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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雖然這個丫鬟的話百出,都是蹊蹺,也沒有辦法置,因為,沒有證據。
要是慕長云問起,這丫鬟說,是小公子一直哭,覺得小公子是了,所以帶著小公子去找娘,慕長云定然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妥。
如果一直追究,說不定慕長云還會覺得胡攪蠻纏。
慕卿歌正在心里盤算著,卻就聽見厲蕭開了口。
“說帶你弟弟去找娘,卻故意避開了你我,專門挑了小路,明顯有問題,你為何不人將帶去嚴刑拷問?審問出想要做什麼,幕后主使之人是誰?”
聽厲蕭這麼說,那丫鬟忙不迭地跪了下來:“寧王爺冤枉啊,奴婢真的……”
話還沒有說完,卻就被厲蕭打斷:“來人,掌。”
厲蕭后不遠驟然出現了三個侍衛,兩個侍衛上前,將那丫鬟一左一右押住,一個直接一掌打在了那丫鬟臉上。
“本王在與你家小姐說話的時候,讓你了嗎?”
侍衛本就是男人,下手極重,兩掌就將那丫鬟給打蒙了,那丫鬟捂著臉不敢喊痛,只委委屈屈的跪在原地不敢說話了。
厲蕭這才又看向了慕卿歌:“嗯?”
慕卿歌知道他是在等答案的意思,只抿了抿:“沒有證據。”
聽慕卿歌這麼說,跪在一旁的丫鬟咬了咬牙,垂著眼,眼中閃過一抹得意。
只是卻沒有想到,厲蕭卻立馬就開了口,神中帶著不屑:“證據?你是主子,只要你懷疑,必須要任何證據。”
“有證據還嚴刑審問什麼?直接就置了。就是因為懷疑,但是沒有證據,所以才需要嚴刑審問啊。”
厲蕭抬起頭來,目從那丫鬟上掃過。
那目實在是太過冷,丫鬟忍不住渾都在打著。
“這樣嗎?”慕卿歌聽厲蕭這麼說,才似是被點醒了一般:“王爺說的,倒是很對,若是有證據了,的確也就不需要嚴刑審問了。”
厲蕭扯了扯角:“嚴刑審問這種事,本王格外在行。本王府上,還有專門嚴刑審問人的私牢。不如慕小姐將這丫鬟給我,本王帶回府上,好好審問審問。”
“不,不要!”丫鬟這才終于開始害怕起來,只連忙搖了搖頭,膝行到慕卿歌面前祈求著:“大小姐,求求你不要將奴婢給寧王爺。奴婢真的只是想要帶小公子去娘那兒啊,奴婢實在是冤枉啊。”
知道,如果只是落在慕卿歌手上,慕卿歌沒有證據,定然沒有辦法發落,頂多會將拉到老爺跟前去責問幾句,最后無憑無據,終究還是會將給放了的。
幕后的主子,也會想方設法地幫的,斷然不會讓出事。
可是,寧王不一樣。
寧王是一個瘋子啊,且是一個殘暴不仁的瘋子啊。
就剛剛不過是給自己辯解了兩句,寧王就直接讓人掌。
若是真的落到了寧王手中,定然會死的。
不,聽說寧王折磨人的手段一流,不一定會死,但是一定會生不如死。
慕卿歌低下頭看了一眼抱著的丫鬟,又看了眼懷中抱著的孩子。
若非剛才這孩子哭了起來,且哭得太大聲被發現,不敢想,會發生什麼。
會將弟弟給誰,他們會如何置他?
一想到這里,慕卿歌眸忍不住地冷了下來:“可以,那就有勞寧王爺了。”
“若是能夠審問出幕后之人當然最好,若是不能,也無妨,直接將置了就是。我另外想辦法,追查那幕后指使人。”
那丫鬟似乎完全沒有想到,之前一直唯唯諾諾子安靜溫和的慕卿歌竟然這樣果決,一下子有些愣住。
厲蕭勾了勾角,朝著一旁的侍衛使了個眼:“還不趕將人帶下去,你們先直接將人帶回王府嚴刑拷打。”
“是。”
侍衛應聲而上,拽著那丫鬟就要拖走。
那丫鬟這才反應過來,知道慕卿歌和厲蕭是了真格的,并不是只是嚇唬。
慕卿歌已經出了被丫鬟抱著的,轉過看向了厲蕭:“王爺,這邊請吧,我帶你去府中其他地方看看。”
丫鬟心頭一沉,眼看著自己就要被拖走,只連忙拔高了聲音:“奴婢說,奴婢什麼都說。”
慕卿歌轉過頭看了那丫鬟一眼,卻并未立刻讓開口,反而側問著厲蕭:“王爺,這種形之下,說的話,會是真話嗎?”
“未必。”厲蕭面無表:“始終還是沒有真正刑,可能會在這個時候,隨意攀咬隨意說謊來糊弄你。”
“在我看來,只有用刑,讓承不住,奄奄一息,就快要死的時候,在求勝最強的時候,說出來的話,才多半是真的。”
慕卿歌點了點頭:“這樣嗎?那既然不一定是真話,那我也就沒有聽的必要了,就按照寧王爺說的,先行審問吧。”
丫鬟簡直快要瘋了:“奴婢不會說謊,奴婢絕不會說謊,奴婢什麼都說,求大小姐不要將奴婢給寧王爺啊,求求大小姐了。”
慕卿歌嗤笑了一聲:“不會說謊?我如何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你可有什麼辦法證明,你說的話是真的?”
“有,有的,有的。”
慕卿歌沉著,一旁厲蕭抬了抬眼皮:“你想聽嗎?”
“可以先聽一聽,若是沒有辦法證明自己說的是真的,我再將給寧王爺置就是。”
厲蕭聳了聳肩:“聽你的吧。”
厲蕭的侍衛這才松開了那丫鬟,那丫鬟仿佛在短短這一會兒,就已經經歷了一場生死之劫似的,渾都已經被冷汗打,被侍衛松開之后,那丫鬟跌坐在了地上,咬了咬牙:“沒有人指使奴婢這樣做,只是大小姐將小公子給了奴婢,老爺和大小姐都離開了,奴婢一時間突然起了歹意。”
“奴婢突然想,柳姨娘和二小姐十分憎恨夫人,憎恨大小姐,連帶著也憎恨小公子,若是奴婢能夠將小公子抱過去,給柳姨娘或者是二小姐,定就能夠從們那里獲得極好的報酬,奴婢就可以直接帶著報酬離開慕府,也可以從此下半生不愁。”
慕卿歌嗤笑出聲:“這聽起來,可真像是編的謊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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