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沈鹿溪坐的計程車開走了,陳北嶼才去跟中年男子協商。
誰料,陳北嶼還沒有開口,中年男子便直接一臉不耐煩的說,“我現在趕時間,直接一萬塊私了吧。”
陳北嶼看了看中年男人的車,只是車尾的位置被撞的凹陷下去一小塊,而且他的車就是一輛普通的大眾。
一萬塊,還真敢獅子大開口呀。
“這樣吧,我先給您一輛車,您的車我拖車來,送去4s店,所以有維修費用,我負責。”陳北嶼說。
“你以為我只是現在要用車嗎?我現在是每天每時每刻都要用車的,車被你拖去4s店了,我好幾天沒車用,這個損失,你不得負責?”中年男子理直氣壯地道。
陳北嶼笑笑,“您這車拉去4s店修復一下,最多也就是上千塊,您張就一萬,是不是——?”
“我都說了,你拉去4s店,我沒車用,這損失你得給我。”中年男子打斷他。
陳北嶼聞言笑了一聲,“可是您并不愿意把車拉去4s店,這樣一來也不耽誤您用車,所以,我賠你的,只是修車的錢而已。”
“你這人,聽不懂人話是不是,仗著自己開了個奧迪了不起,是——”不是?
“陳先生,要幫忙嗎?”
不等中年男子囂的聲音落下,一輛黑勞斯萊斯開了過來,停在旁邊,后座車窗降下來,出一張男人的俊如斯般的臉。
陳北嶼和中年男人聽到聲音,都扭頭看去。
當一眼看到坐在車里的沈時硯時,不僅是陳北嶼愣了一下,中年男子更是愣住了。
“謝沈總好意,不必了。”陳北嶼回應過來,當即沉了沉臉,淡漠拒絕。
“這……這不是沈家二爺嗎?”中年男子確認,又去看陳北嶼,“你們認識?”
陳北嶼輕擰眉頭,沒回答他的問題,只道,“一萬塊不可能,如果你不愿意拉去4s店,最多賠你2000塊,你自己選吧。“
“2000塊,我看多的。”沈時硯在車上,幽幽補刀一句。
中年男子看看沈時硯,又看看陳北嶼,怕自己惹了不該惹的人,當即點頭,然后拿了陳北嶼給的2000塊現金,麻溜上車離開了。
中年男子一走,陳北嶼也要上車離開。
“陳先生,你跟鹿溪,相的還好麼?”也就在陳北嶼轉去拉自己車門的時候,后,沈時硯怪氣的聲音傳來。
陳北嶼聞言,拉車門的作一頓,倏地回頭,無比凌厲又憤怒的目掃向坐在車里,沖著他笑的恣意而輕淡的沈時硯。
他真想沖過去,把沈時硯揪下車來,狠狠揍上一頓。
可理智告訴他,他干不過沈時硯的。
所以,在沈時硯意味不明的目下,他只能忍了又忍,咬牙警告道,“沈總,鹿溪現在是我的朋友,麻煩沈總做個人,離我的朋友遠點兒。”
“離鹿溪遠點!”沈時硯不以為意的揚了下好看的眉梢,勾著半邊角似笑非笑道,“鹿溪是我的下屬,偶爾也是有工作要談的。”
陳北嶼目越發凌厲地瞪著沈時硯,垂在側的手握了握拳,“所以,你就把鹿溪去了酒店談工作?”
“呵!”沈時硯聞言,卻笑了。
笑意深深,別有意味地又道,“昨晚我和鹿溪在酒店,可不是談工作,是鹿溪主和我一起去的。”
話落,他便升起了車窗,直接讓薛三開車。
駕駛位上的薛三一邊將車開出去,一邊從視鏡看了一眼心似乎格外不錯的沈時硯,心里不嘖嘖直嘆,他老板什麼時候變得……喜歡挑撥離間呢?
陳北嶼站在那兒,看著漸漸遠去的黑勞斯萊斯,垂在側的,拳頭握的“咯吱”“咯吱”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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