒辦法了,他拔就朝著樓梯跑去。
樓下似乎也早就堵滿了人,他被到了天臺之上。
天空中白雪紛紛揚揚的飄落下來,容宴早就恭候多時。
“來了。”
分明他是獵人,現在卻變了獵。
他要殺的不就是一個落魄大小姐嗎?
殺手在來之前就做足了功課,將宮漓歌的背景查得清清楚楚。
就算是宮漓歌比起旁人優秀一些,前幾天又冒出來一個未婚夫,但這也改變不了只是個小丫頭的事實。
想要暗殺宮漓歌這不是手到擒來的?
誰曾想在大廳沒用燈砸死,對方這麼快就布下了天羅地網,究竟是什麼人?
或者說這個容宴究竟是什麼人?
幾方人馬將他圍的水泄不通,他翅難飛。
容宴目冰冷的看著他,“誰派你來的?”
“你既然知道我的份,就不該問這麼愚蠢的問題,做我們這一行也是有職業素養的。”
容宴笑了,“蕭燃,關門。”
“是。”
蕭燃關上天臺的門,漫天大雪之中,容宴一步步走向殺手。
“就讓我來看看你的職業素養能撐到幾時?”
殺手的槍落到了套房,他拔出靴子里的匕首。
對方只是個大爺,只要擒住了他自己就有生的出路了。
他的算盤打得很好,想要生擒住容宴。
事實證明他向大家生的詮釋了一個道理,他在茅坑里點燈——找死!
沒到容宴的角,自己卻被打的鼻青臉腫。
容宴拿著他的刀在他臉上輕輕拍了拍,“小朋友,刀不是這麼玩的。”
殺手還在嘆他是誰,竟然三兩下就將自己打倒了,下一秒手指傳來劇痛,容宴竟然直接切斷了他的一手指。
干凈利落,沒有半點猶豫,那張英俊的臉上更是平靜無波,這才是最可怕的!
自己究竟遇上了什麼樣的人?
“現在你想說了嗎?”容宴淡淡問道。
他自打傷以后,這幾年一直很佛,許久沒有見了,今天是他頭一遭手,到底是手有些生了,得多練練。
“你……你做夢!”
“是麼?”
容宴眼皮都沒有眨一下,又切了他的無名指。
“啊!!!”
寒風冷冷的刮過,殺手痛不生。
“你們這行最重要的就是手,要是沒有了手,以后你要干什麼?我這人向來好說話,先切的是你左手讓你一下,一會兒便是右手,沒有了手指你還能拿槍嗎?”
魔鬼,他肯定是個魔鬼!
殺手看他的眼睛里已經產生了恐懼。
“還不說嗎?”容宴又要下手。
“我說我說。”
殺手實在沒忍住,這個殘忍的人一定會折磨死他的。
“這才是乖孩子。”容宴笑了笑。
“要我說可以,但是你得答應我一件事,護我平安。”
“可以,前提是你得說實話。”
殺手忍著鉆心的疼靠近了容宴的耳邊:“是……”
白雪花紛紛揚揚在兩人邊落下,容宴長而濃的睫上落下一片雪花,他眨了眨眼轉瞬即逝。
眼簾之下的瞳孔越發沉。
房間中的宮漓歌起,“讓他逃掉了。”
“放心,外面早就布下了天羅地網他跑不掉的。”
見X并沒有傷害的意思,宮漓歌覺得兩人的關系奇怪的。
一開始差點因為他墜機,他卻在最后關頭救了。
而后的見面兩人的氣氛更加詭異,他們不像敵人,反倒像是朋友。
可是他的份注定了兩人只能為敵人。
“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怕自己再不問他又離開了。
X對上宮漓歌的眼睛,小姑娘的眼睛很亮。
“你說。”
“為什麼要救我?”
他笑了,“我為什麼不能救你?”
“如果說在飛機上你是一時興起,在夜城我被你的人制住,你卻開槍殺了你的同伴。
后來你帶我離開,你明明已經了傷,卻背著我離開,我本來以為你是想要利用我作為人質,可第二天一早你卻通知宴哥哥將我接了回去。”
宮漓歌覺得實在太奇怪了,“我和你并未太深的,既然你一開始就沒有打算傷害我,為什麼在那個晚上你沒有將我丟下獨自逃跑?”
X對的宮漓歌無法形容,這些疑問困擾很久了。
本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遇上他,也就不計較了,殊不知今天他居然又來救自己了。
“為什麼?”
X撿起地上的槍收了起來,然后慢條斯理的朝著宮漓歌走來,因為他臉上戴著人皮面,也看不出他此刻真實的表。
他很高,高了一米七的宮漓歌大半個頭,迫逐漸襲來。
“一個男人對人如此,你覺得是為了什麼?”
宮漓歌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
嚇得連忙后退了一步。
怎麼可能?
不管是現實還是網絡,很多人都說長得很漂亮,因此喜歡的人不在數,很多還自稱是值狗。
但X這種高級獵人會因為一個人的值心?絕對不可能的。
宮漓歌想不到自己做了什麼讓他會有這樣的想法。
X收起了眼中的緒,見嚇壞了宮漓歌,也自覺地后退一步。
他是什麼洪水猛嗎?
連那句喜歡都沒有說出口就怕這樣。
也對,在別人眼里他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鬼,不討厭他就不錯了,又怎麼可能會喜歡他?
“別想,我保護你是因為我和容宴達了合作。”
宮漓歌再看向他的眼睛,發現他已經恢復如常,這才松了口氣。
好像被X喜歡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原來是這樣,可你們不是對立關系嗎?”
“小傻瓜,難道沒有人告訴你只有永遠的利益,沒有絕對的敵人,我們各取所需而已。”
X習慣的手,剛想要宮漓歌的頭。
“滴”的一聲,門應聲而開,那到半空的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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