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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懷疑,那尸并不是柳姨娘的尸。”慕卿歌咬了咬,強迫用正事轉移開了注意力:“今日發現那尸后,有很多細節,讓我生出了這樣的懷疑。”
“此前我和我娘親查到,真正的柳姨娘,現在應該是懷著孕的。”
“所以我想著,只要去驗一驗那尸是不是也懷著孕,應該就可以確認,那尸究竟是不是真正的柳姨娘了。”
男人點了點頭:“這倒是不難,今夜我就可以安排人去做這件事。”
“今夜?”慕卿歌滿臉訝異:“可是現在,那尸應該還停放在柳姨娘那院子里吧?慕言靜大抵還不知道那尸可能不是娘親的事,應該會在那邊守靈。且,也多半會有下人在那邊守著,恐怕不太好行事。”
慕卿歌思量了片刻:“可以等著府中下人將棺材抬出去埋了之后,再派遣人將尸給挖出來驗,會不會更容易一些?”
“麻煩。”男人言語之中是毫不掩飾的不屑:“驗個尸而已,還得要等埋了之后再挖出來?即便是那邊現在有人守靈,人直接將人全部迷暈了驗了就是,何必還等?”
“等的越久,變故越多。”
等的越久,變故越多。
慕卿歌被他這八個字說服,既然他都這麼說了,應當是有十足的把握的。
“可以。”
男人卻又笑了一聲,帶著幾分意味深長的味道:“你現在使喚我,倒是使喚的理所當然的。所以這一次如果我幫你驗了這個尸,你又要如何報答我?”
慕卿歌咬了咬:“我已經在努力接近寧王了,寧王邀我參加定王妃的壽宴。你我去接近寧王,定然是有目的的對吧?”
“我可以幫你。”
男人完全不上當:“這是我上次幫你,你答應過我的。”
“一個報酬,還想要分兩次用?你以為,我是這麼好糊弄的?”他說著,驟然俯下來,用額頭抵住了慕卿歌的額頭:“別想在我面前耍花招,否則……”
他出一只手指,從慕卿歌的襟,一點一點往下……
慕卿歌渾繃著,連呼吸都放輕了,眼前這個男人究竟有多可怕,是領教過的,不敢,更不敢反抗。
那手指一直到了腰間的系帶出,才停了下來:“否則,我到時候發起怒來,你可不一定承得住。”
慕卿歌咬著牙:“你想要什麼報酬?我對你一無所知,自然也完全不知道你想要什麼,意何為,你可以直接告訴我。”
男人這才緩緩地將手指收了回去,放在鼻尖嗅了嗅。
“你上這是什麼味道?特別的。”
慕卿歌在被子下的手猛地握了起來,聲音卻仍舊平穩沉靜:“是我自己無聊時候調制的香,按照我自己的喜好調制的。”
“哦?你自己調制的,有什麼特別的功效嗎?該不會是特意為我備的,該不會有毒吧?”
慕卿歌握著的手更了幾分,指甲幾乎嵌了里:“沒什麼特別的功效,就是普通香而已,只是味道是我喜歡的罷了。更不可能有毒了,若是這香有毒,第一個被毒的,就是我自己了。”
“也是。”男人似乎并未起疑:“還好聞的。”
“之前你說,你會制香?我想要一種香。”
慕卿歌這才稍稍松開了手:“你想要什麼香?”
“迷香。”
“迷香?”這倒是有些出乎慕卿歌的預料:“可是迷香這種東西,難道不是到都有的嗎?”
“是到都有,正是因為到都有,所以才不好用。我想要對付的人,對它的味道,都已經悉了,我想要讓他中藥,十分不易。”
慕卿歌明白過來:“所以你希我重制迷香,效果要和迷香一樣,甚至最好比迷香還要好,但是味道要和迷香完全不一樣,或者直接做無無味的?”
“你可以做嗎?”
慕卿歌點了點頭,幾乎沒有毫的猶豫:“可以,我盡快想辦法做出來,就是……”
“我現在住在這慕府,慕府中有不人在盯著我的一舉一,包括慕長云。我娘親一直跟我說,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葉氏的香方有不人覬覦,所以不希讓其他人包括慕長云知道,我們會制香的事。”
“我沒有辦法弄到制香的原料。”
男人輕笑了一聲:“原來是這一樁啊,這太簡單了。”
“你需要什麼原料,直接寫給輕雪,讓去辦就是。”
慕卿歌大喜:“如果能夠解決原料問題,事就好辦多了。”
“我需要大概三天的時間,三日之后,我就可以將新的迷香給你,可以嗎?”
慕卿歌在心里暗自打著算盤,這段時間,在知道此前在話本里看到的那些香方都是真的,且都是葉氏的方之后,便將之前那些話本都拿出來又重新看了看,將里面的香方幾乎都背了好幾遍。
但就是因為想要悄無聲息的弄到制香的原料這件事實在是有些困難,所以一直沒有辦法付諸實踐。
如果他能夠幫解決好這個問題,一切就簡單多了。
到時候就可以打著幫他制香的名義,夾帶私貨,讓輕雪給找一些旁的香料需要的原料了。
“可以。”男人這才用手輕輕地在腰間拍了拍,而后站起了來:“等著,我去安排驗尸之事,今夜就能夠有結果。”
男人很快從屋中消失,慕卿歌這才長長地松了口氣,將一直藏在被子下的手拿了出來,手心仍舊有些疼,慕卿歌了自己的手心,卻又將手放在了剛才那男人拍過的地方。
他剛才那個作,是什麼意思?
慕卿歌暗自想著,手不自覺地在那個位置挲著,很快,手就停了下來。
慕卿歌一下子反應了過來,這個位置……
是小腹的位置。
那個男人該不會在的小腹吧?
是在試探有沒有懷孕?還是覺得有可能懷孕了,所以在隔著裳和肚子,安肚子里的“孩子?”
可是,即便是已經懷孕了,現在腹中孩子,也還沒有型吧?
這能得到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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