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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嫁給陸經綸到現在，的生活，好像每一天都很窒息。

他不讓提離婚，可是以他們如今的關系，這段婚姻還有什麼存在的必要呢？

也許——

對陸經綸而言，是有必要的。

因為他還沒有折磨夠。

因為，他認為這四年，付出的代價遠遠不夠。

……

陸經綸回江城后的第二周，姜言被迫跟他去參加酒局。

這四年，拜陸經綸所賜，還是姜書，職位一點沒升，工資一點沒漲，關鍵還沒有辦法離職，陸經綸說了，如果敢離職，他就會卸了一條，教教怎麼乖乖做人。

姜言知道他一定會說到做到，所以這四年，默默地做著姜書，眼看著同期的人跳槽的跳槽，升職的升職，只能當一個旁觀者。

現在，程甜都是的上司了。

這四年，除了每次要在陸經綸回江城的時候他折磨，在公司還要每天被程甜刁難。

一點反抗的資格都沒有。

從前清冷倔強的姜言，變了一個任人圓扁的柿子。

傍晚六點鐘，姜言挽著陸經綸的手臂進了包廂。

看著滿桌子的生意人，恍然間想起多年前，陸經綸為了不讓跟他訂婚，專門讓一個姓黃的總來惡心。

他看著黃總把帶到房間，沒有半分阻攔的意思。

那次功困，是多虧了冉冉。

可現在冉冉還在國外沒有回來。

如果今晚陸經綸故技重施，可能真的……要失了。

起初，工作談得還算順利，沒有人把話題引到姜言上。

默默地坐在一旁，小口小口地吃著東西，偶爾陸經綸要煙，也會很有眼地給他遞煙，幫他倒水，乖巧地不像話。

只想他可以不要對那麼殘忍。

等工作聊得差不多了，包廂里突然進來了好幾個人，他們穿著略顯暴的服，頗有經驗地進幾個老總之間。

姜言瞬間覺得有些頭皮發麻。

很快有人開口了：“這會所的都是些什麼，這麼多姑娘，沒一個能跟陸太太的臉一較高下的。”

也有跟著拍馬屁的開口：“你也不看看陸總是什麼人，他的太太當然不一般了。”

陸經綸臉很淡，辨不出喜怒。

在這兩句話落下之后，他抬頭看向其中一人：“有興趣的話，送你們玩玩？”

姜言的腦袋“轟”地一聲，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聽見了什麼。

那兩個老板也是面面相覷，最終訕笑著開口：“陸總這是在開什麼玩笑，我們也都是有妻子的人，怎麼好意思？”

男人點了支煙，彈煙灰的時候，余瞥了眼側的人，漫不經心地回了話那老板的話：“我看起來，像是在開玩笑？”

那老板有點躍躍試，看著姜言的眼神都變得齷齪起來。

姜言怕了。

的手放到桌子下面，小心翼翼地拉了拉陸經綸的角，可憐地看著他，輕輕沖他搖頭，漉漉的眼睛格外惹人憐，用語跟他說——

不要。