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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柳姨娘是真的懷孕了嗎?”
慕卿歌有些張,重生之后,已經改變了不的事,不知道,并沒有手的一些事,是不是還會如同前世一樣發生。
沈微瀾輕輕點了一下頭:“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有了的。”
沈微瀾低聲道:“我托人買通的,就是之前柳姨娘自己院子里的丫鬟,因為打碎了一個茶盞被柳姨娘下令打了個半死,而后被送到了洗房那邊。”
“說,柳姨娘每個月葵水大概是在初二初三左右來,每個月都十分準時,但是如今已經十四了,柳姨娘院子里送過去的服,都干干凈凈的,也沒有月事帶那些。”
慕卿歌舒了口氣:“晚了十來天了,多半是真的了。”
沈微瀾應了一聲:“就是不知道,柳姨娘自己知道不知道。”
“應該是知道的。”慕卿歌回憶了一下重生這些時日柳姨娘的表現:“這段時間,慕言靜各種被罰,爹還幾次對著又是踢又是打的。柳姨娘十分寵兒,但是慕言靜每次被打的時候,柳姨娘卻也只是幫著求求,卻從未去替慕言靜擋過,甚至沒有拉過爹。”
“有些不合常理,柳姨娘應該是害怕傷到肚子里的孩子。”
“而且,柳姨娘邊丫鬟嬤嬤都不,事無巨細都有專門的人負責,葵水推遲十多天這種事,不會沒有人提醒。”
“也是。”沈微瀾點了點頭,卻又覺得有些奇怪:“可若是柳姨娘知道自己懷了孕,最近發生了那麼多對不利的事,肚子里的孩子完全可以為的護符啊,為何卻只字不提。”
慕卿歌也不明白,只沉默了一會兒:“興許是覺得時機不對吧?”
“之前我們只針對慕言靜下手,雖然也到了一些牽連,但是我們并未傷及多,所以覺得還不到時候。”
“不過……這回,爹爹讓將管家權回給娘親你,興許氣急敗壞之下,會公開自己懷孕之事,好讓爹重新斟酌管家權的事。”
“柳姨娘出不高,且一直被娘親你了一頭,一直是個妾,掌家權是費盡心思才搶過去的,十分看重,絕不會這樣輕飄飄的回來的。”
沈微瀾點了點頭:“這倒也是。”
沈微瀾說完,才又抬眼看向慕卿歌:“按照之前兀那方丈那錦囊里面的容,柳姨娘肚子里面的孩子,應該現在就已經是個死胎了?”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
沈微瀾瞇了瞇眼:“那我們可得要小心著些了,萬一一個不小心,恐怕就要被栽贓嫁禍上了。”
慕卿歌沉了片刻:“現在應該不會,畢竟還沒有公布自己有孕之事呢。”
“先公布自己懷有孕,才能借著肚子里孩子的名義,從爹爹那里討要獎賞。然后再將死胎栽贓嫁禍給我們,又能夠借著那死胎,除掉自己最大的一個患。”
“一石二鳥,多好。”
“也是。”沈微瀾點了點頭:“那我們還有足夠的時間,可以想一想,此事應該如何應對。”
沈微瀾和慕卿歌這里在討論柳姨娘,卻不知,柳姨娘那邊,也正在說起慕卿歌。
柳姨娘邊的丫鬟,已經將慕卿歌今日去了寧王府登門道謝,以及花廳中發生的事都一一稟報給了柳姨娘母二人。
慕言靜聞言,臉上便忍不住生出了幾分嫉妒來:“難不,爹爹是想要讓去勾引寧王?”
慕言靜咬了咬牙:“寧王瘋瘋癲癲的,即便是對慕卿歌青睞有加又怎麼樣?”
“也好的,就讓慕卿歌嫁給那個瘋子好了。聽說寧王發病的時候十分駭人,殺人傷人的事也時有發生。正好,讓慕卿歌嫁過去,然后我們想辦法在寧王發病的時候把弄死,在栽贓嫁禍到寧王上,就說寧王發瘋給殺了的。”
柳姨娘在屋中來來回回踱著步,聞言忍不住停下了腳步:“你瘋了?那可是寧王!”
慕言靜從小被柳姨娘和慕長云寵著,哪里管這些:“什麼寧王?就是個瘋子而已!”
“難道娘親你就咽的下這口氣?”
“那瘋子也是的,三番四次的壞我們好事。且就因為他和慕卿歌有了集,所以爹爹竟然就為了慕卿歌而訓斥了娘親你,還讓娘親你將管家權還給那個賤人!”
柳姨娘咬著牙關,渾都在發著抖。
能不能咽的下這口氣?
“當然不能。”
“但是我咽不下這口氣,卻也絕不能夠讓慕卿歌嫁給寧王。寧王雖然是瘋子,卻也是王爺,一旦慕卿歌嫁給寧王,那我們都得要跪下給慕卿歌請安,一聲寧王妃。”
“我也同樣做不到。”
“你說的,弄死慕卿歌,假裝是寧王發病殺了倒是可行。不過,做這個,并不需要慕卿歌嫁給寧王之后,只要逮著慕卿歌和寧王相的機會便可。”
柳姨娘深吸了一口氣:“最近老爺定會想方設法地找機會讓慕卿歌和寧王單獨相,我們有的是機會。”
“且,不僅僅是慕卿歌。”
柳姨娘咬著牙關:“還有沈微瀾那個賤人,之前我布下局,想要在生產的時候,讓一尸兩命,結果被慕卿歌給壞了計劃,竟讓生下了一個兒子。”
“如果老爺有兒子,那必須是我所出。沈微瀾即便是平安將孩子生了下來,我也絕不會讓養大。”
“沈微瀾、慕卿歌,還有剛生下的那個小賤種,我一個也不會放過。”
慕言靜點了點頭,眼珠子轉了轉:“娘親這麼說,是已經有計劃了嗎?”
柳姨娘冷笑了一聲,默默將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當然有。”
那個賤人憑什麼啊?
憑什麼就能好好的懷孕,生下兒子。
而好不容易懷上的,卻是個死胎呢?
不過,即便是個死胎,也要將它利用到極致。
若是肚子里這個死胎,能夠順利除掉沈微瀾和那個小賤種,倒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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